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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鏡找過來了一整箱子的話本子,殷晏君先略微過目了一遍,里面不乏有些話本子,殷晏君當即冷淡地看了一眼文鏡。 文鏡呵呵一笑解釋道:奴才這可是專門去問了小齊大夫,費勁口舌、千方百計從小齊大夫口里套出來的精髓。 總之徐小郎君就是這么不走尋常路,不愛那些正兒八經的話本子,就喜歡這些又禁忌又花里胡哨的。 殷晏君面上帶了幾分對小郎君的無可奈何,最后挑選了幾本送到了小郎君的房里。 不過他過去的時候小郎君睡得正香,所以那些話本子暫且就被放到了書案下面。 徐硯清先是隨意瀏覽了一下那些話本子的封面,看名字大多都是些查案類型的話本子,只有一本講得是公公和守寡的兒媳婦。 這可是文鏡廢了好大力氣從其他地方挑選來的,小郎君覺得可能入眼?殷晏君似是而非地抬眼問道。 徐硯清在心頭嘖了一聲,最后那一本絕對合他心意,其他的也很不錯。 但是抬頭望著端莊自持、仙氣飄飄的玄塵道長,他還是勉強含蓄了點兒:雖然有個別話本子過于狂放不羈,不過還是要多謝玄塵道長和文鏡道長為我如此費心。 小郎君目光落在最后那本「狂放」話本子上的目光明顯要比其他話本子灼熱一些,一看就是格外滿意的,偏偏嘴上還要含蓄一下。 殷晏君難得生出些許逗弄小郎君的壞心思,于是他慢慢伸出手去拿那本書:既然這個話本子不合小郎君的心意,不去我去給小郎君重新換一本。 徐硯清反應極快地把話本子撈進懷里,臉上露出一抹真誠又燦爛的笑容:就不勞煩道長了,我不挑的,一點兒都不挑! 說著小郎君就抱著話本子站起來,火速窩進了他的躺椅里看話本子去了,從殷晏君的角度望過去,小郎君手上是一本查案的話本子。 但若是細心去看小郎君扶住書本的手勢,便會發現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所以小郎君八成是將那本「狂放不羈」的話本子藏在了里面,口是心非的小心思可真是暴露得一覽無余。 第33章 這一聲「好」溫潤又輕柔 外面叮叮當當的聲響一點兒都不影響咸魚小郎君看話本子的高昂興致, 高山雪蓮般不染纖塵的圣僧和媚態橫生的合歡宮宮主什么的,果真很有意思。 殷晏君沒了小郎君給自個兒研墨,只能暫時放下手中的朱筆親自上陣, 在批閱奏疏的空閑偶爾會抬一下眼簾看一看躺椅上的小郎君。 近日一直存于小郎君眉心的悶悶不樂終于散去了許多,殷晏君緩緩松了口氣,他到底比小郎君年長很多。 有時候也會弄不清楚現在的年輕郎君們喜歡做什么, 只能通過試探的笨方法一點一點兒摸索。 好在小郎君心思通透, 什么心緒都擺在臉上,倒也好懂,殷晏君緩緩低下頭繼續批閱書案上的奏疏。 文鏡指揮著一群工匠在院子里大動土木, 挖出來四個很深的坑,再填放進去四根粗壯結實的柱子, 倒入黏土用磚頭一點一點兒砌好。 這個時節葡萄都已經成熟了,并不好移植,所以文鏡派了好些人下去專門尋了要晚一個月才能成熟葡萄樹,快馬加鞭移植過來。 柱子上面加固了鐵網,文鏡又命人在鐵網上面鋪了一層細密的紗緞, 防止有枝葉和灰塵落到下來。 這一折騰就是小半天, 最后命人將新打造的躺椅和茶案搬進去,這個精心搭造的葡萄架總算是完成了。 文鏡和趙姑姑手腳麻利地將被弄亂的院子重新收拾了一番, 如今再看這個院子就有了點兒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感覺。 文鏡緩了口氣,這才轉身敲門去請人, 徐硯清翻過一頁看著文中普度眾生的圣僧和妖孽張狂的宮主你來我往彼此牽扯不斷, 恨不得露出姨母笑。 這時傳來文鏡敲門的聲響, 咸魚選擇自動屏蔽, 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聽到, 接著便聽見道長清冷的嗓音:進來。 翹起兩只耳朵的咸魚小郎君瞬間收了臉上奇奇怪怪的笑容,將內側的書折了個記號,然后偷梁換柱放到身側,「專心致志」去看另外一本查案的話本子。 將小郎君所有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殷晏君嘴角微微上揚,這時候文鏡走了進來,對躺椅上看話本子的小郎君提議道:郎君看了好長時間話本子了,也要適當放松放松眼睛,要不要出門走一走? 外面大熱的天,已經躺平的咸魚一點兒都不想出去曬金油,于是徐硯清眼皮子微微抬了一下,果斷表示拒絕:話本子在手,出門是絕對不可能出門的。 文鏡有些無奈地抬頭去看官家,只見官家放下了手中的朱筆,從書案前緩緩起身走到小郎君身邊,抬手從假模假樣的小郎君手里抽出話本子。 小郎君抬眸望過去,只見玄塵道長將一只手遞到了他的面前,口中輕聲說道:我批閱奏疏有些累了,不如小郎君陪我出去走走。 突然徐硯清就想起了他給自己制定的任務,是哦,他原本是覺得自己最近脾氣陰晴不定,弄得人家玄塵道長為他干這干那沒個停歇。 所以今個特地打算回報道長,也替道長「鞍前馬后」一下的,為什么他又窩回躺椅里看起了話本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