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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舉。 汲冉只能苦笑。屬於西陲都護府的士卒只有一千八百人。如果老師猜測是正確的,他就喪失了唯一一個除去趙衡的良機。等趙衡進入丹華,無論生死,責任都將由他來負。汲冉想殺掉趙衡,但并不想負責。 *** ?。 。 。?/br> 汲冉沒有想到,他的麻煩會被那支令他頭痛的敵人抹去。 突如其來的攻滅居桓之后,那支游牧部落停下腳步,即使在消滅兩千丹華軍后,也沒有趁機南下,進攻已失去防衛的丹華城。 這讓許多人松了口氣,以為這支部落會和以前侵擾邊境的牧族一樣,搶掠一番就會回到草原深處。居桓的財富足夠讓這支兩三千帳的小部落過得富足。 他們不知道,這只是蒼狼露出的顆獠牙。 魁朔左部的停留并非是退縮的前兆。蒲昌海外肥美的草原使鐵由的部眾迅速恢復,讓馬匹更加肥壯,刀矢更加鋒利。他們的目光并沒有留在居桓或者西陲,而是越過重重山脈,望向遙遠的帝都。 罕多爾和拔海沒有放松警惕。他們發現了那支耀武揚武的車隊,守護他的是兩千名兵甲精良的鐵騎。沒有鐵由,全殲這股敵人并不現實,但無論罕多爾還是拔海,都沒想過讓這些騰格汗的爪牙平安從自己眼皮底下通過。 拔海的襲擊剽利而迅速。他們選擇了一處山丘,別矢里一箭射斷了敵軍的大旗,接著箭矢如驟雨般落下。當那些草原漢子從山丘上呼嘯馳來,雞塞的守軍終於開始后撤。因為內史大人已經丟下車馬儀仗,個逃回雞塞。 天瑤三年九月二十三日,天朝西陲宣撫使內史趙衡遇襲,儀仗盡失,狼狽折返雞塞。西陲音訊遂絕。 直到第二年,趙衡才知道,在他遇襲的前一天晚上,西陲校尉汲冉下令誅殺了參軍褚安以下十余人,將都護府牢牢控制在自己掌中。 *** ?。 。 。?/br> 天瑤三年九月,魁朔左部翎侯鐵什干立閼氏。諸姬鑄金人不成。侍寢奴名玉者,年十五,有殊色,出身微賤,為鐵什干所棄。是日鑄金人乃成,部眾嘩然。 次日其子鐵由以子禮入覲,眾議乃平,遂為左部閼氏,號玉閼氏。 遠玉終於明白發生了什么事。閼氏是草原部族對首領正妻的稱呼,就如同居桓人所稱的王后。一夜之間,她從女奴變成部族最尊貴的女人,連鐵什干最寵愛的次妻也不得不盛妝向她跪拜。 鐵什干一直沒有露面,這讓遠玉松了口氣。那一晚的經歷,讓她心有余悸。 那個人像山一樣沉重,輕易就碾碎了她所有的反抗,像野獸一樣佔有了她。遠玉漸漸知道,這樣的佔有對每一個被俘的女奴來說都將發生。無論她們曾經的身份是否尊卑,是否有過完美的家庭,在這里,她們都有同樣的身份。 遠玉是所有人中最幸運的一個。不會有第二個人像她一樣幸運。即使她的母親,居桓的王后。假如她還活著,現在也會成為某一個野蠻人的女奴了吧。遠玉不安地想。尊榮而華貴的母親,怎么會接受這樣的命運。 陸續有人來到帳中,拜見部族的閼氏。其中有一個孩子把她稱為母親。遠玉自己只有十五歲,怎么會有一個十多歲的孩子。但她不敢笑。因為那個孩子雖然還小,卻有一種逼人的氣勢。即使遠玉也不敢與他那雙黑色的眸子對視。 到了夜晚,來拜見的人終於少了。遠玉一直倚在皮褥上,不是她盛氣凌人,而是下體的痛楚使她連坐都坐不得。 然后她聽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奴婢宛氏,拜見尊貴的閼氏?!?/br> 一股寒風涌入帳內。那個穿著羊皮袍的女人走進來,謙卑地跪伏在紗帳前。 “我的父親立了新的閼氏。你該去拜見她?!辫F由說。 宛若蘭對草原的瞭解遠比女兒要多。既然是他父親的閼氏,那么就是他的母親。她忍著痛楚答應了。事實上她無法拒絕主人的命令。 閼氏的錦帳很華麗。這本來是朵溫為自己佈置的,現在卻屬於另一個女人。 帳內隔著輕紗,一個女子躺在紗簾后面,厚厚的毛皮幾乎淹沒了她的軀體。 在她旁邊,懸著一塊白布,上面印著海棠般的血跡。 宛若蘭跪下來。每年春季,居桓的軍隊都會越過金微山,從草原帶來一些來不及逃走的奴隸。那些奴隸被反覆選過,最年輕美貌的才能進入王宮,作一些粗重的差事。那時她是尊貴的王后。而現在她卻要像個微賤的女奴一樣,穿著低等的羊皮袍,赤足來拜見草原上的女主人。 