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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趙姑姑給你熬了湯。殷晏君將手中的書合起來,解釋道:文鏡將以前在我身邊伺候的趙姑姑接了過來,趙姑姑極為擅長庖廚之術,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盡管跟趙姑姑說。 哇塞,以前在玄塵道長身邊伺候的,那可不就是御廚了嗎,徐硯清眨了眨眼睛,一雙專屬于吃貨的眸子里滿是光亮,恨不得現在就跑到廚房里偷吃點兒東西,一飽口腹之欲。 殷晏君看得有趣,忍不住抬手落在小郎君的頭頂,輕輕揉了揉。 徐硯清沒怎么在意,反正在家里阿爹阿娘和兄長都喜歡揉他的腦袋,就像是擼貓一樣。 果然中午的時候徐硯清喝到了趙姑姑做得玉米排骨湯,聞著味道就非常鮮香,趙姑姑拿著勺子給徐硯清添了一碗湯,嘴上還溫和地說著:家里食材不多,時辰也不太夠,郎君勉強吃上一頓,明個我跟蘭娘去鎮上買點菜,再給郎君做好吃的。 木瑜把排骨湯接過來放在他家郎君面前,徐硯清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忍不住感嘆:趙姑姑的手藝真好。 郎君喜歡就好。趙姑姑笑得一臉燦爛,她煮的湯多,郎君一人也喝不完,于是就給眾人全都添了一碗。 齊辰更是跟在徐硯清后面對著趙姑姑一頓猛獎,一看那小模樣就知道也是個好吃鬼。 李嬸第二天簡單做了早飯放在鍋里讓木瑜看著,就帶了趙姑姑去虎子家里做牛車去鎮上。 趙姑姑是個坦率的性子,教了李嬸一些庖廚上面的小妙招,一來二去她跟李嬸的關系可不就越來越好了。 午后燥熱,現在這個天氣徐硯清在院子里實在是待不住了,于是只能窩在自己的房間給阿爹阿娘寫信。 原身嬌生慣養是個不學無術的主兒,所以一手字簡直就是不堪入目,不過他的字比起原身也沒好到哪兒去,只能算是勉強可以入眼。 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交代得一應俱全,徐硯清盯著手上剩余的一張信紙抓耳撓腮。 殷晏君曲起手指輕輕在書案上敲了一下:小郎君如此出神,是在想什么呢? 喪批咸魚將那張只寫了兩個大字的信紙攤平放在書案上,一張精致的小臉皺在一起:阿爹阿娘和兄長,每人一封書信,而且還要內容不同,我現在全是明白了,原來寫信也是個累活。 殷晏君聞言失笑:為何三封信全要寫不同的內容? 因為他們三個無聊至極,定然會換了信來看。這都是咸魚小郎君的經驗之談上一次他就偷懶?;统鋈チ巳庵挥屑毿〔顒e的信件,結果阿爹阿娘當即便派人送了信過來指責他敷衍至極,非要讓他用小字寫上三份互不相同的信件來。 咸魚托腮,重新體會了小學時期被家長逼著寫日記是種什么樣的新奇體驗?哦,是想抓狂的體驗呢。 徐硯清歪著頭看了玄塵道長一眼,默默蹭到對方身側,眼巴巴將手中的信紙遞過去:不如道長行行好,幫我寫完這封信吧! 殷晏君將桌面上另外兩張信紙接過來,小郎君的這兩封信寫得那叫一個行云流水,簡直就是把一日三餐全都交代了進去。 給武安侯的信寫了前幾天的吃食,武安侯夫人的是后幾天的吃食。 所以到了武安侯世子這里小郎君直接就卡了殼,完全寫不下去了。 小郎君真要我幫你寫這封信?殷晏君望過來的目光斂和溫煦。 咸魚連連點頭,恨不得以后的信都能讓道長幫他寫。 武安侯和世子可都是朝中很是得用的官員。殷晏君輕笑。 咸魚不解:那又如何? 小郎君一臉困惑茫然,殷晏君垂眼看他:尤其是武安侯,他雖然身為武官,卻也經常上書到我案前,故而我的字跡,他定然能夠認得出來。 徐硯清瞬間明白了玄塵道長的意思,他爹怎么也是帝王面前頗為得用的武官,自然認得出來官家的字跡,他要是真讓道長幫他寫了這封信,估計不要三五天,他家阿爹就得騎著馬連夜跑來將他提溜回家。 于是咸魚默默將道長手中的信紙奪了回來,手里拿著一支筆,委屈巴巴地繼續伏案抓耳撓腮。 殷晏君看得有趣,卻也不忍小郎君愁成這般模樣,于是開口說道:小郎君也不一定非得去寫每天吃什么喝什么,倒也可以說說你做得那些小玩意,或者說說家里的雞窩 同樣也是記流水賬,但是道長提起來的這些明顯就有趣很多,徐硯清腦子一轉,突然就來了靈感,趕緊提筆寫字。 一盞茶的功夫徐硯清放下筆,從上到下將這封信重新打量了一番,忍不住笑了:果然,我這文采也算可以了! 小郎君笑起來眉眼明艷,可比剛剛愁眉苦臉的樣子好看多了,殷晏君幫他將三封信全都收好折起來:小郎君文采斐然,玄塵佩服。 徐硯清臉皮厚,可不跟他客氣,直接點頭承認:那可不,阿娘說我要是愿意好好讀書,說不定也能考個進士及第回家光宗耀祖??上挑~的愛好是吃喝玩樂睡,讀書考試可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 徐硯清說完了大話,想要起身回到他的位置,結果腳下絆了一下,朝著殷晏君摔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