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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我的東西自然也是你的,你都是滄云宗的掌門了,合歡宗就歸我,你一個我一個,雞蛋分兩個籃子放,才安全啊。林風輕飄飄地說,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指狀若無意的扣在自己太陽xue上,輕輕敲了兩下。 一個宗門在林風的口中仿佛是小孩的糖果,就算這些「糖果」都是乜墨搶回來的,他也要和乜墨一人分一個。 林風晃了晃手上的鎖鏈,恬不知恥地道:想要鎖住我,總得給我點甜頭嘛。 乜墨輕輕瞇了瞇眼睛,笑道:既然父親想要,我自然可以送,不過父親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兩人相視一笑,都明白了對方話語中的意思。 林風看向他,什么事?我不答應的話你會強來嗎? 會。乜墨說。 林風笑道:那你強來吧,我喜歡你用強的。 乜墨此刻才意識到林風在開黃i腔,他一頓后輕笑道:之前和父親打過兩個賭,宋初銳和程若誰上誰下的賭約,時過境遷無法得知勝負了,父親為了想白月彥要儲欲鐲時,承認輸了就答應我的要求,可還記得? 林風點點頭。 乜墨湊近道:那父親就和我簽訂主仆契約吧。 林風愕然看他,乜墨則繼續道:我是主,你是仆,只要答應這個,不僅賭約還清,合歡宗掌門也是父親的,如何? 兩人對視良久,林風軟骨病一樣又貼到乜墨身上,好呀好呀主人。 乜墨嘴角微勾,他指尖放到林風太陽xue上,抽出一縷藍絲,乜墨牽引著藍絲,指尖破開一道傷口,血液和藍絲交纏著,在虛空畫下靈契,紅藍相間的靈契一齊收回林風的太陽xue。 兩人再次對視,林風更是笑得像個狐貍。 那待會兒咱們去踢館,主人幫我打一個掌門回來。林風當即說。 乜墨道:好的,父親。 乜墨現在雖然忘了,但剛才林風的多次試探,給他造出了不斷的時間空白,乜墨又怎會察覺不到這個怪異之處。 隨后林風暗示般的敲擊太陽xue,就是在提醒乜墨,可以借助自己的腦子,而乜墨也接收到了他的暗示,兩人以簽下靈契為由,建立起了識海之間的橋梁。 在林風腦海內,靈契擴出一片識海,每當乜墨感到奇怪,產生一絲對上一世的疑慮時,那些記憶就會順著兩人間的契約,爬到林風腦中的識海里存起來。 這樣一來,即便乜墨一想起來就忘記,這些內容也早就放進林風那里了。 而那些仙界上的rou山們,雖然看不起林風這個作者,卻既沒辦法改變林風的記憶,也沒辦法直接對他做任何事。 因為它們,也不過是寄宿在林風作品上的寄生蟲而已! 林風沒辦法讀取到乜墨放在他腦中的記憶,乜墨的修為太高,他一個凡人。 僅僅是把記憶存入,就需要高階靈契來隔離保護他的腦海,如果讓林風與那些記憶相觸,他的身體估計撐不住。 但這一次,乜墨卻不想再讓林風成為修士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想。 一旦他開始思考這個問題,那段記憶就會消失,隱隱琢磨出關鍵的乜墨刻意繞開這些想法。 既然不想,那就不做,全當他占有欲作祟,想讓林風完全依賴他好了。 想來他上一世究竟是為何要把林風變強?讓林風像現在這樣,就連基本的生存都要依賴自己不是更好嗎? 林風不能清晰地知道乜墨的想法,但他們剛簽訂的主仆契約顯然是十分高階的契約,通過它,他甚至能感知到一絲乜墨的心情。 乜墨好像挺高興的? 察覺到的林風也笑起來。 兩人便各懷心思地笑著,一齊向合歡宗的大殿走去。 他倆全程大搖大擺,都沒有用結界遮掩身形,或許也正是因為他們倆表現得太自然,直到兩人走到大殿前,才被人攔下來。 你們是什么人!攔住兩人的守衛皆是筑基圓滿,只差一步便能到金丹的修為。 林風從乜墨身后冒出頭,眨著漂亮的眼睛,笑道:我們是來踢館的,快把你們掌門叫出來,讓他讓位吧。 放肆!區區凡人!敢口出狂言!守衛們一擁而上,將乜墨、林風二人圍起來,以護法大陣之形迎敵。 守衛們戰作一團,乜墨卻牽著林風的手,閑庭信步般從人群中走出,走上進殿的階梯。 再看那群守衛,哪里是在迎敵,分明是在內訌。 走進大殿,比起最上面的合歡宗掌門天九霄,林風第一個看到的是戊虛長老,這個白胡子老頭站在最邊緣的位置,滿臉隱忍表情,似是對殿上的話題十分不認同。 乜墨和林風走進大殿時,除了暗地里真正的cao縱人時鈞外,合歡宗的掌權者們幾乎都在這里了。 殿上所有人都看向他們,乜墨不耐與這些人交流,即便他因為見到林風,心中殺意消了不少,但對世間人依舊是厭惡居多。 林風便充當起發言人,他朝殿中諸人點頭示禮,又沖角落里等著自己的戊虛長老笑了笑,道:大家晚上好呀,我是來當合歡宗掌門的。 殿中瞬間變得極靜。 林風接著道:誰贊成誰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