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口 第81節
“哦?!眳尉龥]感覺到什么異常,便繼續吃菜了。但他也沒忘給桂偉明夾了一筷子rou,“你也吃?!?/br> “好,好?!惫饌ッ髁ⅠR就高興了,一口喝光祁聿敬的酒就去刨碗里的rou,絡腮胡下臉蛋紅光滿面,“我肯定多吃點!” 李飛請客選的是老窖好酒,濃烈香醇,喝了之后不會讓人難受,只是有些熏熏然的上頭。 等祁聿和鄭海川離了席慢悠悠朝家里走時,身上的酒氣已經散得差不多了。鄭海川還有精力和祁聿說正事。 “呂老師說,兩條街外的那個二小是這附近最好的小學?!?/br> 踩在樓梯上,鄭海川的聲音帶了點回聲。 “還有一座私立的,不過學費是公立的快五倍了……我覺得上公立的就挺好。這上學是奔著讀書去的,又不是搞富豪比賽,律醫生你說是吧?” “嗯?!蹦腥说穆曇羟謇?,但聽著卻讓人心實。 “其實也是我沒錢,我要有錢,也讓小禾苗去報個什么航模班……現在、現在就讓他先拼拼積木吧,嘿嘿?!?/br> 鄭海川雖然沒完全醉,但腦筋卻比平時更亂了一點,說話都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拼積木,練腦子!我還記得最開始練炒菜顛勺的時候,師父說,得左右手換著顛,這樣也能練腦子!” 鄭海川一邊說,手還一邊揮舞,像是在給祁聿示范他怎么顛勺一樣。祁聿看得無奈,伸手把這人爪子握在手里了,抓著他繼續爬樓。 “哦對了,呂老師還說在這里念書要上戶口。如果不上,好多學校都去不了……律醫生,你說咋辦?我聽說,要是人才,才能落戶哩!” 青年興奮的聲音陡然變得沮喪,垂頭喪氣道,“我不是人才,我就是個擰鋼筋的……肯定落不了?!?/br> 此刻他們已經快走到住的三樓了,祁聿忍不住薅了一把身旁人的腦袋。他正想說兩句安慰一下這憨子,但鄭海川自個兒又好似找到了新辦法,朝他興沖沖說:“不然……不然讓我哥再找個鵬城的嫂子好了!這樣肯定可以!” 祁聿:“……” 他掏出鑰匙打開門,將半醉的人拉進屋里。 咔嚓。 門合上了。 “律醫生,你還沒回我呢。這法子怎么樣?”半醉的人不等祁聿回他,又開始自言自語,“不過可能趕不及禾苗兒明年上學了。而且不行……這樣對人家姑娘不好……” 祁聿這一路感覺自己跟聽單口相聲似的,也不知道這憨子是不是被成子俊那家伙給傳染了。他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一邊拉著鄭海川朝浴室里走,一邊說。 “舍近求遠做什么?” 等淋浴頭打開了,他才把人按在門板上,啞聲道。 “你好好求求我?!?/br> “我讓你帶著禾苗入我家戶口?!?/br> 第111章 吃果子 修長的手指似乎已經忍耐許久了,在水淋下的那一刻就鉆入了面前人的衣襟當中,重重地貼住了掌下的豐碩。 而祁聿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徑直一路撫摸著往下,直到埋進了鄭海的松緊褲腰里,捏揉起另一片挺翹圓潤的地方。 鄭海川本來還試圖去接剛才祁聿說的話,可男人這上下兩處的夾擊一動,他就只剩下喘息和輕呼了。 上一回在浴室里兩個人的“摩擦”還殘存在他的記憶里,祁聿的手剛貼上來,他的下身就禁不住起了反應,半立著抵在了兩個人緊貼的腿間。 “這么激動?” 祁聿被鄭海川的這反應很好的愉悅到了。他挺起胯,用自己打濕的前端頂蹭著面前人下體的鼓囊。 祁聿頂的動作并不快,但每一回蹭弄的力道,卻總將鄭海川的后背和后臀都撞得緊貼在身后的瓷磚上。 不過好在鄭海川的臀上還貼著一只手,因此這撞擊的動作沒讓他感覺屁股疼,只是令他發覺自己屁股上的rou被擠得更緊更癢了。 “唔……嗯?!?/br> 鄭海川沒有否認,他的確被自己媳婦兒弄得硬了。 