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為他的金絲雀 第16節
明司寒走上前去將周寧身上遮擋的西裝一把拽起來扔在了地上。 周寧渾身雪白細弱,遍布痕跡。他緊緊地抓著沙發,下意識地瑟縮著后退。 明司寒一只修長又寬大有力的手掌死死地禁錮住周寧的后脖頸。周寧不得不跪坐在沙發上仰頭看向他,“阿寒,不是的……” 明司寒的瞳孔猩紅中夾雜著一絲痛苦:“周寧,直到現在,你還跟她有聯系嗎?” 周寧的心中同樣痛苦,他不停地搖頭,眼淚奪眶而出。 當年,他在得知自己的病情毫無希望之后,為了故意讓明司寒對他徹底死心。 周寧于是撒了一個謊言。 周寧找了他的好朋友,一位富商千金小姐金悅惜,和他一起演了一出戲。 周寧假裝著在與明司寒交往熱戀期間,與金小姐廝混在一起,假裝上演過一次出軌背叛。 兩人合租的出租屋里,有各種周寧劈腿背叛的證據——用完的t、女人的衣物、飾品……藏在屋子里的各個角落。 盡管那是假的,但周寧做得都很逼真。 明司寒與周寧交往期間,就連牽周寧的手,親一親周寧,都害怕傷害褻瀆了他。哪怕每天都自己在衛生間忍著自己自瀆,明司寒從未舍得碰過周寧,也從來沒有想過碰周寧。 他小心翼翼地對待周寧,視若珍寶,視之如命。 出租屋里絕對不會出現這些東西。 當明司寒發現了那些周寧故意藏起來的“證據”時,猶如當頭一棒,從頭冷到尾。讓他絕望,讓他遍體生寒。 可他依舊不愿意相信,他的寧寧會出軌會背叛,他覺得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可有一天,明司寒親眼撞見了周寧與女人從他們兩個人的出租屋里出來,說說笑笑。 他站在太陽底下,卻覺得自己的心比十二月的寒冬還要冷。冷得刺骨。 一次周末,兩人在家。 明司寒買了菜,正圍著圍裙,給周寧燒他最愛吃的紅燒rou。 周寧胃口叼,明司寒為了把周寧養的白白胖胖,他觀察周寧的喜好和口味,自學了很多菜,研究了很多新的菜式,每次在看到周寧吃飯時的滿足笑容,明司寒覺得心里也甜滋滋的。 周寧坐著看向正在燒飯的明司寒,“阿寒,你今天看到我和她一起了,對嗎?” 提到她的時候,明司寒切菜的手頓了頓,他轉過頭,欲言又止的看向周寧。 明司寒當然看到了,看到床單下藏的t,看到女人的東西,看到周寧和別的女人走在一起說笑。 一切都那么明顯了。 周寧對他近些日子也一直很冷淡。 可他那么那么愛周寧,他完全不能想象未來沒有周寧的日子。 明司寒甚至不敢戳破這些事情。 他害怕一旦戳破了,寧寧就不要他了。 “她只是你的朋友?!泵魉竞孤溲垌?,一邊逃避這些問題,一邊自我欺騙。 “萬一是女朋友呢?”周寧輕聲說。 明司寒定定地看向周寧,怔道:“寧寧,你在開玩笑?!?/br> “不是開玩笑啊?!敝軐幪痤^看著他,毫無愧意地對上明司寒的眼睛,“我的確喜歡女人,而且和女人做過了?!?/br> “寧寧……”明司寒渾身冷意透骨,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對方,他有些小心翼翼,嗓音也不停地在顫抖:“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開心了,所以你在騙我,和我開玩笑,想讓我哄你?!?/br> “寧寧……寶寶……對不起。我如果做錯了什么,你就打我罵我。但是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 他根本不愿意相信這是真的,哪怕周寧把真相直截了當地擺到他面前,他也不愿意承認,他的寧寧會背著他和女人鬼混。 “沒有開玩笑吧?!敝軐師o所謂的掰了掰手指,他低著頭,抿唇輕聲說,“如果你受不了,那我們就分——”手吧。 話未說完, 明司寒立即打斷了他的未盡之言。他將做好的飯和菜端到周寧跟前,強顏歡笑的揉了揉他的頭發,溫柔的說道:“不要胡說八道。我去把垃圾扔了。寧寧,你先吃飯?!?/br> 周寧抬頭看向他:“你——” 明司寒的臉色有些蒼白,他轉過頭,將垃圾帶走,逃避似得離開了出租屋。 兩人一起生活過的屋子,原本充滿了歡聲笑語與愛和溫情。 在分手前的兩個月時間段里,猶如一座令人窒息空島,沒有愛,只有無聲的冷暴力冷戰與爭吵。 . 周寧呼吸凝滯,呆呆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周寧,你說,你要去見她了,對嗎?” 明司寒呼吸沉重,他死死地拽住周寧的頭發,陰鷙的雙眸猩紅無比,充滿了刺骨的恨意。 周寧被拽得臉色蒼白,他小小地搖著頭,眼淚不住地奪眶而出:“我已經沒有和她聯系了?!? 第二十二章 醫院復診 “不聯系了?”明司寒諷刺一笑,“你和我交往期間,劈腿女人,和女人做,甚至在我們兩個的那張床上卿卿我我。你甚至為了她,甩了我,然后去轉學?!?/br> “現在怎么會不聯系了呢?” “是不是因為高高在上的金家大小姐看到你破產了,就把你甩了啊?!?/br> 明司寒的語氣譏誚又輕蔑。 周寧面對明司寒的怒火與質疑,他清透的黑色瞳孔盈滿淚水。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句話都反駁不了。 “阿寒,對不起?!?/br> 千言萬語,周寧最終只能落下一個無力的對不起。明司寒的震怒與突如其來的問責,讓周寧甚至連出門的請求,也不敢再提了。 “對不起對不起,你除了對不起,還會說什么?” 明司寒一把拽住了他,將周寧連拖帶拽地上了二樓,將他扔在床上。 周寧全程沒有說話,眼眶通紅,他無力地被摔倒在床上,修長的腿被男人牢牢地禁錮著。 “阿寒。不要這樣了,我疼……”周寧蒼白的唇囁嚅著。 “一個我養的表子,裝什么清純?” “你不是想出門嗎?” “好啊,伺候我,讓我滿意了,你就可以出門?!?/br> 明司寒強制性地分開了周寧的雙腿。 …… 幾乎又是一場凌虐性的**。 …… 三個小時后。 周寧渾身無力地趴在床頭,瞳孔渙散無神,身上遍布了男人新留下的印記。 明司寒去拿了一份文件,直接摔到了周寧的臉上。 周寧指尖輕顫,動也動不了了。 文件掉落在了地上。 明司寒高高在上地望著周寧,點了一根煙,輕描淡寫說道:“這是你父親破產后,欠下的債款,已經全部幫你還清了?!?/br> 周寧無神的雙瞳終于動了,他輕輕地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嗓音很輕:“謝謝?!?/br> “還有給你這次的服務小費。每周我可以讓你自由選擇出去一天。我不會派人監視你?!?/br> “但你如果敢跑,我天涯海角都能找到你。并且我會打斷你的腿?!泵魉竞凵耜廁v無比。 周寧緊緊抓住了枕頭,眼淚滴落在床單上,從嗓音深處發出一聲哽咽:“是,我知道了?!?/br> “以后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必須做什么。不要像一塊木頭一樣,林部長應該培訓過你怎么服務好客人才對?!?/br> 明司寒說著便拿了藥膏來扔在床頭柜上。 “你自己擦一擦?!泵魉竞局碱^,驀地嗤笑一聲,“好好保養,畢竟你全身上下也就這兒最值錢了?!?/br> “好?!敝軐幥桦y堪地握緊那藥膏。 明司寒說完便走了。 周寧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偌大的豪宅,雙瞳無神。 不知過了多久,周寧才將自己清洗干凈。 他臉色蒼白地坐在浴室中,顫抖著手,吃了一顆藥。 他的藥僅僅剩下三粒,已經不足以支撐了。往常這個時候,他都會提前去醫院復查,然后讓醫生給開多一點藥。這一次實在是突發情況,幸而明司寒準許他離開了。 他發消息給明司寒,告訴了他自己明天出去一趟。 明司寒只說:“知道了?!?/br> 當天晚上。 明司寒便又來這個別墅里,將周寧翻來覆去狠狠地弄到半夜。 他對待周寧,仿佛只是把他當成發泄谷欠望的機器。 每一次使用完周寧,明司寒就會直接提褲子,離開別墅。 周寧只能自己清洗自己的滿身傷痕與污穢。 第二天早上七點。 周寧早早地拿出藏好的病例史,便獨自一個人去了醫院。 醫院的消毒水味道非常重,刺鼻無比,醫院長廊人來人往,皆是求藥看病的病患與家屬,急診室的醫生與護士各自忙碌,緊張無比。 穿過醫院長廊,周寧像往常那樣掛了心內科室檢查。他拿著單子做了心臟彩超、動態心電圖等多數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