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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這是怎么了?院外的殷元城這幾天忙著官家吩咐給他的事情,已經有好幾日不曾在院中伺候筆墨了,這會兒剛剛回來,見著殷晏君這幅模樣,總覺得官家身上似乎發生了些許變化。 文鏡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聞言眸中顯露出一絲深意,口中卻小聲道:官家許是在思考朝政。 殷元城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個頭緒,便聽到院中喚他的聲音,他只好快步上前,將差事一一稟明。 徐硯清有些暈馬車,這次木瑜已經提前準備好了金蜜腌制的酸梅,小小玩意很合徐硯清的胃口,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吐了一小堆的核兒。 再加上青靈山距離京都并不是太遠,故而這一路上徐硯清并沒有像上次那般難受得直不起腰。 入了京都城門,徐硯清聽到兄長跟那幾個守城將士寒暄的聲音,忍不住感到心累,果然京都就是人多,而人一多了就要有交際往來,徐硯清最搞不定人情世故中的這點兒你來我往了。 馬車晃晃悠悠好不容易到了武安侯府,木瑜將明顯已經有些不適的郎君攙扶下來,徐羨之微微鄒起眉頭下馬走過來:你家郎君這是怎么了? 這話問的是木瑜,木瑜恭敬回道:最近這段時間郎君莫名有些暈馬車,這會兒就是眩暈癥犯了,惡心想吐。 徐羨之緊皺的眉心就沒松下來,他這個弟弟打小就被父親、母親嬌生慣養著長大,以前身子不舒服早就鬧騰起來了,現在這幅小白菜模樣,讓人看著就心疼。 弟控兄長表示他很不放心。 第12章 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兄長我沒事。暈車又不是什么大問題,上輩子他一開始坐公交車在家和學校兩點奔波的時候就經常吐來吐去,后來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只是沒有想到這輩子他竟然會暈馬車。 剛剛回府定然第一時間就要去給母親請安的,徐硯清推開攙扶自己的木瑜,跟在徐羨之身旁往母親的院子里走去。 結果在經過長廊的時候,徐硯清感到腦袋一陣眩暈,耳朵里嗡嗡作響,接下來他就隱約聽到木瑜的驚叫聲,整個人瞬間失去了意識。 徐羨之一把將暈過去的弟弟撈進懷里,繃著一張臉對木瑜說道:趕快去請大夫。 小兒子回家第一天就暈了過去,這消息自然瞞不住武安侯夫婦,夫妻兩人皆是一臉焦急地往徐硯清院子的方向走去。 躺在床榻上的小兒子比起剛剛離府的時候并沒有瘦,反而看起來還稍微胖了一點兒,但是一張臉龐沒什么血色的模樣卻讓蘇氏直接落了淚。 她坐在床榻邊握住徐硯清的手,側頭去跟徐羨之說話:去請大夫了嗎? 木瑜已經去請了,這會兒應該快到了。徐羨之繃著一張臉卻還記得安慰母親:阿娘不用太擔心,阿清說不定就只是坐馬車坐出來的眩暈癥。 武安侯站在蘇氏身后不發一言,只是大手穩穩按在蘇氏的肩頭。 大夫是被木瑜拉著跑進來的,見到屋子里一堆的人,他嚇了一跳。 隨即就被心急氣躁的徐羨之一把提溜到了徐硯清的床邊:大夫快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弟弟為什么走著走著突然就暈倒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臉羞惱的大夫推開,惡狠狠瞪了一眼直接將自己提溜起來的莽漢,老大夫秉著醫者父母心的高尚道德在徐硯清床榻邊的椅子上落座。 蘇氏一臉緊張地將小兒子的手腕遞過去,她眼中帶著幾分水光,因為忐忑不安而有些冰冷的手和武安侯的手掌緊緊握在一起。 老大夫手指搭在徐硯清的手腕上,他雖然不是武安侯府的府醫,卻也算得上是武安侯府的???,大多每次過府都是因為武安侯府這位千嬌百寵的嫡次子。 不過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徐小郎君在裝病,老大夫為他看診全憑心情,心情好就不戳穿小郎君的那點兒計倆,心情不好就直言不諱,讓小郎君被他爹娘好好整治一頓。 但是這次很明顯小郎君不是在裝病,老大夫手指放下去的那一刻就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于是他換了個姿勢重新為徐硯清診脈,如此折騰了好幾遍,老大夫將徐硯清的另外一只手拉過來,再次細細診脈。 看到大夫這個情況,蘇氏靠在武安侯的身上渾身發冷,卻還是強撐著害怕問道:齊大夫,阿清他究竟是生了什么病,可是十分要緊? 老大夫將徐硯清兩只手全都塞進被窩里,扭頭去看武安侯夫婦,他嘆了口氣:確實十分要緊,但是小郎君并不是生病。 不是生病阿清為什么會突然昏迷不醒,不會是你醫術不行,故意哄騙我們吧!徐羨之眼中的焦躁壓都壓不下去,整個人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來回亂轉,聽到老大夫的話,一時之間就非常失禮地口出狂言。 武安侯怒斥了一聲長子:徐羨之,聽聽你說的是什么混賬話,快給齊大夫道歉! 徐羨之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冷靜了些許,他拱手向老大夫致歉:齊大夫原諒則個,我這也是一時情急,萬萬沒有冒犯齊大夫的意思。 武安侯府的主人家是老大夫在一群世家貴族中少見的寬和知禮,故而他也沒有跟徐羨之計較對方說自己醫術不行的話,只是對著武安侯夫婦說道:按照脈象來看,徐小郎君確確實實沒有病癥,最多也就是體虛了點兒,引起小郎君眩暈的是實情是因為他有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