紗簾拉開一線,她看到新閼氏的面孔。 “母后?!边h玉像在宮中一樣小聲稱呼她。 宛若蘭怔怔看著她,忽然涌出淚來。她無數次祈褥過,祈求神明庇佑自己的女兒。這一切比她想像中更完美,女兒成了閼氏,左部翎侯的正妻,一位王后。 遠玉也淌下淚來,“母后!”她撲過去和母親抱頭痛哭,將這些天來所受的污辱和委屈盡數發泄出來。 良久,遠玉拭去淚水,“母后,你怎么會在這里?” 宛若蘭像被針刺了般,臉色突然轉白,她垂下頭,慢慢說道:“我現在是鐵由的女奴?!?/br> “那個孩子?”遠玉想起那個稱自己母親的男孩,沒來由地松了口氣。 “我以為你已經死了?!边h玉又啼哭起來,“我聽說父王被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那里有一個他們稱為圣主的汗。他會殺了父王,用來祭祀?!?/br> 這些天遠玉一直生活在恐懼和屈辱中,她從公主淪為女奴,所有的親人都被分開,她最親近的侍女也被當成禮物,一個一個送給那些野蠻人。她還記得母親當初所受的凌辱,赤裸著上身,被牽著在雨地里爬行。她以為母親會死去,沒想到還有活著相會的一天。 無論是母親還是女傅都告訴她,貞潔和尊嚴是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是一個女人光榮和榮耀的來源,比生命更可貴。一旦喪失貞潔,作為一個有尊嚴的女人,唯一的選擇就是用死來維護清白。 遠玉很慶幸母親被指令服侍一個孩子。那么她的身體還沒有背叛父親。她還是貞潔而有尊嚴的。她相信母親不會在屈辱和失去尊嚴中活著。 遠玉撲到母親懷中,“母后,我真是太高興了!” 宛若蘭側身坐在地上,痛得顫了下,眉頭擰緊。遠玉不好意思地放開母親,忽然驚詫地揚起眉。 母親寬大的羊皮袍間露出一角白布,它的質地和系的位置都令遠玉感覺很熟悉。就在昨天,她也系過同樣的白布。但她無法理解,母親為什么要用。 宛若蘭眼中還含著淚,臉色突然變得通紅。她連忙去掩,但遠玉比她動作更快,她一把抽出白布,白布一端還纏在母親股間,上面沾著桃花般殷紅的血跡。 遠玉難以置信地瞪大的眼睛,母親不是處女,怎么可能會有落紅?而且她的主人還是一個孩子。 “這是怎么回事?” 宛若蘭臉上時紅時白。受過天朝禮儀訓練的她,不可能像鐵什干教誨兒子一樣,毫不顧忌隱私。 “告訴我?!?/br> 宛若蘭沒有回答。她也無法回答。 遠玉并不是天朝那些羞澀而軟弱的貴族少女。母親的羞縮和回避使她變得咄咄逼人。她喚來女仆,命令道:“剝下她的羊皮袍!” “不!”宛若蘭驚惶地說道:“我是你……” 粗壯的女仆按住宛若蘭的脖頸,迫使她跪倒,背對著自己的女兒,然后掀開她的羊皮袍。 宛若蘭羊皮袍下什么都沒有穿,只在臀間包著一塊扯松的白布。女仆扯掉白布,扳起她肥翹的雪臀,把她臀rou掰開,將她下體暴露在閼氏面前。 雪白的臀溝間露出一個溢血的rou孔,出乎遠玉的意料,她失去貞潔的部位是另一個roudong。那只小巧的肛洞像被巨物進入,肛蕾撐得綻裂,傷口很新。那白布上的血跡,和遠玉處子的血一樣鮮紅。 仆婦露出鄙夷的表情,“她像下賤的奴隸一樣被人用過。正經女人不會允許丈夫碰他不該碰的地方?!?/br> 宛若蘭羞愧得無地自容。自從失去貞潔,她曾經尊貴的身體變得毫無價值,任何人都可以命令她裸露出最私密的羞處,彷彿她只是一個玩物。 “把她的手給我?!?/br> 過了會兒,遠玉冰冷的聲音傳來,“你的手上沒有繩痕,你的主人還是個孩子。你就是這樣趴在地上,被一個孩子侵犯這個不文雅的地方嗎?你的尊嚴和貞潔到哪里去了?” 遠玉淌下淚水,她厲聲道:“你欺騙了我。你是居桓的王后,卻像最卑賤的女奴一樣接受任何女人都不會接受的羞辱。你背叛了我的父親,把貞潔獻給了一個孩子。我不會原諒你。永遠不會?!边h玉說:“失去貞潔的女人不配作我的母親!” 宛若蘭不知道自己怎樣離開了閼氏的營帳。她回到主人的帳篷,就暈了過去。 鐵由并沒有想要傷害她。但這位居桓王后是次肛交,柔嫩的肛洞完全無法承受他成人般的陽具。鐵由沒有在意她痛楚的戰栗,他以為這個roudong和前面一樣柔軟而富有彈性。 宛王后豐美的rou體帶給他許多樂趣,尤其是那只肥滑柔潤的美臀。