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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硯有些囧。 這大概就是門派與門派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 不過,既然是佛門佛子 洛錦意察覺到了曲硯的些許異樣,他低下頭,小聲問道:怎么了? 曲硯嘆息了一聲,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了一個盒子:不知道請佛子幫忙的話,他會不會愿意? 洛錦意看向了曲硯手里的那個盒子。 他認得那個盒子。 這盒子其實也是一種法器,但實際上并沒有太大的作用。 這盒子有兩層,第一層裝著的是曲星辰寫給寧韶昕的信,而第二層裝著的則是寧韶昕寫給曲星辰的信。 具體如何使用不太清楚,但他們似乎是時常會給對方寫信,并且定期交換手里的盒子,將自己寫好的信送到對方手里。 洛錦意自己猜測,這應該就是當曲星辰與寧韶昕因各種各樣的原因分離兩地時用的,而當兩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這盒子便被放置在曲禾峰之中。 當初頭一次見到這盒子的時候,洛錦意還感慨過,不愧是他的岳父岳母,感情深厚的同時,還挺有情調。 洛錦意看了看曲硯:你想要讓梵臨幫什么忙? 曲硯看著手中的盒子:父母去世已經多年,也不曾見過他們尸骨,因此便想借助盒中他們親手所書,請佛子度化一番。 洛錦意眼神意動,他說道:小事,若梵臨當真不愿意,我便揪著他過來,原先他便差我一個境界,如今我已進階化神,綁一個梵臨不在話下。 曲硯被洛錦意土匪般的話囧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又看向洛錦意說道:既然如此,那邊多謝洛長老了! 洛錦意伸手捏了捏曲硯的臉頰:阿硯,你早該改口了,不能繼續喊我洛長老了。 曲硯裝傻:那我應該喊什么? 洛錦意道:夫君。 曲硯喜滋滋答道:哎。 洛錦意: 他家道侶著實有些頑皮。 調戲完了洛錦意,曲硯便率先站起了身,十分愉悅地往曲禾峰入口處去。 總不能任由兩大門派的大師兄大師姐在那打得不可開交吧? 然而,等曲硯幾人到底曲禾峰入口的時候,合歡宗的大師姐跟西天佛門的佛子已經打完了,甚至還站在了一塊兒,大有他們倆同仇敵愾的意思。 而站在他們對面的,則是一群人。 曲硯看了看站在一塊兒的赤纓尊者以及她身邊的那個有著閃亮光頭的和尚,又看了看站在他們對面的一行人:那個和尚就是佛子?那他們對面的人是誰?看他們站位分明的樣子,他們是有仇嗎? 洛錦意跟他解釋:那和尚確實便是梵臨,西天佛門的佛子,梵臨跟赤纓對面那一堆人,確實不曾有什么印象。 狼鴻看著有些稀奇:而且,赤纓跟梵臨竟然會站在一塊兒,確實有些稀奇,那幫人是什么人?我也沒什么印象,心心你認得嗎? 洛錦心也搖頭:沒什么印象,應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然而,他們竟然跟西天佛門的佛子與合歡宗的大師姐站在對面,這還確實是件稀奇事兒。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讓他們繼續這么堵在曲禾峰的入口。 曲硯跟洛錦意走上前去,洛錦意率先開口:你們在做什么?剛剛傀儡來報,不是赤纓跟梵臨打起來了嗎,現在你們怎么回事,對面這些人又是誰? 梵臨率先擺了擺手,他十分自然地想要將手搭在洛錦意肩膀上:洛淮啊,無事無事,無需在意這幫人,這些就是個見錢眼開之人,不用太放在心上。 洛錦意迅速挪開兩步,梵臨的手搭了個空:我是有道侶的人,就算你是和尚,也得離我遠一些。 曲硯沒忍住,咳了兩聲。 洛錦意裝模作樣地從儲物戒之中取出靈泉水:怎么了?喝點水順順氣。 梵臨沒忍住,偏過頭問旁邊的赤纓:你們有道侶的人都這樣嗎? 赤纓悄悄白了一眼:問我做什么?我有沒道侶! 由于曲禾峰兩位可以做主的人到一旁濃情蜜意去了,洛錦心想了想,覺得自己作為洛錦意的jiejie,還是稍微有點說話的分量的,她上前了一步:還是說說,你們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赤纓整理了一番自己的長袖,說道:這些人,企圖謀奪曲硯那個具有神通的武器。 她這一說,對面那幫人便不甘心了:什么叫做謀奪?曲硯他父親既然是我宋氏遺子,那么曲硯必然也是我宋家人,宋家人為我宋家鍛煉武器,不該是理所當然的嗎? 曲硯不解,這個宋家又是哪里來的?聽起來好像跟他父親有所關聯,但是 曲硯說道:可是,我現在應該已經算是寧家人了。 雖然寧家正式的玉佩還沒送到他手上,但寧家來過信,曲硯的名字已經被紀錄到寧家的族譜上了。 甚至,寧家都沒有要求曲硯改名字,寧老夫人也直言,只是希望自己已經去世的女兒的血脈,能夠留在寧家的族譜之上,以至于出現寧家一流寧姓的族譜之上,非常突兀地出現了一個姓曲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