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2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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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先再安穩一段時日,待你成為伽彌之后,便會有事需要你去做?!?/br> 專愚自然知道臥底的事急不來,這也才只過了幾個月而已。 想要得到最大的回報,也唯有將臥底的價值抬升到最大,收獲的東西才會越大。 “你若是想要主動聯系為師,就在心中默念為師的名字至少五遍,為師自會感應得到?!?/br> 或許是因為楊桉如今已經在大德寺內站穩了腳跟,專愚留下了能夠主動聯系他的方式。 “是,弟子知曉?!?/br> 能夠主動聯系專愚老人,也代表著楊桉擁有了一定的主動權,至少不會是每次都只能等著專愚老人找他。 這樣一來的話,他后續要想做的事也能開始實施。 沒再多說什么,專愚老人就這般悄無聲息的消失,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確定已經和專愚老人斷開了聯系,楊桉坐在地上,用袖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這第一次規則封印的發作,可以看作是一次警告。 大德寺里或許什么手段都有,就算能夠進入這里,也很難保不會被洗腦。 但是在有規則封印的威脅下,這種事也能得到很大的抑制,將臥底的性命掌握在手中,就能盡可能的保證臥底不會叛變。 能理解,但是楊桉不想受這樣的鉗制,只不過是現在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罷了,只能先順從。 好在信息的傳遞是屬于單向的,專愚老人并不會知曉他的一舉一動,他也不完全是在被控制之下。 這是唯一可以利用的條件。 楊桉陷入了思索中。 …… 三月廿四,這天大德寺的上空下起了鵝毛大雪。 大德寺內還是一如既往的溫熱,并不寒冷。 天上落下的雪遠遠還在數十丈之上,沒徹底落下之前就被融化,整個大德寺的上方好似有一層無形的壁障。 也因此,大德寺內并未有任何的積雪,只是城外一片白雪皚皚。 這一日,一名腑石的護持僧人帶著幾個伽彌來到了明心禪院。 進入明心禪院之后,莫說是那幾個伽彌,就是領頭的護持也顯得有些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這里是寺內禪師的修行之處,若是有任何的沖撞,那對于他們來說都是天大的罪過。 一行人最終來到了一處并不起眼的禪房院門之外。 “佛子殿下,人都已經帶到了?!?/br> 護持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太過洪亮,又能確保禪房當中的人能夠聽得見,抬首喊道。 禪房的院門被打開,護持僧人帶著幾個伽彌都走了進去,進入了禪房中。 “拜見佛子殿下!” 眾人恭恭敬敬的行禮,看向前方坐在木椅上,身穿灰色僧袍,面帶笑容的佛子元忌。 “多謝護持,護持且在側稍后片刻?!?/br> 楊桉隨口吩咐了一下那護持僧人,目光在被帶來的幾個伽彌之中打量。 這都是一些修為處于元飼初期,才剛從僧眾晉升伽彌的佛修,也都是和他同一時期進入大德寺的有緣人。 “我需要一名能夠隨叫隨到的侍僧,你們的法號是什么?” 幾個伽彌當即恭敬的回答了自己的法號。 分別是廣相,廣近,廣安,廣深…… 當得知被帶到此處的原因,竟然是佛子殿下需要一名侍僧,幾人都顯得很是激動。 雖然他們已經從僧眾之中脫離成為了伽彌,但在整個大德寺中也不過只是比僧眾高一個地位而已。 如果能夠成為佛子殿下的貼身侍僧,那絕對是一場難得的機緣。 “你叫廣安?” 聽到這幾人的法號,楊桉頓時看向其中的一人,略顯驚喜。 “回佛子殿下,我的俗名叫做李安,因此被賜予法號廣安?!?/br> 聽到這個名字,楊桉沒有任何遲疑。 “那從今日起,你就做我的侍僧吧,辛苦護持?!?/br> 他看向那名叫廣安的伽彌,然后對站在邊上的護持僧人說道。 就因為一個名字就把侍僧定下了,這讓其他幾人都沒想到。 進入禪房的時間可還沒到數息,就這么結束了? 