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帝師,教資比尋常師傅也要貴一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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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猝不及防,口中被塞了個滿滿當當,下意識地就要將嘴里的異物給吐出去,但偏偏謝非按著她的后腦,不讓她抽身。 公主以舌頭抵抗,用力頂著rou莖的頂部,試圖把它推搡出去,奈何沾了她唾液的rou莖格外滑膩,每一下抵抗都被它歪著頭躲了過去,反復在她舌尖剮蹭,倒被她舔的快意連連。 謝非揉了揉她的發,滿意地喟嘆:“嘉宜真聰明,頭一次吹簫就這樣好?!?/br> 公主眼神迷離地望著他,纖纖玉指撫在rou莖的根部,紅潤的小口細細地吞吐著它的頂部,落在他的眼中,真真兒是一幅,美人月下吹簫圖。 其實身下已經有了要噴發感覺,謝非偏過頭不去看她,刻意想要分散些注意力,倏然間,目光落在床榻邊,那兒竟擺著一本書。 軍制。 這書原先有上下兩冊,分別名為軍制與軍政,下冊遺落民間不知所蹤,裴瀾此去江州,便是探尋這本古籍的蹤跡。 “嘉宜,怎么忽然對領兵打仗感興趣了?”他捏捏她柔嫩的臉頰,“紙上得來終覺淺,你光看書,可沒什么用,這事兒,得有人教?!?/br> 公主不知他如何發現自己的秘密,瞬間緊張起來,一不留神,牙尖淺淺剮蹭到了他下身那物,謝非倒抽一口氣:“輕一些,好姑娘,若把哥哥咬壞了,往后可就不能舒服了?!?/br> 公主眼睛晶亮,深深地望著他,口中含著rou莖,說話也有些嗚咽:“你真愿意教我?”、 剛才被她不慎蹭到,痛過之后只覺得更加空虛難抑,他扶正了她的臉,往里重重地頂了兩下,戳到了公主喉嚨深處,只覺得通體舒暢,那滋味竟比她身下的xiaoxue還要美妙幾分。 公主被他戳了幾下,險些嘔吐出來,一串津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掛在她的下巴上,在燈火下發著一絲亮光,加之她楚楚可憐的神色與微微泛紅的眼眶,謝非只覺得自己仿佛造了什么天大孽,深深折辱了這朵嬌蕊。 理智上的愧疚,身體上的舒適,矛盾重重地在他腦海中迭加,那一刻,他很想不顧一切地在她口中馳騁,卻又自然而然地顧惜她的感受,終究是緩慢地抽動了起來。 那小嘴兒吸得緊,他喘著氣:“先教會這個,再教其他?!?/br> 說罷,他伸手扶著自己的根部,在她口中來回攪動、抽插,動作太快,公主的嘴幾乎沒有能合上的時候,唾液順著嘴角、沾滿了那根rou莖,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上。 “公主、若學得快,年后可隨著臣去江州,就地實戰?!敝x非舒適到了極致,便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江州的流民軍已經招募得差不多,如今正缺一個合格的將領cao練,他聽聞有位赤面男子,頗有將帥之才,祖父原是鎮守北方的將領,如今正在江洲城中。 待過完了年,他便要親自去江州尋訪,若能找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帶著嘉宜一同前往,豈不更好。 柔軟的口腔將他緊緊地包裹,溫暖濕潤的觸感直戳他的心扉,身下的公主漸漸順從了起來,閉著眼將他吞吐,舌尖輕輕滑過,打著圈在他頂端環繞,溫熱的鼻息灑在身下,謝非只覺得小腹處又緊又硬,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扶著她的頭,劇烈地抽插了幾下。 在就要射出來的一瞬間,從她口中拔出,盡數射在了她胸前。 細心替她擦拭完胸前的濁液后,謝非將她抱上了床,自己也躺在了她的身邊,他伸出手從枕邊摸到了那本軍制,細細翻讀了起來。 高稚的手若有似無地搭上了他的胸膛,頭一次這樣主動的示好令謝非有些意外。 她的臉貼在他的身側,嗓子因為剛才的抽插有些沙啞,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微微顫抖:“為何要去江州?” 這話一出口,她自己也覺得探尋的意味過于明顯,從前絲毫不打聽不關心他的行蹤,今日這樣問,說不定會引起他的懷疑,于是又遲疑地加了一句。 “又要去……多久?” 這兩句話落在謝非的耳中,只覺得屋外的冰天雪地都融化殆盡,他忍著心中的激動,殊不知驟然加快的心跳早就已經將他的喜悅出賣。 他順口說了句要去江州尋一個叫作趙隨之的男子,此少年據說頗有將帥之才,奈何有些心高氣傲,任他派誰去都不愿再從軍,謝非惜才,因此決定效仿叁顧茅廬之舉,親自去江州請他。 高稚默默點了點頭,想試探一下他剛才說教她用兵之道的話是不是真的。 她支起身子,托著腮問道:“謝元輔方才說教我馭軍之術,可是真的?”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你也當真?!?/br> “你——” 他一把握住指著自己的玉指,將她拖回自己懷中,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我的嘉宜天資聰穎,教你必然比教高澄容易得多?!?/br> 高稚聽他口中,對皇弟毫無恭敬,心中又冷了幾分,然而又怕他只是戲言,趕忙追問:“謝元輔說到,便要做到?!?/br> 這樣的相處教他心中歡喜,謝非伸手將人抓過來親了又親:“我何時不曾說到做到,哪回說要cao死你,不是真的讓你欲仙欲死?” 公主又教他這話羞得滿面通紅,謝非瞧著卻愈加喜愛,繼續厚著臉皮說道:“但臣是帝師,教資比尋常師傅也要貴一些,公主不付錢,不能學?!?/br> 這話原本是與她調笑,誰知公主卻認真。 她低著頭思忖片刻,謝家已是權勢滔天,宮中尋常的金銀珠寶必然也入不了他的眼,而按著這人的暗示,她能夠支付的學費,也唯有自己了。 燭影搖晃,公主緩緩坐起身,她的眼眸如水,凝望著眼前的男子,最終捧著他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這一吻,如春日驚雷,將謝非的心狠狠砸了一個窟窿。 這一吻,又如山洪傾瀉,將他心頭所有的情緒沖刷。 這一刻,他的眼里只看得見她,這一刻,他的心里只容得下她。 算起來,這應是她第二次主動吻他,第一次是在麓山,那時的她未經人事,只是胡亂地在他臉上啃咬,那時謝非被她下了藥,心中又憤慨,并不覺得那吻有多美好,再加上她親的不得章法,也不曾給他留下美好的記憶。 柔軟的小舌舔過他豐潤的唇瓣,公主如同含著摯愛的珍寶一般將他的下唇反復吸吮,她的手指輕輕插入他的發里,反復撥弄,柔軟的胸脯緊貼著他的胸膛,不知是刻意還是無心地蹭著他,這樣的模樣已經足夠嬌媚,更何況,她喉間還在淺吟低唱,悶悶地呵氣,顯然是也沉醉在其中而不可自拔的模樣。 被她深深一吻,身下已經癱軟的硬物漸漸又有萌發之勢,謝非倉促起身:“今日不宜,過幾日等你好了,哥哥再好好疼你?!?/br> 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后,便離去了。 當晚,公主傳給裴瀾的密信中如是寫道: “務必趕在年前,找到江州趙隨之,想盡辦法,也要讓他成為我們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