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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既然有了定然不會輕易放過,而他本就沒有做好當爹爹的準備,甚至不清楚自己會怎么對待這個孩子,倒不如交給道長,最起碼在脫離劇情的情況下,道長定然會成為一個溫柔又嚴厲的父親。 殷晏君落在小郎君身上的目光始終都是那么溫柔,那么體貼,甚至是縱容。 即便是聽到小郎君這般「不負責任」的說辭,他也沒有任何生氣的趨勢,只是寵溺地望著小郎君,片刻后點了點頭:我自然明白小郎君的意思。 小郎君身上帶著一股復雜的情緒,殷晏君常常能夠看到小郎君滿目糾結地望著自己的肚子暗暗發呆。 他縱容著小郎君的一切想法,甚至殷晏君能夠隱約察覺出小郎君對情感的排斥,所以他從不逼迫小郎君去做任何不開心的事情。 你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不用為了這個孩子而感到任何壓力。殷晏君笑了笑,他又抬手揉了揉小郎君的頭頂。 徐硯清呆呆的有些出神,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從道長口里聽到這番話,本以為在這個孩子的問題上,會跟道長爭論一番。 默默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道長這也太犯規了。 于是乎,當晚徐硯清難得的失眠了,他一閉眼耳邊就是道長溫溫柔柔的嗓音,抬手捂住胸口他心跳得有些快,這種感覺太過于陌生,讓他有些心慌慌的感覺。 喪批咸魚生無可戀,礙于六個多月大的肚子,又不能在床上翻來覆去,于是他就更痛苦了。 咸魚心中愁緒橫生,于是非常果斷地將錯誤歸結到了無辜道長的頭上,沒有什么緣由,既然是道長弄的自己睡不著覺,那錯的肯定就是道長。 「咚咚咚」外面的房門被敲響。 書案前的殷晏君淡淡起身,抬手將房門打開,便看到門外站著個披頭散發的小郎君。 「啊嗚」一聲,披頭散發的小郎君裝成惡鬼模樣,非常兇狠地跳到玄塵道長面前。 原本這個時間小郎君應該已經入睡了,可是這會兒也不知道為什么又站在了他的門前。 殷晏君一雙手溫柔地將人扶住,輕笑道:小郎君今日如此作為,可是我哪里惹惱了小郎君? 沒能嚇到道長,咸魚小郎君一點兒成就感都沒有,走進房間里在道長的書案前坐下:道長近來好像特別忙,可是京都出了什么大事? 小郎君沒有解釋為何自己夜里睡不著,又為何跑到他的房間里將他嚇唬一頓。 故而殷晏君非常體貼地沒有開口繼續追問,只是輕輕說道:懷親王是個不著調的性子,每日那點兒心思全都放在了吃喝玩樂上面,如今我壓著他在京都幫忙處理政務,他便偷jian?;扇藢⒁徊糠肿嗍杷偷搅诉@邊。 對于懷親王的名聲,咸魚小郎君也算是略有耳聞,同樣作為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喪批咸魚本人表示如果他自己被人強壓著在京都整天忙碌那些枯燥乏味的奏疏,他怕是會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不過說到底道長將代理朝政的任務壓在懷親王身上最終還是為了他。 所以咸魚本魚再怎么沒心沒肺,也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面跟玄塵道長作對。 于是小郎君只是眨了眨烏黑的雙眸,乖乖坐在書案邊看道長批閱奏疏。 等到殷晏君將書案上的奏疏全部解決掉,抬頭再看小郎君已經趴在書案上睡著了,不過小郎君精致的眉宇間緊緊蹙著,很明顯是睡得不太舒服。 殷晏君緩緩站起身,走到小郎君身邊打算將人打橫抱起來,他一只手放到小郎君的后頸處,另一只手輕輕環住小郎君的腰,隨后便把人抱進了懷里。 徐硯清本就困頓得很,只是因著心頭那些個莫名其妙的小心思,導致他窩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這會兒待在道長身邊,那些惱人的小想法反而全部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于是一歪頭他就陷入沉睡之中。 小郎君如同眷戀長者的小獸一般,將腦袋窩進道長的懷里來回蹭了蹭,這副模樣看得殷晏君心頭一軟,面上露出幾分寵溺的笑意。 第二日徐硯清從睡夢中清醒來的時候已經日曬三竿,他躺在自己的床榻里,盯著床頂發了一會兒呆,等到木瑜進來伺候的時候,才慢吞吞地從床榻上爬起來。 昨日剛剛從鎮上將那些金屬零件帶回來,今日小郎君也算是有事可做。 于是吃過早飯,他就鉆進了自己的房間,將那些勉強拼湊在一起的齒輪全都拆開放在書案上。 小郎君房間里很快就傳來一陣敲敲打打的響聲,齊辰有些好奇便巴巴從自己的房間溜達到了小郎君的房間。 房中亂糟糟一片,地上擺滿了一堆齊辰看不懂的鐵疙瘩,勉強見縫插針,齊辰才走到小郎君的身邊,他滿臉都是對地上那些東西的好奇:郎君,這是干什么呢?叮叮當當的,我還以為你是在拆家。 徐硯清壓根就沒空搭理齊辰,只是大發慈恩般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扭頭又去忙碌自己手上的東西。 所有零件準備齊全,剩下的就是拼裝了,只是這些細小的零件太多,所以就顯得有些麻煩。 不過很明顯,小郎君對于這些事情已經輕車熟路,地面上的零件那么多,他隨手就能拿到正確的那一個,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將機械鐘拼出了個大概的雛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