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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著殷晏君又抬手蹭了蹭小郎君毛茸茸的頭頂。 李嬸去抓雞去了,那群護院們這會兒混好了黏土,已經開始在地面上摞磚頭。 他們幾個手腳非常麻利,很快就壘出了一個嶄新的雞窩,將一群雞崽趕到新窩里面,護院們又收拾了地上七零八落的殘局,這才出了院子。 見到李嬸已經開始準備殺雞,徐硯清這才心滿意足地拉著玄塵道長離開,咸魚許是一時良心發作,竟然開口安慰玄塵道長:道長放心,你看不到殺生就不回難受了,反正最后吃雞的人是我。 殷晏君輕笑著向小郎君解釋:其實我也算不得正經的道門中人,身在世俗之中,染了一身是是非非,哪里還在乎這點兒小事。 他并非真正不染塵埃、仙風道骨的仙人,如今大梁看起來一片太平,又何嘗不是他曾經鐵血手段之下才得到的一種局面。 人都不知道殺過多少了,又何談是一只雞。 咸魚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對方的真實身份,一瞬間也算得上是聽明白了道長話里話外的意思。 被一群雞崽弄到亂七八糟的院子已經被文鏡收拾得整整齊齊,桌子上被雞崽踩出了好幾個爪印,文鏡直接把桌子抬到了水缸旁邊來來回回沖洗了好幾遍遍,這才將桌子恢復原位。 重新壘好的雞窩在院子的角落里,李嬸在原本雞圈的位置殺了雞,處理干凈之后將雞放在盆里腌著,又把舊雞圈的位置清理干凈。 等到木瑜和齊辰從鎮上回來,只感覺整個院子好像都不太一樣了,木瑜找了半天才找到新雞窩的位置,聽到李嬸的解釋,他也是笑呵了小半晌。 不過這樣也好,雞崽們長大了,每天早上嘰嘰喳喳越來越吵,弄遠點省得早上把郎君吵醒。木瑜如是說道。 齊辰卻忍不住嘖了一聲:郎君只要是睡下了,怕是炸雷都吵不醒,這些個雞崽子可不是他的對手。 徐硯清一點兒也不在意齊辰嘲笑他的話,畢竟睡得沉也算是咸魚的一種特殊能力,再則炸雞的味道實在是太香了,讓他根本沒有精力去聽齊辰的那些個絮絮叨叨。 木瑜把那些雞崽養得很好,雖然雞崽子是小了一點兒,但是身上的rou卻一點兒也不遜色,這個大小的雞崽口感還不會柴,香著呢! 李嬸按照郎君的說法,將腌制好的雞崽刷上一層蜂蜜,再糊上一層面粉,最后整個兒下油鍋炸了。 雞rou表層的面粉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層酥香的焦皮,然后小火繼續煎炸,雞崽的rou質特別嫩,所以也很好炸熟。 一盞茶之后,徐硯清就端了個盆坐在院子里開始啃炸雞,咸魚倒也不護食,非常大方地分給了齊辰和木瑜一人一大塊rou,然后又扯了一個雞腿遞給玄塵道長。 齊辰:郎君這是什么神cao作,逼迫出家人吃rou什么的真不會有罪惡感嗎? 然而,在齊辰目瞪口呆之中,殷晏君緩緩抬手從小郎君手里接過了那只酥香鮮嫩的雞腿。 殷晏君平素里確實不怎么吃葷食,不過那并不是因為他出家人的身份,而是另有一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內情。 文鏡忙活了好長時間,沒怎么睡好又起來將院子打掃了,這會兒已經回了房間休息,徐硯清扯了一塊rou放到一個干凈的碗里給他留著。 一個雞崽本就不是很大,每個人分一點兒也就沒剩多少了,咸魚扯了另外一個雞腿,啃得很是愉悅。 雞rou的表皮很酥,里面提前腌制過的rou很嫩,再加上李嬸火候把握得恰到好處,一口咬下去口感很是豐富,總之咸魚啃雞rou啃得很開心,甚至有點兒意猶未盡。 晚飯之后,殷晏君扶著小郎君在院子里溜圈,果然沒走多大會兒,咸魚一張rou嘟嘟的臉蛋上又露出了要死不活的表情,非??咕茉倮^續走下去。 偏偏壞心眼的齊辰又給他加了一圈,咸魚就連想抓著對方毆打一頓的力氣都沒有了。 走不動了,腿說它們真的好累。小郎君整個兒瞬間松懈了下去,手腳都變成軟趴趴的模樣。 殷晏君哭笑不得地抬手扶住小郎君的腰,小郎君是個懶散的性子。 但是他懶散得很有意思,遇上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是忙上一整天都不會喊累。 但是遇上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別人實在是強求,小郎君也懶得開口掰扯,只是沒一會兒就會變得面色慘白,手腳無力,從身體上表示拒絕和抗議。 殷晏君溫熱的手護住小郎君的側腰:再堅持堅持,馬上咱們就走完了。 咸魚不想抬腳,咸魚委屈:腿疼。一點兒都不想走了,他只想躺在自己軟綿綿的床榻上好好睡上一覺。 殷晏君放輕手上的力道,輕輕按揉著小郎君的腰:待會兒走完了,我給小郎君按按腿,這樣腿就不會疼了。 徐硯清一雙疲憊的眼睛輕輕眨了眨,然后在玄塵道長溫聲細語地安撫下,有氣無力地繼續往前走。 走出一身汗的喪批咸魚被木瑜伺候著扶進浴桶里,原本院子里是沒有浴桶的,今個木瑜去鎮上順便就買了一個回來。 浴桶里的水剛好沒過徐硯清的胸口,他懶洋洋地往后面一躺,任由木瑜擦洗著他的身子。 肚子里的小豆丁又開始變得活躍起來,木瑜有些好奇地盯著自家郎君的腹部:郎君,小小郎君如今是越來越活躍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