他喜歡面前這個人,因為他而起了反應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只不過鄭海川不明白為啥律醫生總是要在浴室里和他親親抱抱,水淋著濕噠噠的,總讓他分心。 等后來兩個人住一起久了,鄭海川才意識到他家律醫生有點兒潔癖??v然兩個人親密接觸的場所和方式花樣百出,但男人每一回都對洗他身體這件事……情有獨鐘。 “手抬高?!?/br> 祁聿的手還忙著,但不妨礙他命令青年做事。 今天清醒的人顛了個轉,祁聿非常利落地在進入浴室前就脫掉了身上的外衣。 但他卻故意沒有讓鄭海川寬衣解帶,而是任由熱水打濕了青年的背心。 這憨子好像十分鐘愛背心。 上工的時候穿著,下班的時候穿著,連出門應酬吃席,都還是一身緊身的背心。這種質量不算太好的背心將他結實健壯的身軀裹得牢牢的,甚至可以透過布料看到那下面溝壑分明的肌rou痕跡。 今天鄭海川穿的是一身白。因為天氣轉涼了一點,這背心的布料也比夏日里厚了不少,但好在顏色淺,因此青年身體輪廓的弧度在燈光的照射下仍然分明,甚至將rou體邊緣的起伏也勾勒得更明顯了。 而更具有視覺沖擊力的,是那身蜜色的皮膚和白色的布料相撞而形成的色差。 白與棕,深與淺,顏色在這時候成為了最直白而赤裸的宣言,向注視著它的人宣告它的誘人可口,宣告它在沉厚與寬宥的交織中迸發的熱烈多情。 與此同時,水流的沖刷令這些晃眼的色塊蒙上了一層跳動的薄紗,沒有那么灼目,卻又更添了曖昧與色欲。 背心被扯掉了。 褲子也被挎到了膝彎。 祁聿的手終于稍稍從鄭海川的身體上離開了些許,但這也只是為了更好地探索面前這一整片霧靄下果實豐沛的森林。 森林里最飽滿的兩顆果子率先被照顧到了。 男人低下了在旁人眼中一向冷漠高傲的頭顱,一只手托起柔韌而隆起的果rou,微微張嘴將上面嵌著的蜜色果粒含進了嘴里。 手中捏著的豐盈果rou立馬顫動了起來,又很快地在他一下一下的揉弄中化成了一種更為綿長的起伏。 夜里席間的油煙從衣料侵蝕到了果rou上,令這原本不應當有任何味道的果皮沾染了一股淡淡的香料氣息。但這點氣息在熱水的澆淋和唾液的暈濕下很快就散去了,剩下的只有屬于青年本身的淳樸氣息。 熱烘烘的,帶了一點青澀的汗味,又夾雜著一絲草木香。 讓人仿佛埋首在夏日被曬過的稻草堆間,光含著果粒吮上一吮,就品嘗出了陽光。 只不過跟稻草堆比起來,手下的觸感要好上不知道多少。 祁聿舌尖抵著挺立的rou粒在嘴中撥弄含吮,另一只手則撫上了青年被冷落的另一邊乳rou。 兩塊厚實柔韌的胸肌將青年的整片胸膛都頂起成向外隆聳的弧型,當手指戳按在上面,受力的肌rou會微微向下凹陷,但當他力氣收回,整片線條又會在眨眼間恢復rou感的飽滿。 手掌下的乳rou像是在和手指進行一場無聲的角力,你進我退,你退我起,永遠不變的是它的豐碩與柔韌,無論手指如何抓捏,無論手掌怎樣碾揉,它都直挺挺地挺立在胸膛間。 最多,也就是在唇舌的拉扯與身體的難耐催使下,微微地那么晃動兩下而已了。 但很快,侵擾森林的人就不再甘于這樣的品嘗享用了。 他換了種更解癮的方式,對待起這兩片被他揉紅的土地來。 第112章 不放過 祁聿用的沐浴液是木質的雪松香調,冷冽而清爽。 這也是鄭海川上回去祁聿公寓修熱水器時在淋浴間偶然聞到的味道。 那時鄭海川還以為是律醫生身上自帶的香氣,可當此刻沐浴液被男人從泵頭里擠出來,涂抹在他的胸腹之上時,他才知道原來這么好聞的香,濃郁到一定程度之后,也會有些熏人。 柔滑的乳液被祁聿像不要錢一樣擠了許多在掌心,堆疊在手上仿佛甜筒上的奶油。但不像奶油易化,這些粘稠的液體只會聽從男人手指的指揮,順著青年的身體,從脖頸一路向下蔓延。 舔舐過胸膛,綿延到腹肌,密度極大的乳白色液體在行經的路上一點點減少,有的留在了肌rou的溝壑間,有的被攔路的起伏隆起所阻隔,只能懸停在挺立的尖端欲滴未滴。 