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那是我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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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去看看吧?!迸釛抡f。 秦澤也沒繼續剛剛的話題,跟著站起來,一路往展館里面走。 走馬觀花一樣看了十多分鐘,秦澤干脆把注意力都放在走在前面的裴棲月身上。 她稱得上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瘦卻不見骨,每一處都是讓人憐惜的柔軟。他注意到她裙子底下掩藏的臀部,明明是豐滿的蜜桃型,卻從不輕易展示,古板得像個修女。 裴棲月在幾幅畫面前停了下來,有些不知道說什么似的抬起頭,說:“你不要看我,認真看畫?!?/br>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鼻貪烧f這話時還盯著她,即便做了虧心事,臉上也一點都沒表露出來。 裴棲月不擅長跟人聊天,更不擅長跟秦澤這種會推拉的人聊天,她深深看了他一眼,繼而轉過頭,看向《浮影》。 秦澤也跟著看過去。 “這是你的?!鼻貪勺⒁獾绞鹈?。 從進美術館就開始閑逛的秦澤此時終于靜下心來仔細欣賞,裴棲月趁著這一會兒看他,看到他的睫毛被頭頂的燈映下來,在臉上籠罩出陰影。 “畫的誰?”良久,秦澤看向她。 裴棲月冷不丁撞上他的眼,下意識愣了一下,緊接著問:“你怎么看出來的?” 這幅畫她畫得實在隱蔽,也許是害怕被人知道,所以盡可能往抽象了去畫,這么久了,就連許銘遠都沒看出來她畫了些什么。 在很多人看來,也不過是一副色塊拼接而成的涂鴉。 “多看一會兒就看出來了,”秦澤摸了摸鼻尖,表情突然變得有些臭屁,“可能我有什么還沒顯現出來的藝術天賦吧?!?/br> 裴棲月笑了一下,也沒有反駁他,只低了低頭,說:“走吧?!?/br> 裴棲月的腳后跟被磨得生疼,在展廳里還能堅持堅持,出了門看到外面的烈陽就有些堅持不住了。 她扶著門框站了一會兒,抬起手來遮住有些刺痛的眼睛。秦澤在身后等了一會兒,不經意看到破皮流血的傷口。 他一直認為,高跟鞋這種玩意兒就是穿來折磨女人的,他能欣賞到它的美,卻并不認為需要犧牲舒適感來成全這種美。 這本就是畸形的。 他伸出手,握住裴棲月撐在門框上的手。上次的美甲已經卸了,連帶著指甲也剪短了,涂了一層護甲油,在陽光下透著淡淡的光。 裴棲月往一邊讓了一下,試圖從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但秦澤不讓,說:“我扶你出去?!?/br> 從這兒到最近的陰涼也有些遠,裴棲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也出了一身的汗。 秦澤一只手拉著她,一只手遮在她頭頂,盡管作用不大,卻也聊勝于無。 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小亭子,裴棲月坐下,秦澤去買水,無聊地看了會兒景色,突然感覺臉上一涼,鼻梁上也架了某個有分量的東西。 世界的顏色突然變暗了。 秦澤幾分好笑地把礦泉水從她的臉旁邊拿下來,看到她臉上多了幾條水痕,她還一副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喝點兒吧,解解暑,”秦澤說,“我待會兒送你回去?!?/br> “我開了車?!迸釛陆舆^水喝了一口,順便問,“從哪兒弄來的墨鏡?” 戴上眼睛確實舒服了不少。 “來的時候就帶著了,剛剛取了放在衣服兜里,才想起來?!?/br> “那你……” “你戴著就行?!?/br> 裴棲月安靜不說話。 “你的車停在哪兒?”秦澤在她身邊坐下,仰頭喝了一大口水,“咕咚咕咚”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夸張,她忍不住轉頭去看,正巧看到喉結上上下下,還有幾顆水珠滑過。 裴棲月應道:“不知道?!?/br> 秦澤喝水的動作停住了。 裴棲月也有些無語,但她實話實說:“我進來的時候人好多,找不到停車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了,就來了展……還是導航來的?!?/br> 秦澤聽得想笑。 “那還是先坐我的車吧?!鼻貪烧f,“到時候你把車牌號發給我,我幫你找,你這樣也不能再走太多路?!?/br> 裴棲月想了想,說:“那謝謝你了?!?/br> 秦澤的車就放在這附近,大概走七八分鐘就能到,而且停在地下,比外面要涼快很多。 裴棲月走得慢,秦澤也不著急,一路跟她保持著不超過叁步的距離,一旦走遠了,就會停在原地等她。 但裴棲月還是感受到了壓力,手上握著的礦泉水瓶還在持續不斷地冒著熱氣,用手輕輕一抹,地上就留下一串深色的痕跡。 她臉上的汗一定很丑,走到秦澤面前時,她在心里這樣想。 但隨著全身都因走動和過高的溫度而逐漸燃燒,她腦海里也有什么東西跟著燎原,且有加速蔓延的趨勢。 “這兒?!?/br> 秦澤回頭,將她捏在手心的水瓶拿過來。頭頂的感應燈應聲亮了幾秒,以至于他看到了她鼻尖的汗水,還有滾進衣領里的,和著濕潤的發絲一起,一直隱進深處。 他不受控制地吞了一口口水,順手就把自己瓶子里的水給喝光,車門拉開,發動機啟動,空調吹出的冷風總算讓人心里舒服一點。 裴棲月坐在副駕駛上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 不知道為什么,在秦澤面前,總是會讓她不自在。 眼睛從最前面的裝飾物上滑過,是一只深綠色的青蛙,張著嘴的樣子很是滑稽,秦澤遞過來一張紙巾,裴棲月輕輕擦了擦,不敢太大力,怕弄掉原本就沒剩多少的妝容。 車內開了一盞小燈,裴棲月擦完臉之后就把紙巾捏在手里,也不知道該往哪兒丟。 “給我吧?!鼻貪缮焓?,裴棲月把紙團給他,不經意指尖相碰,裴棲月呼吸又重了。 眼神對上的時候,裴棲月覺得不對,非常不對,她在許銘遠面前可從沒這么想要過,想要到,只是碰了幾下,下面就涌出幾股熱流,拉出黏糊糊的銀絲。 秦澤強行將自己的手抽回來,隨即將紙團扔到一邊的袖珍垃圾盒里,他喉嚨很渴,急于喝水,擰開手里的瓶蓋就咕咚喝了一口。 裴棲月注視著他被汗浸濕的衣領,還有上上下下,顯得無比性感的喉結。 她囁嚅著,幾分猶豫地說:“那……那是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