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來破、喜歡折磨主角的作者穿書了、纏香、靠氣運之子續命的日子[快穿]、小咸魚他躺平又失敗了、渣我啊[女A男O]、劍尊為我手撕劇本[穿書]、六零吃瓜小寡婦、系統逼我去炫富、娛樂圈之男神系統
好!喪批咸魚點頭應了下來,怎么都覺得今日的道長有些奇奇怪怪,不會是被他家阿爹給打壞了吧,咸魚暗自揣測。 于是乎當小郎君三天沒有見到玄塵道長,總算是察覺出了幾分不對勁,之前各國使臣來朝的時候也不見道長忙成這個樣子,怎么輪到走的時候就這般忙碌了? 想想都覺得奇怪,咸魚小郎君趕緊把他聰明又機智的好友們喊來了長信殿,于是靜安郡主和小齊大夫達成了小郎君智囊團的第一次會晤。 目前正和楚家女郎議親的殷小侯爺暫時被小郎君體貼地排除在外,主要是怕耽誤了殷小侯爺討好楚家女郎,畢竟娶媳婦可是件不容耽擱的大事。 智囊團全部落座,咸魚小郎君拋出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我覺得道長好像在躲著我!前不久他便曾有過一次同樣的感覺,不過這次更加堅信了這個想法。 智囊團一號小齊大夫托腮:線索太少,具體說說。 智囊團二號靜安郡主點頭:對對對,你最近發現什么不對勁了? 咸魚小郎君:我三天沒有見到道長了。這是之前從不曾有過的事情。 殷元霜臉色毫無變化:我以為你要說三個月呢!三天沒見不是很正常嗎? 小齊大夫整日住在宮里,更是從小郎君在徐家村養胎之時便跟在身側,自是非常了解個中情況:眼下各國使臣全都返程,按理來說官家應該沒有那么忙才對。畢竟之前忙得再晚,官家都不忘過來看看小郎君的情況。 所以小齊大夫和小郎君保持同樣的看法:這種情況很不正常。 殷元霜直接拍板決定:不如把文鏡喊來問一問,我們在這兒再怎么猜測都不如直接問清楚得好! 畢竟官家這么多年才得了一個小郎君,都能算得上是老樹開花了,變心自是不可能變心的,所以智囊團二號只擔心官家是被什么事情難住了。 小齊大夫點頭:我贊同郡主的想法,內侍監大人整日跟在官家身邊,定然對官家的事情清清楚楚,就怕是內侍監大人不肯和咱們說實話。 殷元霜挑眉看了一眼暗自發愁的小郎君,意味深長地對齊辰說道:那你就太小看咱們徐小郎君在官家心中的地位了。 小郎君茫然抬頭,不是在想法子嗎,怎么就扯到他的身上了? 智囊團最后定下來的法子就是讓徐小郎君親自去問文鏡,殷元霜拍了拍手利落告辭:我跟錦姝有約就先走了,改天有機會帶錦姝進宮與你認個臉。 之前還一口一個西陵國錦姝公主,現在就變成親親蜜蜜的錦姝了,小郎君交友不慎,靜安郡主妥妥就是個無情的「海王」。 于是小郎君可憐巴巴望向另外一邊的小齊大夫,可惜小齊大夫最近沉迷和院正大人一起研究醫術,同樣拍拍屁股走人了。 咸魚小郎君那叫一個「孤獨寂寞」,最后只能讓他的寶貝木瑜去把文鏡找過來。 文鏡或許早就料到了這一遭,所以當他站在小郎君面前的時候,直接哭喪著臉:小郎君若是真想從奴才口中得知真相,到時候可得記著護住奴才,要不然奴才就得被官家打死了。 打死當然是不可能真的打死,不過進一次地牢挨一頓打,那日子也不好過,文鏡苦啊! 喪批咸魚眨了眨眼,非常體貼地說道:那這樣好了,內侍監不用說,我來猜,若是猜對了內侍監就點點頭。 文鏡果斷點頭,是個好法子。 小郎君從躺椅里坐了起來:第一個問題,道長最近很忙嗎? 文鏡搖頭,最近官家除了上朝便是窩在御書房處理奏疏,其他也就沒什么事兒了。 摸了摸下巴,小郎君繼續問道:那是道長被什么人,什么事兒牽制住了? 文鏡繼續搖頭。 如此問了幾個問題,文鏡都是搖頭,最后小郎君眼中帶上一抹了然和憂慮:道長的情毒犯了? 文鏡利落點頭。 道長身中情毒,這些年一直都是這樣熬下去不曾找過御醫嗎?徐硯清神色略顯復雜。 文鏡這下子倒是開了口:自是找過的,太醫院的院正大人一直都在為官家身上的情毒研制解藥,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一直沒有太多進展,所以官家每次身上情毒發作都會到凌云觀小住。 現在道長人在何處,在含涼殿還是凌云觀?咸魚小郎君如今倒也把自己心里那點兒復雜的想法看了個清清楚楚。 因為滿心滿眼的傾慕所以他心中記掛著道長,也正是因為心中記掛如今才會為了道長處處憂慮。 揮了揮手讓文鏡先回道長那邊伺候,咸魚小郎君又懶洋洋地窩進了躺椅里,他需得好好想個法子才行。 不過窩在躺椅里怎么也睡不舒坦,喪批咸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倏地從躺椅里坐了起來,從衣柜深處找到自己「窩藏贓物」的小包袱。 里面放著道長的披風和木簪以及云香樓那位宋娘子贈與他的畫本子,因著畫本子里面的內容太過狂放,所以當時他才會偷偷將畫本子收了起來,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 讓木瑜乖乖在外面守著,咸魚小郎君面紅耳赤將畫本子打開,看了兩眼忍不住抬手拍了拍發燙的臉頰,拿過放在一旁的溫水咕嘟咕嘟喝下去,小郎君心頭那點兒突如其來的燥郁感方才強行壓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