到最后祁聿的手掌心里只剩下薄薄的一層,被他盡數抹在了鄭海川已經挺翹起來的物件之上。 “唔哼!” 硬挺的東西冷不丁被手撫握住,立刻帶起了身體一連串的酥麻與快感。鄭海川下意識地將胯往前聳,然后就撞在了另一根與他差不離的硬物之上。 男人的yinjing不知什么時候也直直地翹了起來,貼在平坦而緊實的下腹上。 其實上一回在浴室互擼的時候,鄭海川就發現了,他家律醫生穿衣服時看著瘦,脫下來竟然身上的肌rou不比他少。只不過不像他因為長年累月勞力的遒結,祁聿的身體更顯出一種肌rou舒展的美感。 很神奇的——鄭海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律醫生有什么拍視頻里說的那啥濾鏡——他竟然覺得連律醫生的老二都比別的男人好看。 這并不是說鄭海川看過多少男人的rou,而是在工地上干活的人本就不怎么講究,有時候剛下場環境差得連廁所都沒有,大家碰上在同一個坑撒尿了,想不看到都沒法子。 因此鄭海川一直覺得男人那玩意兒就是臟的。除了生理反應扛不住要擼幾回外,他很少去弄自己胯下的東西,也就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還有人硬起來也那么……那么俊。 鄭海川貧瘠的語言里只能想出這個詞來形容祁聿的物件。 粗長的,直挺的,像一株雄峻成熟的冷杉木,從一座山峰側晃著打拍打在另一座山陰上,然后以一種緩慢而磨人的姿勢,貼著他的老二細細蹭動。 鄭海川曾跟著大哥幫別人新家干過裝修。那家人很講究,全屋都用的冷杉木做硬軟裝,地板、床架、燈具,乃至放在茶幾上燭臺,都是冷杉制的。 木質的顏色不像山林間樹木那樣深棕,而是泛著一種冷調的淺褐,被拋光過后表面又有如玉的質感與光潔,讓人無端地就覺得清爽,又生不起褻玩的心思來。 可此刻,那冷杉卻主動親近了他,連帶著蹭動他那丑兮兮的老二,任由滑膩的浴液把兩個人的下腹都弄得黏糊糊的, “不丑?!?/br> 鄭海川不知什么時候把心里的想法給吐露了出來,卻只引來男人輕促的笑。 “川兒的這兒……和你人一樣?!?/br> 祁聿握著兩根抵在一塊兒的物件上下擼動。因著有沐浴液的潤滑,縱使他的手無法將兩根yinjing握全。揉弄扶慰的動作也足夠令兩人感受到極大的快感。 此刻祁聿一邊含咬住鄭海川的下唇,一邊用指腹捏著青年翹起的鈴口輕揉,語氣低低的,像是在和鄭海川說什么悄悄話一般。 “什、什么一樣……啊……” 鄭海川被他揉得腰又是一顫??柘碌臇|西似乎比主人更誠實地渴望著這樣的舒服,他嘴上說著話,下面就朝著男人的手心里更送了幾分。 祁聿顯然被這樣的反應取悅到了。 他指腹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許,然后咬著鄭海川的唇,含混道,“一樣……憨頭憨腦的?!?/br> 像山野間最土生土長的草莽,恣意向上挺著,翹著。手里深色的粗壯還帶著一點弧度,仿佛一匹等待主人逗弄撫慰的馬駒,彎拱在他的手心里。祁聿能感覺到,那結實的棍rou里蘊藏著豐沛的力道,連根部的雜草都在簇聳著撓刺他的掌rou。如若不是他將人按著把控著,這頭一身蠻力的馬駒指不定就朝自己亂頂來。 就算如此,他手中的東西也熱烈得如同海浪涌動,引得他的yinjing也跟著腫脹難耐起來。 但這一回,祁聿不打算像上次那樣放過這個憨子了。 他把人放在跟前看了那么久……說實話,祁聿這輩子就沒對誰有這么耐心過。他又不是菩薩,天天把人放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性冷淡都要被惹得火山爆發了,更何況他又不是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