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內秀的百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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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半夜一點,裴棲月終于畫得差不多了。 手上沾滿了顏料,藍的黑的黃的糊在一起,并不怎么好看,但她心情很好。 今晚的作品是她這四年來最滿意的作品,無論是配色還是技巧她自己都挑不出毛病,更重要的是,它有靈魂,不是一個表面漂亮的空殼子。 裴棲月哼著歌打開臥室門,毫不意外看到里面黑咕隆咚一片。 她小心走過去,掀開被子,眼睛逐漸適應黑暗后也終于看清了許銘遠的臉。 緊閉的雙唇,纖長微卷的睫毛,裴棲月心口一動,撐在他身側低下頭,嘴唇貼上去。 沒想到下一秒就天旋地轉,身體翻了個個,被結結實實壓在柔軟的床塌上。 “偷親我干什么?”許銘遠的嘴唇在她鼻尖上摩擦,聲音像下了情蠱,“老公就在旁邊還用得著偷偷摸摸?” 裴棲月羞得很,臉側向一邊說:“你不是睡了嗎?” “我說了要等你?!痹S銘遠看著她。 “你不用……” 話卻只說了半截,下一秒身上的小上衣就被推了起來,露出里面白膩圓潤的rufang,許銘遠毫不客氣,一手握住一個就啃了上去。 那乳rou嫩得驚人,生怕一不小心就給咬了下來,許銘遠心里想要克制,卻越是克制越是難以忍耐,他用了些力,舌頭貼在rutou上輕輕拍打,牙齒則在上面啃噬著,聽著裴棲月發出嬌嬌弱弱的輕吟。 他身下硬得跟鐵棒一樣,從裴棲月進來那一刻開始,他就想著要怎么cao她,得把她翻過來,掰開她的xiaoxue先舔上幾口,欣賞里面的軟rou充血變成深紅色,再把他的jiba塞進去,一直頂到zigong口,cao得她哼叫不停,趴在床上叫老公。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裴棲月被他擺成母狗一樣的姿勢,屁股高高撅著,回頭看他的眼睛里好像籠著一層紗,還水潤潤的。 裴棲月一個月總有那么幾天特別想要,她咬著胳膊感受許銘遠在自己身體里馳騁,他的jiba很大,大開大合時帶來的快感不亞于熱戀期的任何一次交合。 她一邊叫,兩只手抓住被單努力不讓自己搖搖晃晃,一邊回頭說:“你今天好像和以前不一樣……” 雖然許銘遠最近在床弟間一直表現得不錯,但她能感受的出來,他今天已經趨近瘋狂。 “我喜歡你畫畫的樣子,”許銘遠咬她的耳朵,濕滑的舌頭順著往下舔舐她的脖頸,她癢得難受,身體卻又因此而催生出更多的快感,她舒服得仰起脖子,“你不知道你自信的時候有多美?!?/br> 許銘遠又一次將jiba狠狠地插了進來,像要將她貫穿,又像是在用這種方式訴說愛意。 “我記得你大學的時候也是這樣,每次看到我都想狠狠cao死你?!?/br> 裴棲月卻突然安靜了一瞬,一直到許銘遠頂到最深處,渾身泛起從發間到腳趾的酥麻她才不受控制地叫了出來。 但思緒一刻未停。 許銘遠也能感受到區別嗎? 她一直以為他不懂,畢竟這東西她了解的太深,外行人只能知道個皮毛。 但許銘遠是能夠感覺到她的狀態的,用他的話來說,她最意氣風發的那幾年充滿了魅力,還有今天晚上,有點回到了當初的感覺,所以他才會這樣熱情。 裴棲月很難說清楚自己的心情,只覺得渾身脫力,明明才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她躺在床上,指尖都沒力氣動,只任憑許銘遠給她清理身子,最后在他躺到身邊時輕輕問了一句話。 “你覺得我和以前比有什么變化?” 她像小貓一樣窩在他身邊,視線卻并不如姿態那么柔軟,直直地盯著許銘遠的臉,不想錯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以前,”許銘遠似乎陷入了沉思,他們確實認識得太久了,好多回憶都被塵封,“你很溫柔也很明亮,像一朵梔子花,現在,”他翻了個身,眼睛看向裴棲月細嫩的臉,她嘴角掛著一個微微上揚的微笑,“像一朵百合?!?/br> 裴棲月說:“梔子和百合有什么區別?” “大概就是,梔子花香濃,引得所有人都不得不去注意它,百合卻內秀,你現在,被我娶進了家門,只屬于我?!?/br> 裴棲月有那么幾秒不知道怎么去笑。 她只是憑借自己的生物本能或者說慣性來維持著臉上的表情。 大概過了半分鐘,許銘遠湊過來親她的臉,幫她把蓋臉側的頭發別到耳后。 “怎么了?”許銘遠說,“還發起呆來了?!?/br> 裴棲月眨眨眼,說:“沒什么?!?/br> 她閉上眼,手被許銘遠攏在手心里。他最近黏她很緊,裴棲月背過身他也跟著貼在身后,手輕輕柔柔地摸上胸乳,手指頭很靈敏地挑逗她的rutou。 裴棲月卻徹底安靜了。 只心底一個聲音一直拽著她,好像她不聽從就一直不放過她一樣。 “你想永遠做一株內秀的百合嗎?” 不,她不想。 沒有人知道,她內心也藏著勃發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