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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卻仿佛被道長滿目的溫柔溺斃,他心頭忍不住閃過一絲陌生的悸動。 就仿佛被燙到了一般,徐硯清下意識將自己的流氓手從道長衣袖中伸了出來,顫顫將目光投向樓下跳舞的美姬身上,心里卻忍不住一個勁地鄙夷自己就像是不娶何撩的渣男。 手臂上仿佛還殘留著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覺,殷晏君目光沉了沉,落在脖頸有些泛紅的小郎君身上,略顯無奈而又寵溺地嘆了口氣,如今他是越發拿小郎君沒有法子了。 樓下歌舞暫停,眾人在桌案前坐下,屏風后面彈奏箜篌的樂姬手上停頓下來,她款款起身拿起桌案上放著的茶壺為眾人倒茶。 樂姬面上帶著一層薄薄的面紗,使得她原本就美艷的氣質更帶上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 徐小郎君剛剛干了壞事,這會兒有些個坐立不安,于是便將目光落在了樂姬帶著面紗的臉上。 先生請用茶。樂姬走了一圈,最后行至殷晏君的身側,她微微屈下身子,奉茶的時候露出一截白皙細嫩的脖頸。 殷晏君今日未穿道袍,而是換了一身淺色的儒士服,顯得他整個人淡去了些許仙風道骨的冷意,矜貴儒雅的氣質反而占了上乘。 那樂姬奉茶時一雙眸子媚眼如勾,明顯就是對殷晏君有著極大的興趣,身后伺候的「小齊丫鬟」忍不住在隱蔽處抬手戳了戳正目光灼灼盯著人家樂姬看的徐小郎君。 怎么,你渴了?徐硯清茫茫然回過神,抬手將「小齊丫鬟」拉在身旁坐下,手邊不曾動過的茶盞亦是被他推到了齊辰面前。 齊辰滿眼恨鐵不成鋼,他眼中示意明顯就是對玄塵道長圖謀不軌的樂姬,希望面前這個傻郎君能夠警醒一些。 樂姬一雙柔夷依舊穩穩端著茶盞,即便是面前的男人沒有抬手去接,她眼中仍是帶著千絲萬縷的濃情蜜意,就仿佛她與面前這個面容矜貴清冷的男人有過什么非同尋常的過往一般。 殷晏君面容微冷,他身側伺候的文鏡正打算將樂姬手中的杯盞接過去,卻有一人比他快了一步。 這位姑娘如此望著我家夫君,可是早前便識得我家夫君?小郎君一雙極具rou感的手握著杯盞來回把玩轉動。 殷晏君抬手將杯盞接了過來放在桌子上,唯恐小郎君待會兒一時不注意將杯盞里的濃茶喝了下去。 手里沒了東西,徐硯清干脆破罐子破摔拉著玄塵道長寬大的衣袖放在指尖揉弄,沒什么特殊含義純粹就是咸魚爪子癢癢。 樂姬美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亮,對著咸魚小郎君笑道:夫人說笑了,奴家生來便在云城,自然不曾見過這位先生 徐硯清眉梢挑了挑:所以那你是對我家夫君一見鐘情呢,還是見色起意呢? 夫人這話說得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外面丫鬟送來了茶點,樂姬將茶點接過去,款款走到徐硯清身側,將茶點輕輕放下:我們樓里的茶點味道不錯夫人可以嘗一嘗。 這讓吃貨咸魚怎么能忍,當然忍不了了,于是放下道長被他揉弄到有些褶皺的衣袖,抬手取了一個荷花式樣的茶點,放在嘴邊咬了一口。 樂姬眉眼彎彎:夫人覺得味道如何? 嗯嗯,好吃。吃貨咸魚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對這茶點的贊賞。 茶點里面并無對胎兒有礙的食材,夫人若是喜歡可以多用一些兒。說著樂姬又給徐硯清取了一個牡丹式樣的茶點。 正兒八經的「小齊丫鬟」馬上就要被擠到一邊去了,他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徐小郎君一眼,只覺得郎君是被這樂姬給誘惑了,連自己真正該做什么都全然拋在了腦后。 等到齊辰再一扭頭想要跟木瑜訴訴苦,卻見著木瑜跟他家主子一樣,只顧著吃去了。 齊辰嘆息,帶不動了,真的帶不動了,主仆兩個全是沒心沒肺的傻憨憨。 他們一行人午膳便是在云香樓里用的,不一會兒的功夫徐硯清就從樂姬口中得來了人家的閨名,一口一個「芝兒jiejie」叫得好不歡快。 宋芝兒帶著些許媚態的眼睛時不時便會落在殷晏君的身上,本來這一行客人不該她伺候,她偏偏圍在這夫妻二人身邊來回瞎忙活。 臨走之前徐硯清從宋芝兒手中接過一卷書:您家中那位先生生得一副招惹桃花的模樣,夫人如今正是要緊的時候可得看嚴了,否則依著您這幅單純的性子,怕是被人賣了都要替人家數錢呢! 徐硯清眨了眨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唇角微微上揚:我自知芝兒jiejie的好意,有勞jiejie第一次相見便對我如此優待。 不過是見你合我眼緣罷了。宋芝兒目光落在面前小夫人那張略顯稚氣的臉上,輕輕眨了眨眼,將一行人送出云香樓。 芝兒姐,你為何對那小夫人這么好?跟在宋芝兒身后伺候的小丫鬟有些不解,她平素里可沒有見過一貫心高氣傲的芝兒姐對誰有過如此好臉色。 難得遇上一個合眼緣的人,她那雙眼睛清亮透徹,就像宋芝兒嘆息一聲緩緩上樓,身姿妖嬈、萬種風情。 馬車里齊辰被一腔八卦的熱血激昏了頭,坐在徐硯清旁邊,拉著對方為他解惑:郎君,剛剛那樂姬拉著你說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