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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時鈞的臉更漂亮且男女莫辨,但時鈞貼住他時,他既不會害羞,心也不會跳得這么快。 林風怔怔地想,這就是劇情的力量吧,作者想把誰和誰寫成一對,那么除了對方,其他任誰也挑動不了這兩人的心了。 干,他可不想當別人筆下的傀儡,心臟快不要再跳這么快了。 乜墨垂眸,將林風的指尖含進嘴里。 林風:快住手,不,住嘴,他快不行了。 正在林風全身都要燃起來時,乜墨很快幫他降了溫。 啊痛痛痛!林風驚叫道。 乜墨握著林風被咬破的手指,用他指尖的血虛空畫下契文,血色的契文和時鈞額心的藍色契文重疊。 契文相貼后凝成金符,金符化進時鈞的額心,化成極小一顆紅色的小痣。 契成。 白焰獸嘰嘰兩聲,林風趕緊把傷口遞到它面前,好讓它舔一下。 白焰獸的唾液可以愈合傷口。 林風明顯感覺到自己手里的狗繩子又增加了,一條牽得是白焰獸,另一條則牽得是危險又身份不明的大美人時鈞。 你到底想做什么?林風臉色不善,這下劇情又不知道被拉到哪里去,他還能早點完結回家嗎? 林風想到被乜墨親吻時,心里那頭小鹿撞得跟要自殺似的,他真擔心劇情還沒完結,自己就已經先無法自拔了。 生死毒是在靈魂里的,所以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回憶起一切。乜墨含笑的表情仿佛魔鬼,父親難道不想看看,合歡宗真正的主人,生堂堂主時鈞清醒后,卻發現自己成了你仆人,會是什么表情嗎? 林風: 他是生堂堂主?真正的主人?什么真正的主人,你怎么知道的?不對,啊,他還會想起來?問題太多,林風都不知道先問哪個好了。 在乜墨說完時,時鈞的表情就開始一點一點變化,他緩緩放開了林風的手,眉頭漸漸皺起來。 乜墨用帕子擦干凈林風的雙手,帶著他重新坐下,掌門天九霄只是他的傀儡罷了。 時鈞痛苦地捂住了頭。 林風嘆了口氣,心想果然還是來了,復雜的人物線。 他攤著手,任乜墨用濕潤的手帕,一寸寸擦著自己的指縫,沒意識到同人作者的險惡用心時,林風還能坦然享受乜墨的伺候,但現在真不知道在這樣的攻勢下,自己還能撐多久。 林風無奈地看向時鈞,又看向蹲在一旁朝他搖尾巴的白焰獸,心想,自己早該看出來,讓人和動物莫名其妙對他臣服簽主仆契,也是同人作者給他加的設定。 人是非常容易被認知蒙蔽的,當林風將一切都推到莫須有的同人作者身上時,一切奇怪的地方似乎都合理起來。 其實只要林風再仔細想想,就會發現,貼著他簽訂主仆契約的,白焰獸也好,時鈞也罷,都是在沒有自主意識的情況下。 因為他才是這個世界的創世主,所有沒被他賦予自主意識和目的的高智慧生物,都會想要親近他,認他為主。 而此刻,什么都不知道的創世主正癱在榻上,頭枕著乜墨的膝蓋,破罐子破摔地享受起了乜墨的掏耳服務。 他們在等時鈞想起一切,乜墨似乎有話要問時鈞。 林風則壓根兒不關心,他已經決定兩眼一閉,跟著乜墨過完劇情算了,乜墨要等,那就一起等吧。 反正現在的日子也不錯,有毛茸茸的寵物、漂亮的仆從,還有乜墨的膝枕。 林風舒服得快要睡著,一直蜷縮著痛苦抱頭的時鈞忽然大叫一聲,從房間里沖了出去。 林風想抬頭,卻被乜墨按住腦袋,他用綁著柔軟鵝絨的掏耳棒輕緩地拂過林風的耳廓,輕聲道:父親不用管他,他待會兒會自己回來的。 如乜墨所料,沒多久,時鈞便一臉沮喪地回來了。 你們究竟想怎么樣?時鈞沉聲道。 乜墨用鵝絨輕柔地搔刮著林風的耳朵,同時輕輕吹氣,林風縮了縮脖子。 好了,起來吧。乜墨說。 林風揉了揉泛紅的耳朵,對時鈞說:剛才的記憶沒丟吧? 時鈞看他一眼,又迅速垂下頭,沒丟。 正是因為記憶沒丟,他才清楚地記得,他是怎么膝行到林風腳邊,怎么主動地求林風簽訂主仆契的。 簽了主仆契后,時鈞對林風連一絲反抗的意愿也升不起,他只能把恨意統統都轉移到了乜墨身上。 乜墨哪會在意。 坐吧,我們問什么,你就答什么。林風說。 時鈞聞言,呼吸急促,他仍不甘心,自己竟然成了別人的奴仆。 是,主人。 咳。林風聽著這聲主人覺得有些別扭。 你身上的生毒,是從哪里來的。乜墨道。 時鈞渾身一震,他死死盯著乜墨,并沒有回答,他的主人是林風,可不是乜墨。 看時鈞那副表情,乜墨勾起一個笑容,他把下巴擱在林風肩膀上,在林風耳邊放柔聲音說:父親,你的仆人不聽我的話。 林風剛冷卻的耳朵再次升溫,他抬手捂住額頭,對時鈞道:別掙扎了,就算不是主仆契約,你也打不過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