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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把它取下來,就只能毀掉它了。 然而儲欲鐲一旦碎掉之后,里面的情絲會全部傾瀉而出。 可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乜墨相信,如果林風現在是清醒的,也會讓他這么做。 乜墨起身,近距離觀察著林風的變化,手指用力。 砰。 一下,鐲子便碎了。 沒有了承載依憑,林風生出的大量情絲瘋狂在二人之間環繞,而后悉數涌進林風的胸腔。 過量的愛意如同毒藥,吞噬著林風的神智。 他猛地翻身而起,將乜墨壓至身i下。 坐在乜墨腰i腹上,林風臉上的表情有些迷茫。 乜墨輕笑一聲,聽在林風耳里,似乎是在嘲笑自己,他冷著臉,雙手搭上乜墨的頸項,緩緩收緊。 乜墨配合地仰起頭,將脖頸露出來,一副任君施為的模樣,雙眼依舊注視著林風的狀態。 林風放開他的脖子,雙手撐在他的肩上,也笑了笑,身體微微往后挪了些許。 乜墨: 第二天中午,兩個合歡宗弟子商量后,決定去向幾位尊者請示。 戊虛和時鈞此刻都在院子里,在時鈞告知后,戊虛已經知道了靈寶宗法器不容擅改,否則會打亂法器的靈力方向,出現反噬的情況。 林風和乜墨已經一天一夜沒出房門了,戊虛有些焦急,但乜墨的小結界他又根本破不開。 時鈞調笑道:他們濃情蜜意,你著什么急。 他們可是父子 戊虛話還沒說完,便被時鈞打斷,噗,他們怎么可能是真父子,戊虛長老平日還是多出來走動走動,莫要讓人誤會我合歡宗人不通人i事。 戊虛: 兩個弟子正巧上來詢問,敢問尊者,是否要推后啟程時間? 時鈞看向毫無反應的小結界,隨意揮揮手道:推吧推吧,以他們倆的修為,怕是沒個兩三天出不來了。 得到吩咐,兩個弟子恭敬退下,一人道:不愧是修仙界的尊者,說不定正好是在突破呢。 另一人道:我看幾位尊者至少是筑基期,這要是再突破,那豈不是就到金丹期了。 一時兩人表情具是向往。 兩天后。 林風躺在床上,眨巴眼睛看著床頂。 他兩只手腕上,一些紅色的淤痕正在緩緩消失。 乜墨躺在他身邊,側過身看他,父親? 林風沒動,只眼睛轉到乜墨的方向,淡淡地說:我的貞icao沒了。 乜墨難得心虛道:我會負責的。 此刻儲欲鐲帶來的反噬已經消失得七七八八,情絲們該散的散、該留的留,林風沉默片刻道:下次我不在上面了。 乜墨一頓,好。 林風表面看起來淡定,心里卻在抱頭撞墻。 他不知道是先尷尬之前說的那些酸話,還是惱怒他居然坐上去自己動了,還是回味這兩天的快樂。 可謂百感交集。 被儲欲鐲反噬沖昏大腦的時間里,林風并沒有失去記憶,乜墨已經解釋過,他當時之所以那個表情,是因為擔心儲欲鐲傷害到林自己,林風也知道了靈寶宗的法器不能擅改。 林風心知此事最大的責任還是在自己,這三天三夜的事雖然有些超出林風的意料,但由于挺爽的,他也不愿過多計較。 林風轉頭看向乜墨,不計較歸不計較,主動權還是得抓在自己手上啊。 作者有話說: 乜墨:其實我的貞icao也沒了; 林風:滾啊; 不會有正經的追妻火葬場,林風本身有點歡樂喜劇人的傾向,而且如果不是乜墨【各方面】伺候得到位了,林風早溜了,以他的性格,要是乜墨正兒八經的虐他,讓他傷心的話,那火葬場也沒用,估計得換攻(狗頭)后面也不會虐(我覺得不虐),輕松觀看。 第44章 這種事,還是讓作者來 三天三夜, 哪怕林風已經勉強算個元嬰期了,在乜墨伺候他起身洗澡的時候,也腰酸背痛腿抽筋。 乜墨給兩人簡單施了個清潔術, 又去要了桶熱水,扶著林風起身洗澡的途中,林風不斷嘶嘶抽冷氣,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就不說了, 由于過量運動和超強度拉伸, 肌rou的酸痛才是要命的。 然后他就看到,這屋里從床到窗子,床鋪、地板, 到處都被二人搞得一團糟。 林風坐在浴桶里,不想去看這幅場面, 但眼睛一閉上,他又不由想起三天里,自己做的那些事。 他哪還有臉說乜墨變i態?他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 林風自己都震驚,他怎么一點兒也不排斥同為男性的乜墨,親i嘴啵啵什么的都算了, 他甚至上手也很快, 主動性過于強了。 仔細想了想,林風覺得還是寡了太久, 又深受各種本i子片i子段子侵染,只要感情到位了, 別說對象是同性, 對象就算不是人, 林風也不是不能考慮。 總而言之, 言而總之, 他虛睜開眼,從手臂下方偷看了乜墨的腹肌一眼,rou都遞到嘴邊了,不吃就太暴殄天物了。 簡單的清潔術沒辦法清潔身體i內部,林風咬住下嘴唇,任乜墨伸手幫他摳i出那些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