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有沒有記起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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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蔣遠喬走后,安亦歡再沒回去過朝陽公園的房子,與蔣遠喬唯一的聯系就是每天一通電話。有一瞬間,安亦歡很毒的想,如果蔣遠喬就這么消失了,該多好。 除夕的前一天,蔣遠喬的司機突然送來了一車的補品和茅臺。當那輛熟悉的賓利出現在街角,安亦歡霎時間又被那種久違的恐慌籠罩。所以,她幾乎是算著日子過的這個年,不過意外的是,十五那晚賞月時,蔣遠喬說突然有事要回去奧斯陸,短時間不會回香港。 而那天以后,兩個人通話也變少了,安亦歡每天在父母身邊呆的不亦樂乎,自在的日子一晃就到春天。 四月的尾巴,一晚安亦歡正在廚房收拾飯后碗碟,睡衣口袋的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一看,是蔣遠喬的司機打來的。司機讓安亦歡下樓,她也沒多想,穿著睡衣就下了樓。 此時,院子里的海棠已經綻放,一樹樹粉白的花朵在夜風中搖曳生姿。 一個頎長的身影站在樹下。翻看手機時的屏幕冷光,將那張臉照得冷峭。 安亦歡瞧見樹下的人,驟然停住了腳步。她動靜太大,以至于樹下的人也聞聲抬起了頭。 與蔣遠喬四目相交的剎那,安亦歡明顯感覺自己臉上的表情僵住了,臉上的神經甚至痙攣一下。 坐在車上,安亦歡尚在驚魂未定之中,她有些失神看著車窗外掠過的街景??粗囈宦烽_向朝陽公園,最后,停在了他送給她的住宅樓下。 走出電梯,電梯門在兩人身后才關上。 倏地,蔣遠喬就俯身靠了過來,將她推到電梯邊墻面上,用力的吻住了她。兩人就這樣吻著,跌跌撞撞進了客廳。蔣遠喬捧著她被吻到缺氧的臉,含笑問道:“有沒有想我?” 見安亦歡有點慌神,蔣遠喬突然低頭在她鼻尖又落下一吻,他氣息游離在她唇邊,眼中又滿是寵溺,呢喃:“沒關系,我想你?!?/br> 說完,將她攔腰公主抱起來,一路抱進臥室放在了床上。他摘下眼鏡隨手扔在一邊,扣著她的頭就開始吻她。 蔣遠喬整個人壓在安亦歡身上,他用扣著她的手掌與她十指相扣,一邊輕輕咬著她的嘴唇,一邊低喘著說:“為什么不回來???不喜歡這里?” 安亦歡仰躺著,雙手被他按在頭頂。她眼神飄忽,忙說:“沒有,沒有!只是想陪陪父母?!?/br> 見她閃爍其詞,蔣遠喬就掰正她的臉繼續吻她,一邊吻一邊笑:“我突然出現,讓你失望了吧?怎么辦呢?我很想你,多一分鐘都等不了了”他語氣極盡溫柔,可已經身下卻毫不留情的粗暴貫穿了她。他將她纖腰摟住,勾著她的舌頭吸吮。他一邊與她的唇齒交纏,一邊挺腰樁送,他提腰把她撞得啪啪作響。他握著她白嫩的乳rou搓揉,時不時捏起顫抖的粉紅乳尖含進嘴里。 “輕一點,太重了!”太久沒zuoai了,安亦歡被突如其來的激烈性愛折磨得難受,每一下被頂到zigong,她都不禁輕吼出聲。 “怎么輕一點?嗯?”說罷,蔣遠喬稍稍停了停身下的動作,但很快又緊緊掐住了她肩,抽插cao干的更加深入,笑問:“這樣輕?” 安亦歡剛要開口,就被頂到了敏感點,粗硬的性器頂端在她敏感處碾過,又頂到了深處的宮口。他開始橫沖直撞,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她感到甬道深處開始不停痙攣。而她的雙眼也漸漸迷離,雙眸含著生理眼淚。受不了多久,她松開雙唇尖叫哀求著:“受不了了求你,輕點!” “每次都受不了,還是cao得少?!笔Y遠喬將她癱軟無力雙腿拉了下來,盤在自己身上,然后捧著她幾乎失去意識的臉吻她,吸吮著她柔軟舌尖,而身下發狠了cao弄。 甬道深處傳來一股通電似的酥麻直達尾椎骨,安亦歡失控得渾身發抖,腦子里炸開,之后一片空白 蔣遠喬感受著她抵達頂峰后水淋淋的甬道在吮吸擠壓自己的性器,等她結束了痙攣,他立刻又將埋在她體內的性器再次抽動了起來。他挺腰大力抽送,狠狠的撞擊著還在高潮失神的女人,愛液隨著性器的抽出從交合處不停流下,還未來得及滴落,就又被他捅了回去,反反復復變成了白漿。 “??!唔”除了yin靡的交媾聲之外,安亦歡綿長嬌媚的沉吟喘息也不絕于耳。 拉起安亦歡,蔣遠喬把她抱在懷里吻了一會。片晌,又從背后抓起她的一對豪乳,在掌中揉捏。而他的性器從她身后再次插入,他九淺一深入的cao弄。guntang的性器都被緊緊夾著,每一次的深頂,甬道都會發出“噗哧”的水聲。他瞥見床單上一大片她潮吹時流出水漬,他笑了幾聲,開始更賣力地cao弄起來。 體內的性器還在放肆的馳騁,被反復肆虐的甬道腫脹而敏感,持續的宮交讓安亦歡已經軟的像一癱水兒似的,無力地倒在床上抽搐。她抓著他的攔在她胸前的手臂,輕聲求饒:“唔,我真的不行了……射給我吧” “才開始就不行了?”蔣遠喬笑著用力拍了下她的臀瓣。 安亦歡知道,他想聽點葷話,她咽了咽嗓子,說:“射給我吧,全都射在zigong里,我想要” 蔣遠喬當然也知道她想催他結束,他故意搖頭:“你不夠爽?!?/br> 安亦歡回頭,伸手去摸他露在外面的一截性器,她用指尖刮弄,媚眼如絲望著他,說:“次次被你cao得噴出來,還不夠?” “不夠!這么久沒碰你,你都忘記我了!”說罷,蔣遠喬手伸到她腿心,覆上花唇地上下磋磨起來。性器同步在她體內cao干得越來越快。 高潮的余波未平,安亦歡哪里受得了這樣雙重刺激,掙扎著叫:“不要!不要!要尿了,要尿了” 蔣遠喬咬著她的頸側,低哼:“不許忍著!” 安亦歡一邊“嗚嗚嗚”小聲啜泣,一邊控制著尿道口隨時噴薄而出的尿意。 蔣遠喬成心折磨她,隨著他幾次盡根沒入,巨浪般的刺激讓她終于崩潰失守了,轉瞬腥臊的尿液就從她腿間奔涌。她模糊的余光里,瞥見他眼中帶著一絲狡黠。 蔣遠喬垂眸,打量著身前狼狽的女人,輕笑問道:“有沒有記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