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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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糯糯指了指前面:“我,我上廁所,看到你在這里?!?/br> “去吧,快點?!?/br> 紀許淵跟他錯身經過,背著身走了兩步緊接著又倒回來,自然地摟住盛糯糯的腰問道:“要不要老公陪你去?” 盛糯糯剛想說不用,紀許淵已經半帶著他往衛生間走。 盛糯糯上完廁所出來洗好手,紀許淵踩滅煙頭扔進垃圾箱,拉著盛糯糯進了廁所隔間。 意識到對方要做什么后,盛糯糯立刻慌亂地掙扎起來:“不,不,不行的老公,這里很多人......” 第18章 狹窄的醫院廁所隔間 紀許淵把盛糯糯抵在醫院廁所隔間,急切地撩起他病號服下擺,伸手進去胡亂揉捏著。 懷里的人兒被迫蜷縮著身體,脊背高高弓起來像只煮熟的蝦米。 他驚慌失措抓住紀許淵的手腕,“真,真的不行,會被發現的,回家,好不好老公......” 紀許淵丁點兒沒放松力道,張口咬上盛糯糯的耳尖,曖昧地往他敏感的耳道里呵著氣:“做手術這么大的事,敢瞞著我,你錯沒錯?” 作亂的手已經扯開內褲摸進了里面,盛糯糯被刺激得瞬間高仰起脖子,劇烈地喘息著:“錯,我錯了老公......” “你這么過分,老公怪沒怪你?” 盛糯糯喘息不穩,匆忙搖了搖頭。 紀許淵哼哼笑道:“我不僅沒怪你,還給你支付后期住院的高額費用,讓你徹底修養好身體再回家過年,老公對你好不好?” 被狠狠欺負著的盛糯糯渾身酥麻,感覺自己都快精神錯亂,只能被迫不斷答應著對方:“好,好,老公對我好......” “那能不能在這里做?” guntang的呼吸和四處縱火的大掌擊潰了盛糯糯最后的防線:“能,能,輕,輕一點?!?/br> 結婚三年來,紀許淵從來就沒輕過。 尤其在醫院廁所隔間,這種狹窄逼仄非常有壓迫性的地方,冒著被外邊兒發現的風險,更多了些隱秘難言的刺激。 盡管身體痛得像是被從中間劈開,盛糯糯還是死咬住下唇,不敢發出任何異常的聲音。 紀許淵卻是絲毫不收斂,夾雜著熾熱的喘息和皮rou相撞的異響一浪高過一浪。 半小時后盛糯糯兩腿抖得站立不住,紀許淵才饜足地親親他的后頸,脫下大衣裹著他抱他從隔間出來。 回到病房,紀許淵把盛糯糯在浴室放下,伸手揉了揉他汗濕的頭發:“還能站住嗎?” 赤裸的后背緊緊靠著冰涼的瓷磚墻,盛糯糯臉色蒼白得不正常,他看著紀許淵虛弱地點了點頭。 紀許淵瞥了眼已經流到盛糯糯腳腕的臟兮兮的液體血跡,不掩飾露出一絲嫌惡的表情:“洗個澡,明天再辦出院手續?!?/br> 浴室門關閉,盛糯糯扶墻蹲下了身,他實在太痛了,不知為何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痛,那地方像被火辣辣地炙烤。 肚子的刀口不能碰水,便只用濕熱的毛巾擦了擦身體,簡單清理而后穿上了干凈衣服。 盛糯糯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出來,紀許淵正躺在病床上在玩手機。 他自覺走到旁邊,像往常睡前那樣幫紀許淵把衣服脫掉,給他蓋好被子,然后自己才回到陪護床鋪好被窩睡覺。 房間里的光線昏暗下來,盛糯糯睜著眼虛無地望著天花板,雖然他在極力忽視,但是能明顯感覺有點熱流涌出體外。 他像根木頭似的不敢動作,只偏著腦袋喊紀許淵:“老,老公,我好像還在流血......” 紀許淵迷迷糊糊,不耐煩地隨口應了聲:“之前也流過,沒你想的那么嚴重,睡覺?!?/br> 身邊很快響起均勻的呼吸,盛糯糯也忍住難受閉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紀許淵醒得很早,因為他老是把回家日期往后推,老爺子便給他下死命令,臘月二十七中午必須帶盛糯糯到家。 紀許淵低頭整理著襯衣袖扣,伸腳踢了踢盛糯糯的床,“盛糯糯,你趕緊給我起床?!?/br> 他穿完襯衣又戴腕表,不耐煩地連著喊了盛糯糯好幾聲,那邊兒都沒半點動靜。 醫院獨有的慘白的被子蓋到臉,只露出頭頂的黑色短發。 紀許淵頓時覺得不太對勁兒,立刻走過去給他掀開被子,盛糯糯巴掌大的臉白到發青,嘴唇也是死人似的沒有血色。 腰臀那塊兒下面的床單,刺眼冰冷的血跡濕了一片。 “盛糯糯,盛糯糯!” 紀許淵拍著盛糯糯的臉試圖喚醒他,他卻緊閉著眼皮一動不動,紀許淵也怕年底添堵,只好趕緊摁響了床頭的警鈴。 兩三個年輕護士急忙跑進來,看到盛糯糯的情況也嚇得不輕,“趕緊喊主治醫生來!” 沈醫生兩分鐘就到了病房,他的臨床經驗比護士要多得多,立刻拉緊病床周圍的簾子開始給盛糯糯緊急處理傷口。 紀許淵作為家屬被允許留在病房,沈醫生的臉色比鍋底還黑:“怎么會傷的這么嚴重?” 這稍微有些血腥的場面,紀許淵半點都看不進眼里,他手指夾著根煙偏著頭望向窗外:“看情況沈醫生沒老婆吧?” “盛糯糯是我結婚三年的合法妻子,我們做點夫妻間該做的事情,還需要過問醫院?” 沈醫生冷冷看了紀許淵一眼:“你們隨便怎么樣沒問題,可患者剛做完手術出恢復期,兩三個月內需要的是休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