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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月彥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對耳墜,這對翡翠耳墜,只要戴上,就能隔離妖物誘惑,在深陷幻境時,還能產生微弱痛感,讓中術人清醒。 耳墜?林風接過來看了看,糾結道:這東西我沒法用,這是女修用的,沒有男人用的嗎? 當然是女修用的,這幅耳墜是百來年前妖修橫行,到處擄掠女修練采陰術時,靈寶宗專為女修研制的。白月彥收回耳墜,摸著下巴想了想,又從儲物袋里拿出一個鐵制小籠。 大概巴掌大,用金屬細網圈起來的籠身有彈性,開口是一個打圈,和籠身間還空出了一點距離。 林風拿著它研究了會兒,越看越覺得這東西好像是 cao,這分明是林風連忙把小籠扔還給白月彥。 白月彥微訝道:林公子竟然知道這是什么?真是見多識廣。 林風扶額,無奈地說:你能不能給點更適合我的? 白月彥也皺起眉頭,他仿佛一個被甲方不斷返稿的乙方,你能否再仔細說說,你到底要什么? 就是!林風試圖用更形象具體的說法,就是比方說,月老,月老你知道吧,牽紅線的。 白月彥迷茫地點點頭,月老他知道,可他不知道林風為什么要提到月老。 假如,我是說假如啊,假如月老把咱們倆,你和我,用紅線牽在一起了,因為綁了紅線,咱們不得不成為道侶,就因為這根紅線,身心都會愛上對方。 聽著林風的描述,白月彥的臉色逐漸嫌惡。 林風不滿道:你什么表情? 白月彥坦然道:嫌棄。 呃 總之,我要的東西就是,讓我腦子清醒的,我不樂意月老隨便綁我的線,懂嗎?林風道。 白月彥點點頭,似乎是懂了,然后他再次把那個鐵制小籠拿了出來,那這個不是很符合你的要求嗎?只需要把他往下面一戴,沒有男修戴上它,還能動心的,絕對能讓你無欲無求。 林風看著那東西,眼睛都要瞎了,不是身體,是心,心!我要一個能讓我不動心的法寶! 哦!你早說,有。白月彥終于收起那小籠,又從儲物袋里翻出一個玉鐲,儲欲鐲,顧名思義,是儲存欲i望的鐲子,只要你戴上它,它會將你多余的情絲存進去,從而讓你心緒穩定。 就是它了!林風伸手去拿,白月彥卻收回了手。 別怪我沒提醒你,儲欲鐲雖然是法器,輕易不會破碎,可一旦打破,里面儲存的情絲就會全部反噬,你想清楚了。 林風猶豫了一瞬,但又想到,自己此刻本就是死馬當活馬醫,能拖一時是一時,只要可以熬到故事結局或者同人作者斷更就可以。 雖然他現在已經對乜墨動心,但這點喜歡,和成為一個任作者cao控的紙片人比起來,林風當然更想選擇自由。 他拿過儲欲鐲,將其戴到手上,瑩綠剔透的鐲子瞬間掩去了身形。 白月彥沒問林風為何要儲欲鐲,只道:現在該你告訴我生堂堂主的事了。 林風嘿嘿一笑。 長泣樓樓頂,乜墨一襲黑衣,斜坐在瓦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白焰獸的皮毛。 他此刻的心情無疑是愉悅的,因為對未來的期待又多了一項。 當儲欲鐲存滿林風的情絲后,再碎掉,父親會變成什么樣子呢? 作者有話說: 乜墨:父親的鋤頭揮得很好,都用不上我,自己就把坑挖好了; 林風:靠; 求呀求收藏orz 第40章 到底是誰輸不起 告訴你生堂堂主的事, 沒問題,但那之前,你得先告訴我, 你為什么打聽他的事?林風捂著手上的儲欲鐲,再怎么說,我現在也是掌門,到底也要負一點責任, 對吧? 白月彥沉默了會兒, 輕嘆一口氣,說:因為我聽聞,合歡宗生堂堂主可以讓人死而復生。 哦?白兄是想救人?見識了白月彥那些法器后, 林風和白月彥的關系明顯進了一步,已經從白公子, 叫上白兄了。 我想請他救我meimei。提到meimei,白月彥神色委頓不少,我meimei幼時與我分開,被散修帶走,練成了藥人, 如今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林風想了想道:我可以讓他出手, 不過他能不能救你meimei,我也不敢保證。 白月彥登時激動起來, 搖晃著林風的肩膀:當真?合歡宗生堂堂主向來神秘,你不僅知道他的消息, 還可以讓他救我meimei? 林風被他晃著, 說出的話都帶波浪音:自然當真, 我現在可是掌門, 使喚他一個堂主還是使喚得動的。 最后一個問題。林風終于從白月彥手里掙脫出來,你是從哪里聽到他的事的? 我師父告訴我的。 你師父? 我師父是靈寶宗塵器閣閣主徐文柏,與合歡宗上任掌門現在應該是上上任掌門了,有些故交,但師父也只知道生死二堂,并不清楚能起死回生的究竟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