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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打胎是萬萬不能的 蘇氏抬手捏了捏徐硯清rou嘟嘟的臉蛋,嗤笑一聲:阿娘騙你做什么,現在坐好了,阿娘問你,你這一個月在外面是不是又干壞事了? 木瑜緊緊墜在徐羨之身后朝著自家郎君拼命眨眼睛,用以匯報軍情,一時激動差點把眼睛眨抽抽了。 徐硯清收到信號瞬間秒懂,這是原身在外面做的那些個好事全都暴露了,于是他討好地看向蘇氏:阿娘,兒子肯定沒有干壞事。 那天晚上他剛剛穿過來的時候渾身難受,還沒弄清楚當時的情況,就跑錯房間把道長睡了。事后他對道長只能算是有賊心沒賊膽,爬墻什么的都是小事。 那你說說隔壁院子的公子是個怎么回事?蘇氏緊緊盯住兒子水汪汪的大眼睛。 快說,再不說實話就軍法伺候。武安侯冷著臉,怒目瞪著試圖蒙混過關的小兒子。 老爹手下一個軍棍下去估計都能要了他的一條命,徐硯清可不敢再胡吹亂扯,最后勉強掙扎了一下:阿娘,阿爹總得告訴我,要我說什么吧! 就說說你肚子里孩子的另一個爹!武安侯這話說得咬牙切齒,盯著徐硯清肚子的目光更是難以言說的復雜。 徐硯清迷惑不解地看向他家老爹關切地問道:阿爹怕不是糊涂了吧!他一個郎君肚子里怎么可能有崽。 被小兒子用質疑的眼神看著,武安侯想要打兒子的心越來越重,最后還是蘇氏拉過了徐硯清的手:阿清,阿娘知道你很難接受,但是齊大夫已經來看過了,確定你懷有身孕,所以阿娘才想問清楚,你在云水院究竟干了什么事情? 徐硯清一臉茫然地望著蘇氏,他家阿娘并不會也沒必要在這方面唬他,瞬間徐硯清只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阿娘確定我是個郎君嗎? 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好好的男孩子不會穿成個女郎了吧。 但是他又不傻,這幅身體明明就是個小郎君,可是小郎君為什么會有身孕,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蘇氏:她現在心頭也是亂得很,養了十多年的兒子懷胎什么的,簡直稱得上驚悚。 徐硯清腦海中一片漿糊,手上微微有些顫抖,只覺得是老天爺跟自己開了個玩笑,說不定睡上一覺齊大夫就會過來,說是他老眼昏花診錯了脈。 硬是自欺欺人地把自個兒埋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徐硯清終于在清醒的狀態下迎來了過府復診的齊大夫。 咸魚躺尸一般癱在被窩里的徐硯清對著齊大夫有氣無力地伸出手。 齊大夫一坐下,就在武安侯府一大家子的注視下,穩如泰山地將手指搭在了徐硯清的手腕上。 這一次他診脈的效率極高,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將手從小郎君的腕部挪開:恭喜侯爺,賀喜侯爺,小郎君確確實實是懷有身孕,且小郎君腹中胎兒很是康健。 武安侯腦袋有那么一瞬間的嗡嗡作響,聽著齊大夫賀喜的話,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可真是有勞齊大夫了。 窩在床上的徐硯清腦袋已經自行死機,他可是看過無數小說的老饕了。 一時之間曾經看過的那些男男生子文莫名涌上心頭,他極力說服自己不要慌,鎮定下來。 但是這實在太難了,這種事情明明應該只存在于小說中的,為什么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不過仔細想想他能夠在猝死以后魂穿到原身身上,本來就很不正常,所以男子懷胎是不是也就不那么稀奇古怪了! 一時之間徐硯清繃緊住身體,頭腦僵硬,眼前眩暈,目光恍恍惚惚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雖然他是胖了一點點兒,但是肚子還是平的,一點兒懷孕的征兆都沒有。 齊大夫,您真不是在開玩笑嗎?徐羨之抓了抓腦袋,看了一眼神情恍惚的弟弟,再看看老神在在的齊大夫,忍不住怒火中燒:郎君怎么可能懷孕生孩子,這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徐羨之這一句憤怒話音說出了眾人的心聲,偏偏齊大夫卻依舊還是那副云淡風輕的高人姿態:如果世子不信齊某,盡管去宮中請來御醫為小郎君診治。 阿爹阿娘、還有兄長,你們可以先出去一下嗎?徐硯清眨了眨微微泛紅的眼睛,嗓音略有些低沉,我有些問題想單獨問一下齊大夫。 小兒子這幅模樣,武安侯和蘇氏哪里還敢刺激他,于是便一步三回頭地出了徐硯清的寢房。 徐硯清rou嘟嘟的臉蛋半藏在被窩里,他心頭似乎想了很多,就如同走馬觀花一邊,腦海中閃過許多爭吵的畫面。 一向咸魚慵懶的他顯得有些可憐脆弱,前世徐硯清的母親是個古板嚴厲的老師,時常被學生們戲稱為滅絕師太。 但是那些學生都不知道他們這位老師對自己親生孩子的要求更加嚴格。 家里的條件并不是很好,所以徐硯清的父親常年都在外面打工,一年到頭一家子都見不上幾面。 于是徐硯清的母親整天神神叨叨,懷疑自己的丈夫在外出軌,于是她對徐硯清的要求就更高,不許徐硯清在外面逗留,不許徐硯清交她所不熟識的學生做朋友,不許徐硯清成績有一絲一毫的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