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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琛這兩天夜里有點兒鬧騰。就在徐硯清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聽到殷晏君有些突兀地開了口。 徐硯清一開始并沒有反應過來,而是茫茫然睜開眼睛說道:小崽子之前不是一覺就能睡到天亮嗎?甚至有時候奶娘喂小崽子吃奶外加換尿布都不會將他折騰醒。 嗯。殷晏君語氣聽起來是日常慣有的平淡:可能是最近幾天沒有見到清清,所以才會變得有些鬧騰。 好吧,無需再多說什么,咸魚小郎君已然明白道長話里話外是個什么意思。 第72章 大婚前夕不能見面 故而一向喜歡逗弄道長的徐硯清自然不會放過這么一個好機會, 干脆坐起了身體一只手狂浪地探進道長層層疊疊的衣袍之中,最后按在了道長的心口。 無需以小崽子作為借口,所以說到底道長想我了嗎?徐硯清素來明艷的臉上愈發張揚, 他甚至是抬起身子一把將殷晏君按在身下。 殷晏君因著小郎君言談舉止間的「步步緊逼」而向后微微昂首頭顱,兩只手只能落在地上撐住自己的身體,一貫清冷疏離的臉上泛著被戳破小心思的淺淺紅暈,窘迫羞稔的模樣更加令徐硯清沉淪心動。 清清莫要欺負于我了。殷晏君晦澀幽深的目光在徐硯清身上流連不去, 他艱難地開了口連胸膛處的跳動都比平日里更加激烈幾分。 到底是自家的道長, 欺負壞了可就不好了,徐硯清終是緩緩將自己的手從道長的衣衫之中拿了出來。 如此動作一番弄得殷晏君一身錦衣更加凌亂,再加上他那素來淡漠清冷的臉上浮現出的淡薄紅暈更加惹人注意。 如此玩鬧了片刻小郎君眉宇間泛起了濃重的困意, 他硬是拉著道長陪他在小院里午休了片刻,方才起身從大長公主府告辭離開。 咸魚小郎君本是要和道長一同回宮的, 畢竟他欣賞了道長那般惹人憐愛的一幕,總得付出點兒代價才行,誰知道他剛剛從大長公主府出來,抬頭就看到了武安侯府停在外面的馬車。 呦,是官家啊!武安侯大大咧咧地從馬車里下來, 看得出來他今天喝了不少酒, 不僅染了一身濃重的酒氣,走起路來整個人更是一步三搖。 徐硯清見著他家阿爹朝這邊走過來那一路踉踉蹌蹌、搖搖晃晃的模樣, 剛打算上前攙扶一把,結果就被武安侯直接扣住手腕朝著馬車的方向推了過去。 大婚前夕夫夫二人不能見面, 跟你說過多少回了, 就是不長一丁點兒記性。武安侯明著對自家傻兒子好一番說教, 暗里卻又意有所指。 武安侯向著木瑜使了個眼神, 接著木瑜就顫顫巍巍將他家郎君攙扶進了馬車里。 馬車之中蘇氏將自家傻兒子從上到下掃了一遍, 方才緩緩開口:老實坐著,你阿爹今天喝多了酒,那副醉醺醺的架勢,單憑咱倆母子倆可弄不住他,不如就交給你兄長好了。 于是徐硯清就只能老老實實在馬車里坐著,他聽不清楚外面兩人究竟在說些什么。 不過在人家大長公主府的門口自然也不好多加逗留,所以武安侯很快就手腳麻利地爬到了馬車上面。 徐硯清用手挑起簾子,只看見了文鏡爬上馬車的身影,隨后馬車便慢慢向前駛去。 再一抬頭對上他家阿爹壓根就沒什么醉意的眸子,徐硯清乖乖巧巧地揚眉一笑:原來阿爹沒喝多啊! 哼。武安侯頗為不悅地冷哼一聲,拿著看不孝子的眼神盯著他家傻兒子:要是你爹我真的喝多了,你還不得巴巴跟著官家跑進了皇宮。 阿爹說笑了。徐硯清幾乎要磨破了嘴皮子才將自家阿爹阿娘逗到開心,等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院子他一整個兒癱在了羅漢床上。 等到喪批咸魚休息好了,想到今日道長那張俊美出塵的臉上無端透露出來的一絲委屈,便抬腳走到書案旁提筆非常流暢地寫下一封書信。 最后書信在入寢之前被送到了官家的案前,而此時此刻殷晏君正抬手輕輕搖晃著面前的搖籃車,里面小崽子睡得正安穩。 燈光映照之下還真有點兒「孤兒寡父」的悲凄感,抬抬手讓立在一旁的奶娘將小崽崽抱了下去,殷晏君淡然抬手將書案上的信件打開。 小郎君的字跡是越發的龍飛鳳舞,而信件里面的內容卻讓殷晏君多少有些個忍俊不禁。 小郎君先是在前面膩膩歪歪寫了一大堆好話,最后卻是堆滿了一連串奇奇怪怪的情話。 例如:今天晚上我在府上吃了一碗極好吃的面,道長猜猜是什么面? 隨后小郎君自問自答:好想走進道長的心里面。 然后殷晏君又看到了下面更為過分的一句土味情話:今日晨起我總覺得有什么東西燒著了,道長猜猜究竟是什么緣故? 接下來小郎君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是我的這顆心在為道長的盛世容顏而熊熊燃燒。 唇角揚起一絲寵溺到無可奈何的笑意,殷晏君實在不知道小郎君這顆腦袋每日在想些什么,總有一些莫名其妙卻又惹人憐愛的小心思。 因著帝后婚禮壓縮到短短一個月的緣故,所有流程都走得特別急促。 但是禮部那些大臣接受得了時間緊急,卻接受不了敷衍了事,所以每一項流程都在按照規定認認真真地填補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