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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來的這十幾人,哪怕不算上乜墨和林風,今天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宋初銳就算是個病秧子,但他是個實打實的金丹期,實力并不弱。 還未下靈船時,宋初銳便拜托乜墨先行和宋初茹一起去找他meimei,我會盡量將他們的人拖住,我meimei的安危就交給林兄了。 乜墨和林風短暫對視一眼,朝宋初銳一拱手,宋兄放心,我一定把令妹帶回來,我父親就也托宋兄多照顧了。 宋初銳笑道:林兄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伯父的。 乜墨和宋初茹悄悄下了船,當合歡宗的人被靈船吸引,趕到前門時,他們便從墻外掠進門內,開始搜尋宋初微的下落。 宋初銳帶著林風和其他人下船。 分支頭領程若一見到宋初銳就變了臉色,五官略顯兇惡的他神情復雜,初銳,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走?你連你meimei的命也不管了嗎? 宋初銳重重咳嗽幾聲,咳得眼尾帶紅,他一改在林風面前的嬌弱模樣,眉眼一挑,看程若的眼神帶著不屑,我宋家的人,還輪不到合歡宗來管,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找到道侶了。 他說著,伸手攬過旁邊的林風,將人禁錮在自己懷里。 咦?被迫依偎在宋初銳懷里的林風驚訝地想,這姿勢不對吧? 不過宋初銳本就比林風高半個頭,這樣的姿勢遠比他依偎在林風懷里和諧。 程若皺眉看向林風,眼里帶著厭惡,好似在看一團垃圾。 林風當即就不爽了,要不是乜墨不在這兒,他就要讓乜墨揍他了。 程若道:就算用了他,你們也撐不了多久。 撐一年是撐,撐一天也是撐。宋初銳朝后輕輕一招手,他帶來的那十幾個人便一擁而上,朝程若他們襲去。 事情發展不出意外,宋初銳出手后,程若對他有所顧慮,很快便敗下陣來,分支弟子多是煉氣期,筑基一人能打練氣十個不止,戰事很快就平息下來。 林風作為千里迢迢被搬來的救兵,還沒上場,事情就結束了。 合歡宗的人被制住,宋初銳蹲到受傷被挾的程若面前,低聲道:念在你我相識多年,今晚的喜酒,你也來喝一杯吧。 宋初銳!程若低吼。 宋初銳不理他,目光一掃,帶著林風和其他人一起回了靈船。 直到靈船再次起飛,林風才反應過來,我兒和你妹呢?不等他們嗎? 宋初銳看著林風的眼神有些冷淡,與之前那小意貼心的模樣大相徑庭,伯父不是想解開手上的靈力枷銬嗎?今晚我們成親之后,我就會幫你解開。 可是乜、林墨他 合歡宗的困獸陣是用來對付我娘的,即便林兄是元嬰修士,也掙脫不了。宋初銳抓住林風的手道,伯父放心,我宋初銳說話算話,成親三日后,伯父即可自行離開。 啊?元嬰修士?林風想說什么,但又閉上了嘴,他抽回手,點頭表示接受,窩到甲板一角吹風賞景。 宋初銳也不去管他,讓人盯著林風后,就去處理自己的事了。 林風望著山川河流,思緒散開,他在想乜墨到底打算做什么。 現在宋家以為乜墨是元嬰期修士,自以為用合歡宗的困獸陣能困住他,打算在此期間讓宋初銳和林風成婚,榨干林風的靈力。 那乜墨會不會假裝被困獸陣困住,讓林風在宋初銳手下被磋磨一番? 林風想到這里,心跳加快了一點。 那如果自己能抓住這中間的時間差,在乜墨等著看戲的這段時間里,提前擺脫宋家,豈不是就有機會逃走了? 他很清楚自己筆下的主角,雖然現在的設定是無敵的,但并不是萬能,只要自己逃得夠遠,就算是乜墨也不一定能在茫茫三界里找到他。 現在唯一的障礙就是手上的枷銬了,既然宋初銳打算今晚成親,那他就在今晚解開枷銬,逃出生天。 謝謝乜墨大神送的白焰獸,有了小白,他只要逃去凡人地界,就能橫著走了。 林風心頭火熱地計劃起來。 于此同時,乜墨這邊。 宋初茹瞪大眼睛,看乜墨的眼神如同看著怪物,合歡宗的困獸陣居然對這人毫無影響。 乜墨閑庭信步走在陣法中央,淡淡地說:既然此處沒有令妹的下落,那我們就走吧。 你、你宋初茹神色慌張,好一會兒才控制住臉上的表情,試圖露出笑容,說得對,那我們就先 宋初茹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術法擊中,昏睡過去。 乜墨抓著她的衣服,就像拎一袋垃圾似的,將宋初茹拎在手里,朝宋家方向飛去,當他帶著宋初茹到達宋家時,靈船才剛起飛沒多久。 他找了個地方隨意將宋初茹丟下,接著便隱去身形,來到林風房里,開始守株待兔。 被留在宋家的白焰獸本在酣睡,突然渾身一震,驚恐地醒來,咧牙擺出攻擊姿態,一會兒后又茫然地看向四處,什么也沒發現。 白焰獸歪著腦袋,似乎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乜墨輕笑一聲,倒是警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