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乜墨被靈力一沖,帶著林風一起倒進椅子里,嘴角還因受傷流出一絲鮮血。 林風都看傻了,小聲道:你又搞什么? 乜墨不理他,還在朝秦驁說:求堂主成全我和公子。 林風戳他腰,但現在乜墨是女人樣貌,腰肢軟軟的,林風剛碰到就縮回了手,你又開始了嗎?別演了,趕緊帶我殺出去啊。 乜墨抬手擦掉嘴角的血,偏頭道:合歡宗留著后面有用。 林風:你還想坑我!不是只讓同一個人坑我一次嗎? 合歡宗可不止一個人。乜墨臉上作痛苦狀,聲音卻帶著笑意。 林風一臉震驚,這也行? 他在兩人周圍下了鎖聲的小結界,結界之外的人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 乜墨轉身,坐在林風腿上,沾了血的手撫上林風的臉,在林風臉上印上一個血紅手印,這一幕看在別人眼里甚是凄美。 然而他嘴里說的卻是:為了父親,我連移性丹都吃了,這算得了什么。 林風抗拒地仰開臉,試圖推開坐在自己身上的乜墨,卻根本推不開。 他好像自從穿書一來,就沒有在力氣上贏過誰 秦驁看著這場景,喉頭滾動,他挽手收回靈力,轉而啞聲道:成全你們,也不是不可以。 林風抬頭看了秦驁一眼,一看他那樣,便猜到秦驁的打算,臉上浮現出嫌惡,朝乜墨說:別演了,快帶我走,這個堂主是個變態啊! 仿佛是為了驗證他的話似的,他一說完,秦驁便道:你讓他在這舞臺上要了你,我就放你們走。 呸!林風啐了一口,有乜墨撐腰,他也有了吐槽的興致,我說什么來著,這個死變態,我寫小說的時候都寫不出來這么變態的,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無恥!不要臉! 乜墨趴在林風懷里,看似在摩挲林風的臉,其實是捂住了林風的嘴,他怕自己笑出來。 乜墨強忍笑意,對秦驁道:堂主所言當真? 秦驁呼吸微喘,笑道:我向來一言九鼎,不然你問他們。他看向臺下其他的賓客。 賓客們紛紛點頭,此起彼伏的聲音亂七八糟地為秦驁擔保。 原本在二樓看臺捏緊了欄桿的筠姐,總算放松下來,朝下面的仆從示意,讓他們抬一個椅子上臺,好讓秦驁坐著就近觀看。 紅姑也走過來,倚靠在護欄上,這也是你刻意準備的?你倒是真心了解堂主的喜好,想必當年沒少滿足他吧? 筠姐頓了頓,冷聲道:不關你事。 紅姑嬌笑道:怎么了?生氣啦?咱們可都是「有福之人」,不僅受堂主看重,還有了這一身修為,應當開心才是啊。 舞臺上,秦驁聽到了紅姑和筠姐的對話,他滿意的笑著,確定了這是筠姐的刻意安排,開始有些后悔剛剛對舞姬下手太重。 可看著舞姬嘴角帶血眉目深情的樣子,他又覺得是得出點血才有感覺,多么凄美啊,凄美得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就連臺下的賓客,也覺得今天這場戲真是好看、精彩,如果堂主享用完后,肯將舞姬和那公子賞給自己,就更好了。 這一屋子人,早就從根里爛了。 乜墨頭抵著林風的額頭,手放在林風肩上。 喂,你不是真的吧林風抗拒道。 乜墨笑得肩膀微抖,旁人卻只以為他是恐懼地輕顫,父親呢?希望我來真的嗎? 舞姬有一張非常美艷的臉,但也許是因為兩人隔得太近,近到看不清樣貌,林風只覺得此刻就是乜墨坐在自己懷里,且挨自己那么近。 他心跳莫名急促起來,扭開臉,別開玩笑,快起開。 乜墨卻忽然抬起一只手放在林風胸前,他感受到林風的心跳,嘴角緩緩綻開一個愉悅的弧度。 秦驁在仆從搬來的椅子上坐下,此刻他單指敲著扶手,不耐道:我數三聲,再不開始,剛才的約定就作廢。 三。 二。 一。 一字剛落,乜墨便一口銜住林風的下唇。 媽的,你來真的!林風怒瞪著乜墨,神色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意,手腳并用玩命地推搡著乜墨。 林風自己都沒想過他能真的推開乜墨,誰知乜墨居然被他直直推到了地上。 乜墨癱坐在地上,做戲道:公子,求公子暫做忍耐 林風聽不下去,一腳踩在乜墨肩膀上,他臉上紅撲撲的,羞惱道:閉嘴!我要走了! 他站起來就往臺下走,那個堂主要打死他就讓他來吧,反正乜墨不會讓自己死的,與其在這里被他們羞丨辱,還不如逼他們出手。 可林風沒想到的是,乜墨竟然朝秦驁求援道:堂主可否為我按住公子。 可以,自然可以。秦驁咽了咽唾沫,走過來將林風反剪雙手,錮在椅子上。 乜墨從地上站起,重新慢慢靠近林風。 林風雙手被縛,瞪著乜墨,此刻他的絕望比之前更甚。 彼時他不知道乜墨在此,心底還有一絲希望,想到乜墨如果來了,肯定會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