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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硯嘆了口氣,從自己的袖口處取出了除晦符:今天還是算了,老是遇到其他人來打斷我們要做的事,我上船之前還特地買了除晦符,看來是沒什么用。 除晦符畢竟只是基礎符箓,針對的是普通人,那人好歹也是寒門少主,修為放在那里,除晦符確實起不了什么作用。洛錦意駕馭著風靈力將船對轉了一個方向,距離韓晟的船遠了一些,既然你已經沒什么興致了,那我們干脆就回宗門,程玉清可能還想再鬧一鬧,但龍霜婭應該已經等了挺久了。 龍霜婭確實已經等了挺久了,自從她得知曲硯手里可能有天玄金之后,她便打定主意跟著曲硯了。 必須第一時間確認曲硯手里的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天玄金,如果是那就最好了,如果不是,她也好趁早做其他的打算,因此雖然她跟程玉清站在另一艘船上,但實際上她一直注意著曲硯。 哦,她還親眼目睹了洛錦意趁著曲硯沒留神摔倒的機會,把人攬過去好好摸了摸腰。 讓人不得不感慨,洛長老在占曲硯便宜這方面,確實天賦異稟,跟他的劍道天賦有的一拼。 一步一步地靠近,循序漸進,然后讓人習慣他的存在,最后成功地將人圈進自己的勢力范圍。 跟洛長老相比,對面撞船那位寒門少主的搭訕方式簡直不堪入目。 龍霜婭推了程玉清一把:快點吹風,把船靠近洛長老跟曲硯的船,他們好像遇到麻煩了。 程玉清經她提醒,自然也看到了曲硯那邊,不過他對洛長老很有信心:怕什么,有洛長老在,大師兄肯定不會被欺負的,對面甚至都不是玄域劍宗的人,那洛長老肯定是站在大師兄這一邊的。 龍霜婭瞥了他一眼:就算對面是玄域劍宗的弟子,洛長老肯定也是站在曲硯這一邊,但問題不是這個,對面那個人寒門的,而且他還想把曲硯騙過去。 程玉清一下子不高興了:呵,就他們寒門,還想把大師兄騙過去?等著,我這就掀翻他們! 說著,他就要使用風靈根,企圖把對面寒門少主的船掀翻。 龍霜婭:你冷靜一點,你這風吹過去,曲硯他們的船也會被吹個措手不及,我們過去幫忙助助威就行了,其他的洛長老應該會處理好的。 程玉清能控風,但風不可能聽他的只吹一艘船,特別是曲硯跟洛錦意的船還跟韓晟的船靠得這么近。 程玉清聽龍霜婭說完,一口答應:沒問題,那我們過去直接堵住人的后路,來個兩面伏擊。 一切都十分順利,程玉清用風靈根將自己的船吹到韓晟船的另一端,然后,他們便在寒門少主的船上遇到了一個熟人。 程玉清一下子沒有認出來,看了對方好一會兒才說道:有點眼熟,好像有見過。 而龍霜婭則一下子把人認了出來:衛家的人,好像叫做衛泉,之前衛家那幫被宗門驅逐的弟子里面的頭頭,他之前還跟我理論過。 理論?程玉清整個就一震驚,竟然有人妄想跟玄域劍宗執法堂的隊長理論,他是覺得玄域劍宗的執法堂規矩還不夠嚴苛嗎? 龍霜婭點頭:關于曲硯作為玄域劍宗特殊的大師兄所擁有特權的合理性,就因為他我回到執法堂之后,還沒長老批了一頓,說我作為執法堂隊長,最忌諱優柔寡斷,執法堂按規定說話,違反規定就受罰,犯錯的人沒有開口的必要。 現在想想還委屈巴巴,因而記住了這個跟她理論的人的名字。 程玉清在甲板上坐了下來:那這位衛家的誰,現在怎么會在寒門少主的船上? 龍霜婭聳了聳肩:可能人家跟寒門少主看對眼了呢,畢竟這是在落紅江上不是? 也是。程玉清嘆息了一聲,可惜,我御風吹了船這么久,也沒見到那個合心意的小美人。 雖然龍霜婭跟程玉清的船堵住了他們的后路,但畢竟還差著一點距離,特別是船上也是兩個人,還是一男一女,衛泉并沒有發現他們的身份,似乎只以為他們跟周圍的船只一樣,是來落紅江游玩的船。 衛泉將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船的另一端的韓晟身上。 而衛泉身邊的人卻有些不安,他在船上來來回回走了幾圈,最后在衛泉身邊停了下來:衛泉,你覺得那位寒門少主真的能幫你回到玄域劍宗嗎? 衛泉很有信心:當然,好歹也是寒門少主,我想玄域劍宗宗主這點面子還是會給的,只是讓玄域劍宗將我原來的身份還給我而已,又沒有要曲硯那樣的特權,宗主會給的。 說到這,他又嘆息了一聲:如果不是我非要跟執法堂的人爭曲硯特權的正當性,原先也不會被趕出來,如果寒門少主這里還走不通,那家主那里 家主那里,聽說跟玄域劍宗一些長老還是有關系的,只要有長老愿意收你為徒,那你就會直接玄域劍宗的弟子。 只不過,如果真的要走到這一步的話,需要欠下那位長老一個人情。 而且,在沒有經過玄域劍宗的收徒手續就直接收為弟子的話,這位弟子的培養資源是需要長老自行承擔的,不到迫不得已,家主肯定不愿意走到這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