佛子有令,護持也只好帶著其他的伽彌告退離去。 “你且先在偏房里住下,此刻開始,聽令于我?!?/br> 楊桉對廣安說道。 此人法號里有一個安字,倒是很適合做他的替身。 當然,若是此人不聽話,大不了換一個就是,他也不需要做什么限制。 反正大德寺內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 明心禪院內的每一處禪房都是一處很大的院子和閣樓,房間多的是。 簡單的和廣安交談,得知其也是剛晉升伽彌,屬于弟子廟之中的伽彌院,還有一些相關信息之后,楊桉便讓他退下。 替身的事解決,楊桉這才放了心。 “他”現在已經成了佛子殿下的侍僧,不過這件事暫時還不能告知專愚,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 現在困擾楊桉最大的問題是,該如果獲取血rou讓地仚法碑復蘇,以及如何快速的展現自己的真實修為。 修為的話,身為真佛轉世,想來“提升”的速度快一點,只要不是過于變態,比如短短半年就從元飼突飛猛進到rou殐,應該也不會有人懷疑。 這需要合理的安排時間。 但是獲取血rou就沒那么容易了。 大德寺內能獲取血rou的地方,只有無間獄,但顯然他是沒辦法進入無間獄的,那里完全被海殊老和尚鎮守著。 無法從大德寺內獲取血rou,就只能從大德寺之外想辦法。 那么,他該以什么樣的方式能夠光明正大的離開大德寺,前往外面狩獵血rou呢? 這個問題把楊桉難住了。 進入大德寺后,除非得到安排,否則是不能隨意離開大德寺的。 而他身為佛子,這個身份此刻反而成了一種束縛。 不知為何,楊桉的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急迫感。 此前聽聞坊主說過,洲外已經出現了異變,甚至連一州之地都被不知名的恐怖存在吞噬。 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整個世界都有一種岌岌可危之感,說不定什么時候這種危機就會波及外洲。 還有關于三松山以及鼎州出現異變之事…… 最近rou蘁之樹也沒有什么消息傳來。 對了!坊主! 楊桉突然想到了坊主,最主要的是想到了rou蘁之樹的容器傳送功能。 他無法離開大德寺,但可以借助容器傳送短時間內離開。 可一想到自己的修為現在表現出來只有元飼,與之前和坊主說過的不符,又嘆了口氣,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若是聯系坊主,動用容器傳送的能力,很有可能會被坊主察覺。 這關系到他的臥底之事,在規則封印的限制下,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此事。 說來說去,還是只有先提升修為。 可自從被專愚老人下了隱匿封印,將修為氣息完全遮掩之后,他的修為就一直停留在rou殐后期,再無寸進。 這給了楊桉一種很大的焦慮感。 如果不盡快提升自己真實修為的話,別人都在進步,他原地踏步就等于是在退步。 落后就要挨打,這在哪里都是至理名言。 可若是不能先將隱匿封印解除,他也沒辦法真正的修行。 否則一旦開始修行,修為氣息就會突破隱匿封印從而泄露,就會被察覺。 想到這些,楊桉就頭疼。 臥底真特么不好當啊。 …… 四月初三,楊桉的禪房迎來了一位相識的客人。 是慶南禪師。 便是將楊桉從青蓮州帶到大德寺的慶南禪師。 慶南禪師并未離開大德寺返回青蓮州,此次上門前來,是想要邀請楊桉前去一同參加禪師法會。 楊桉十分熱情的接待了他。 大德寺內可以說每一天都有各種各樣的佛會或者法會舉行,不過楊桉一直深居簡出,從未參與過。 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提升自己的實力上,就算暫時不能修行,也可以煉其他的,沒想過參加這些佛會浪費時間。 楊桉原本是想拒絕慶南禪師的好意,可慶南禪師的一番話卻是突然讓他改變了主意。 “佛子殿下可能有所不知,此次禪師法會我大德寺內多位禪師都將參與傳經布道,屆時也會有其他的護持和住持前來聽經。 若是能在法會之上有所領悟,說不定修為能夠突飛猛進,受益匪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