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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姐妹候在一邊,自從乜墨回來之后,meimei柳哀思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他。 今天一共死了十個,你們去看看,除了死去的,還有誰沒在。具嗔對雙胞胎說。 雙胞胎聞言,走進人群里,挨個清點。 在點到乜墨和林風時,柳哀思停在乜墨面前許久,雙眸飽含深情,她本想伸手摸摸乜墨的臉,卻被她jiejie慍怒地拉走了。 林風莫名其妙地看著兩姐妹的背影,臉上表情復雜,不對吧,怎么出現的是覬覦乜墨的女配?不是要激發乜墨對自己的占有欲么,冒出個女配怎么寫。 不過這合歡宗的人本就奇怪,這倆雙胞胎也有些瘋瘋癲癲,可能會有其他展開也說不定,林風決定再觀察看看。 看到柳哀思的表現,乜墨也覺得有些奇怪,但他稍坐回憶,就想起,在他發現自己纏在林風身上的神識被人切開后,為了擺脫身邊的柳哀思去找林風,便給她設了一個障眼法。 那障眼法相當于一個小幻境,當時乜墨心里只掛著林風,根本沒有精力去設定幻境的內容,柳哀思應該是在小幻境里看到了什么,所以才會對乜墨這個態度。 雙胞胎向具嗔匯報了清點的人數,具嗔點點頭,一個眼神,所有相公們便臉上帶著迷茫地重新往樓里走去。 在他們身后,眼綁緞帶的人往半空中扔出八道符紙,符紙繞著長泣樓,定在八個方位上,長泣樓外一陣金光微閃,再次被罩入更加厚實的結界里。 看來這個男人,就是長泣樓外金匱陣的制作者了。 進入長泣樓,一直扮演圍脖的白焰獸嘰嘰嘰地朝林風撲過來,腦袋在林風懷里蹭來蹭去。 嘰嘰嘰,嘰嘰嘰。今天有個女人進屋子了,還一直在床上打滾,還吸枕頭。 林風挼著小白的厚密皮毛,看小白嘰嘰嘰的樣子,笑著問:你在說什么呢? 嘰嘰。主人,有變態啊! 這時,兩人的房門被推開了,雙胞胎中的meimei,柳哀思站在門外。 嘰!就是這個變態。 柳哀思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乜墨,朝他撲了過去,乜墨原本要躲,但看到林風那副吃驚的模樣,又站穩了。 柳哀思撲在乜墨懷里,就跟白焰獸在林風懷里似的,腦袋抵著他的胸膛碾來碾去。 等等。林風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他只是想弄清楚現在的情況,你為何叫他相公? 柳哀思趴在乜墨懷里,嬌羞地對林風道:公公,我和相公今天已經私定終身了。 林風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沒站穩,他怎么還多了一個兒媳婦? 他伸手止住柳哀思的話頭,你倆早上才剛認識呢。 難道是自己被時鈞帶走那會兒?不可能,乜墨不可能知道自己失蹤了,還和別人亂搞的,以前他給乜墨安排了環肥燕瘦各色女配,也沒見成事的。 公公和堂主洞房的時候,我和相公也柳哀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風懷疑地看向乜墨。 他不想承認,在聽到柳哀思這么說的時候,他的心里有一絲絲微妙的酸溜溜。 但這點醋意很快就被打破了,因為柳哀思的jiejie,柳哀意也來了。 柳哀意一來,就直接伸手抓向趴在乜墨身上的柳哀思,兩姐妹在房間里大打出手。 而乜墨和林風,則抱著白焰獸被她們擠了出來。 她倆鬧出的動靜極大,和林風二人相熟一些的常泗和白月彥也過來了。 常泗一看是這雙胞胎,就和林風他們解釋道:唉,你們怎么被她倆看上了。 林風好奇道:怎么說? 這兩姐妹不知有什么怪癖,每次總是故意爭搶一個男人,為其大打出手,掙得是魚死網破,而每次被她倆看上的男人,最后就算勉強保命,也會脫層皮,兩姐妹又會再次和好,尋找下一個獵物。常泗道。 白月彥哼笑一聲,道:誰說不死也會脫層皮,常公子不就好好的嗎? 常泗憨然一笑,并不在意白月彥的擠兌,我有一點小秘法,可以讓她們忘了曾經發生的事,兩位林兄、侄兩位可需要? 他能做的,我可以做的更好,條件還是和之前的一樣。白月彥拿出一串鈴鐺,斜睨著常泗,常公子是發現自己下的蠱毒沒了,所以著急忙慌地打算用其他手段籠絡他們嗎? 他這一說,林風才想起,好像時鈞被爆頭之前,的確說過已經把蠱毒給他清掉了的事。 看來也不算純倒霉。 乜墨笑著說:不用勞煩二位。 看他拒絕得決然,常泗和白月彥都悻悻走了,乜墨看了常泗背影一眼,目光有些冷。 正在幸災樂禍看好戲的林風,抬頭看向乜墨時,剛好看到他這個眼神,愣了愣,怎么了? 乜墨輕笑道:父親還記得隱丹宗的上官長老嗎? 林風當然記得,這位長老在第一世的劇情比吳廣泰還多,在第六世時,被乜墨泄去修為,扔進煉爐,身體里被煉進了被他迫害過的亡魂。 常泗,是上官長老的兒子。乜墨道,他荼毒我,他的兒子又給父親下蠱毒,這筆賬倒是要找幾乎和他好好算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