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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茵然,你想做什么?你不會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被你看一眼就會心花怒放的傻子吧?你現在做這些有什么用呢?我早就不需要這種東西了?!?/br> 關思韻的質問讓沈茵然臉色微白,這是兩個人重逢以來,關思韻第一次提起從前。那是兩個人都有意回避的過往,到如今,終于有人原因主動提起。 “小韻,我只是想把錯過的生日補償給你?!鄙蛞鹑幻蛑?,心里的遺憾大于難過,她錯過了關思韻太多事,而今的所作所為,的確是補償。補償關思韻,也是補償她自己心里的遺憾。 “補償?沈茵然,你聽好,我根本不需要你的補償,也不要這種補償。遲來的感情,比垃圾還還廉價?!标P思韻說得咄咄逼人,走到桌邊,將整個蛋糕拿起,隨后猛地摔在地上。 蛋糕一瞬間分崩離析,叉子和刀子伴隨著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沈茵然眼眶微紅,她看著地上摔爛的蛋糕,第一次這么無措。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能讓關思韻稍微快樂些。 “小韻,對不起,我…唔!”沈茵然沒說完,整個人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住,緊接著,人已經被關思韻拉扯到沙發邊上。關思韻坐在上面,仰頭看著面前的沈茵然,忽的,勾唇笑了下。 “沈茵然,你不是想補償嗎?我來告訴你,現在我需要什么補償?!标P思韻說完,解開群遍的蠟練,將群白曼曼廖琪,露出內里的仫つ倏?。馁酷很单?。隱隱能看到掩埋在內的biack從藺,還有關思韻柏溪的頹根。 “過來,用口此角manzume?!?/br> 侵蝕·40 關思韻說完,客廳內驟然變得寂靜,就只有兩人細微的喘息在曠蕩的空間回響。沈茵然呆滯得看著關思韻,全然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這種要求。 摔碎的蛋糕蔓開淡淡的奶油香,讓沈茵然覺得這或許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她不討厭小韻提出的要求,甚至于在此刻思忖過后,是有些欣喜的。她想親近她,這份親近也包含親密。沈茵然對關思韻不只是愧疚和懷念,還有著她深深壓抑的欲望。 這份欲沉積了四年,甚至更久,而今卻因為關思韻的一句話釋放出來。哪怕對方可能已經不喜歡自己,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渴望自己,甚至于,她還和自己的兒子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稍谶@種時候,沈茵然想做的只有一件事。疤衣·伊舅伍瀏醫弎芭 “小韻?!鄙蛞鹑粵]有馬上動,而是站在原地,輕輕喚了聲關思韻。她想確定對方是否還清醒得能認出自己,而非把自己當成別人。聽到沈茵然叫她,關思韻臉上的笑容更甚,狹長的眼眸勾起一抹漫不經心又略顯嘲諷的弧度。 “怎么?不愿意?沈茵然,如果你不想,那就…”關思韻嘴里的話尚未說完,對面的女人卻走過來,緩緩跪在自己面前。這一跪,讓關思韻愣住,仿佛那些刻薄的話也隨著沈茵然的舉動徹底融化,消散不見。 女人臉上掛著淡笑,耳根還挑染了因為羞怯而染上的紅暈。這個跪并不涉及尊嚴問題,若在情色方面,那就只是親密時候,最為適合取悅戀人的一種姿態。 在關思韻錯愕間,沈茵然已經輕輕分開她的腿,抬起手,緩慢得用掌心撫上中心處。那里的溫度還沒升起,但本身就是暖的,比沈茵然的掌心還要暖上幾分。關思韻眸上被迷離覆蓋,似乎還沒從沈茵然的舉動中回過神來。 “小韻,我沒有不愿意,只是覺得這里有些羞人?!鄙蛞鹑痪徛?,也的確如此。這處別墅是紀樅文去世后沈茵然才帶著紀祁搬來的,別墅還很新,沒留下什么所謂的痕跡和過去,但到底是客廳這種光明正大的位置。 沈茵然一直以來的禮教和性格讓她很難在除了臥室以外的地方做這種事,可很奇妙的,一旦對方換成了關思韻,似乎所有的禮教她都可以不再顧忌了。若底限有特別的命名,那么關思韻就是沈茵然最特殊的底限。 “幫我脫掉?!钡搅诉@會兒,關思韻終于找回了迷離的意識,她垂眸,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真正做到了一次物理上的居高臨下。她配合著沈茵然的雙手抬起臀瓣,那巴掌大小的內褲就這樣順勢滑下來,被沈茵然褪下。 在內褲滑動中,關思韻能感覺到有些微涼的濕潤蹭過自己小腿,落下一抹延伸的透明水液。內褲濕了,是被她流出的液體弄濕的。關思韻從不否認自己對性的渴望,尤其是性這個字和沈茵然沾邊,就會變得更為強烈。 四年了,她對這人的渴望只增不減,所以,在沈茵然剛剛跪在自己面前,用手掌覆在她陰戶的瞬間,潺潺蜜汁順著xiaoxue爭先恐后的涌出,渴望被填滿。 “好仔細看我這里,然后,盡你所能滿足我?!标P思韻對自己的身體充滿自信,哪怕是這里也如此。她毫不在意得將白皙的腳踩在沙發兩側,雙腿以M形狀曲疊在一起。這樣的姿勢,沈茵然不僅可以看到她纖細的小腿,也能看到并攏在一起的臀部和大腿,更為清楚的,便是那腿心之間,早已經濕潤的那片私密處。 沈茵然不嗜甜,小時候曾經吃過一種叫做白玉蝶的糕點。糕點好似一朵純白的花,做成了層層疊嶂的感覺,只要一層層剝開鮮嫩的白色外皮,就可以吃到內里軟綿的粉紅糖心。這是她小時候唯一喜好的甜食,長大后卻再也沒吃過。 這會兒,她卻覺得面前所見就是白玉蝶。關思韻肌膚白皙光瑩,又以這里尤為剔透。外面白嫩的yinchun裹著內里白中透粉的小唇瓣,好似真的將中間的甜核好生包裹住,等待著自己一層層剝開去舔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