他體會到父親所說的快感。陽具插在這只肥美渾圓的雪臀正中,被滑膩的臀rou包裹著,緊密而充滿軟韌的彈性。 他看到自己成熟而美艷的女奴順從地伏下身子,豐臀的美臀高高聳起,臉上佈滿羞恥和痛楚的表情,用她無法啟齒的不雅部位,撫慰著主人。這讓他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 即使擊敗再強的敵人,馴服再烈的馬匹,也沒有這一刻所給他的感覺強烈。 他真的長大成人,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用最原始的本能,征服了這個成熟美艷的女子。 主人的陽具在她排泄器官中yin穢地抽送,帶來破體的疼痛和徹底的羞辱。只有娼妓和女奴才會用這個部位取悅自己的主人。肛洞撕裂的痛意使美貌的居桓王后咬緊牙齒。在鐵由進出中,她深深感受到自己的卑微和下賤。還有這個男孩的強壯和旺盛精力。 完全享受過這具美艷的rou體的鐵由,在她直腸中噴射起來。當他拔出陽具,才看到她的女奴臀間已滿是鮮血。 沒有內衣的宛若蘭不得不把白布墊在臀間,然后依照主人的命令來拜見新的閼氏。 她應該滿意了。女兒成為部族的女主人,青穹選中的閼氏。而她只是屬於首領幼子的女奴。 正如女兒說的,她應該死去。在伏地接受肛交的時候,在氈房被當作娼妓的時候,甚至更早,在居桓城被攻破的時候。 如果她那時死去,就能保全自己的貞潔,同時保住所有人的臉面和尊嚴。但她沒有死。 在都護府殺手向她射出那一箭的時候,居桓的王后在所有人心中都已經死去。剩下的只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女奴。她所有的尊嚴和貞潔已經被徹底踐踏,她卻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渴望活著。能夠平靜地走過屬於自己的歷程。 天瑤三年九月??菲凭踊?。居桓王遠辛北遷,王后宛氏城破自盡,不知所終。 12 天瑤四年七月,西陵關。 鮮血浸透了青黑色的關隘,被火矢燒穿的戰旗垂在風中,再沒有了以往并吞八荒的氣勢。一日一夜的鏊戰終於落幕,西陵關五千守軍無一倖存。 短短十個月間,那支出現在金微山北的蠻族部落,從一朵轉瞬即逝的浪花變成驚濤駭浪。以摧枯拉朽的氣勢滅居桓、下丹華、破雞塞,斬斷了天朝伸向西陲的手臂。當支蠻族騎兵抵達西陵關下,已經深入帝國四百余里。天朝西北的三個郡都暴露在蠻族的鐵蹄之下。 并非所有的朝臣都昏庸無能,事實上,每一個能進入這個帝國中樞的臣子都不是平庸之輩。只是他們把太多的精力耗費在了彼此間的勾心斗角上。 天瑤四年三月初五,實際執掌王朝軍權的大都督沈綱,因雞塞關失陷,下獄論死。緊接著,太后的兄長,承恩侯梁元晉封為大司馬,成為皇赫王朝最高軍事長官。梁氏因此成為與王族宛氏,后族崔氏,世襲相位的衛、溫二氏并列的世家大族。而名將輩出,世代為帝國征戰的沈氏則受到重創。 五月,大司馬梁元下令,封冠軍將軍梁之為大將軍,內史趙衡為監軍,調神武、神策二軍,襄武、龍翼二營共計三十萬——并非救援西陲,而是南下鳳原。 遣往西陵關的援軍卻是從千里之外調回的三萬北山鐵騎。 鳳原是西南小國,自從六十年前歸降皇赫王朝,一直非常平靜。但梁元卻抓住鳳原進貢時一次無意的失誤,不依不饒,勒令鳳原王自縛帶枷,入帝都論罪,并一連斬殺了七位使者。終於逼得鳳原斷絕貢物。 后世論者抨擊梁元昏庸無能,臥虎在側,卻旁顧麋鹿,將帝國的精兵猛將調往南方山林,北山鐵騎千里馳援,師老兵疲,失敗已在意料之中。 其實梁元非但不昏庸,還精明過人。他依靠自己柔弱的meimei,將家族帶到一個令人眩目的高位。梁氏不同於宛氏,宛氏是世襲輔國的王爵,與皇族同一祖先,幾乎等同於帝室;也不同於崔氏,皇赫王朝歷史上,有六位皇后出自崔氏,崔氏因此又稱后族,貴比王侯;梁氏更不同於衛氏和溫氏,衛溫簪纓世族,子弟遍布朝中,王朝的丞相一職,一直由衛氏與溫氏輪流擔任。要想穩固目前的地位,他只有一條路可選——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