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2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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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當時一同前往萬佛殿的人眾多,但楊桉不敢賭,他身上還有這家伙設下的封印,還是只能選擇實話實話,同樣的,只說該說的。 “回稟師尊,弟子只知道這兩位圣童,一位名叫鳴喙,出自于金蓮州,另一位叫做張無忌,出自于青蓮州?!?/br> 回答完這個問題,楊桉頓時變得有些緊張起來,等待著專愚老人的回應。 “哦?竟然是和你一樣自青蓮州佛會脫穎而出?” 專愚老人的回應卻顯得很意外。 “是?!?/br> 楊桉當即應道。 “你可曾和他有過接觸?” “并未有過來往?!?/br> 楊桉立刻答道,臉不紅氣不喘,但心臟卻是不由自主的加快的跳動。 “你做得很好,此子乃是大德寺新任的佛子,刻意接近他只會讓其他人懷疑你,你且踏踏實實在大德寺中穩定即可,不要貿然接近這些人物以身涉險,切記! 待到你日后能夠在大德寺中更進一步再說?!?/br> “是,弟子謹記!” 楊桉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專愚老人的眼線并非是大德寺內有多大地位之人,能獲得的信息十分有限,甚至很多重要一點的事都不知曉,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果然也如他所想,只要不暴露自己已經成為大德寺佛子的真實情況,專愚老人就不會讓他去做風險太高之事。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誰也無法保證哪一天他的真實處境就會暴露。 看樣子合適的話,倒是可以從中做點手腳。 比如給自己尋找一個替身,讓專愚老人誤以為那才是他! 身為佛子,想要從眾多有緣人中找到這么一個人,應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這樣一來的話,有些事就可以交給替身去做,而他則可以專注于自身的修行,掌握一定的主動權。 待到將來再暗中積蓄更強的實力,不管是脫離專愚老人的封印束縛,還是從大德寺中脫離,都能更主動,不用被他人所掌控。 反正楊桉從始至終都沒想過當和尚,倒不是說他有什么花花心思不想當和尚,也并非是很在意自己這身皮囊。 而是這種霸主級勢力當中的水一定很深,金縷閣雖然也是如此,但并不像大德寺一樣,處處都是規矩和各種條條框框。 他可不想自己的后半生頂著個光頭,一輩子穿著僧衣和袈裟,還得時時刻刻靜下心來念經誦佛。 這般枯燥乏味的人生,不是他想要的。 在叮囑楊桉目前先穩定自身的處境,不要去做無關之事,也不要招惹麻煩之事后,專愚老人又鄭重的交代,若是能夠得到與佛子相關的信息,一定要在下次他聯系楊桉的時候,傳達給他。 他并非是讓楊桉主動去獲取關于佛子的信息,一句話來說,就是隨緣即可,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楊桉都一一答應。 專愚老人的聲音很快在楊桉的耳邊消失,與他斷開了連接。 直到過去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的動靜,終于確定專愚老人卻是已經“走”了,楊桉才放下心來。 要說目前以他對專愚老人這位師尊的觀感,楊桉其實對他是很有好感的。 專愚老人不僅助他修行,傳授他養殼術,還給了他能夠救命的手段,并且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他的事。 雖然這些都是為了能讓他順利進入大德寺做臥底,從而提前給的好處。 但不管怎么說,與他曾經的師尊命鶴那個老家伙比起來,兩者可謂是天差地別。 專愚其實很符合楊桉心中,一位嚴肅但又好為人師的師尊形象。 不過在這個世界這種環境之中,楊桉不可能完全信任任何一個人,必然要存在堤防和謹慎。 也唯有這樣,才能自保,才能自由,他不想自己的處境一直處于被動之中,受人鉗制。 只有自己掌握了主動權,才能更好的活著,這是他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后,最大的感悟。 …… 十二月初四,大德寺召開剃度之禮,舉行的地點是在明佛殿中,此次佛會之中從各州域引渡而來的二百七十三位有緣人和一位圣童一位佛子都會集結于此,由慶成禪師主持剃度。 這一日的清晨,楊桉一大早就聽到了禪房之外傳來的聲音,有兩個寺中的伽彌前來帶他前往明佛殿。 在大德寺中,修為到了元飼,且有一定的貢獻,便能從僧眾晉升為伽彌。 而對于這位修為僅僅只是假食后期,但卻貴為尚善之地的佛子,兩個伽彌都表現得十分恭敬,話語之間,都是尊稱楊桉為“佛子殿下”。 還別說,聽著這些和尚對自己的敬稱,倘若是忽略前面的佛子二字,只聽殿下二字的話,倒是讓楊桉有一種做皇太子的感覺,挺受用的。 不過一想到自己今日就要接受剃度,從此頂著個大光頭,身上還得時時刻刻穿著一身僧衣,自此以后在大德寺內的日子便是吃齋禮佛靜修。 他再怎么不在乎自己這一身皮囊,終歸還是有點膈應的。 對此楊桉也不禁想到一件說重要也不那么重要的事。 以達到腑石就能具有的不死之身來說,將來他若是脫離了大德寺,頭發應該是能重新長出來的吧? 應該……能吧? 第245章 這該死的法號!果然佛緣深厚! 明佛殿相較于萬佛殿,就顯得沒那么氣勢恢宏和龐大了。 這里就像是一處相對華麗的廟宇,但同樣的,明佛殿內的佛像金身也不在少數。 當楊桉在兩個伽彌的領路下來到這里,看守殿門的伽彌紛紛向他恭敬的行禮,將他迎入殿中。 殿內已是二百七十多位有緣人全部到齊,大家都靜靜的坐在蒲團之上,十分安靜的等待著剃度之禮開始。 楊桉緩緩踏入明佛殿中,身后的伽彌將厚重的大門關上,也將自外面照射進來的自然光芒擋住,殿內頓時變得昏黃,只剩下一片燭光和那些金身之上傳來的折射光。 面對楊桉,這些靜坐在蒲團之上,還未剃度的有緣人皆是雙手合十,低下了頭,光芒散落在他們的身上,就好像一塊塊斑。 而楊桉則是在中間的空道上走向前方,最前面的位置已經為他準備好了一個紋金色的蒲團,盡顯華貴。 作為佛子,他所受到的待遇自然也是最好的。 楊桉還看到了當日那位名叫鳴喙的圣童,鳴喙所在的位置要比他稍后一些。 兩人的目光不經意間對視了一眼,鳴喙緩緩將頭低下。 來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楊桉也端坐下來,靜靜的等待著主持此次剃度之禮的慶成禪師出現。 沒過多久,明佛殿內從四面八方響起了微微的吟唱聲,就像是有無數的僧人在低聲誦念一般。 伴隨著吟唱聲出現,一道金色蓮臺從明佛殿的上空緩緩落下,與此同時,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灑落而下,整個殿內就像是下起了一場金色的雨。 海殊菩薩端坐在蓮臺之上,慈眉善目,面色和藹,伴隨著蓮臺緩緩落下。 而在他的身后側方,則是一個身穿黑色僧袍紅色袈裟,雙手捧著一個金色木盒的禪師,想必就是主持此次剃度之禮的慶成禪師。 海殊菩薩為何會親自來此? 眾人都下意識的看向坐在最前方的楊桉,很顯然就是為了佛子。 也只有佛子,才能有如此殊榮。 楊桉自然也能猜得出來,心下更是有些緊張起來。 壞了!要是菩薩親自對他出手剃度,這是根本不想讓他再有長頭發的可能??? 難道從此以后就要和這頭飄逸的秀發說拜拜了? 他好像也只能承受,無法反抗。 果不其然,當海殊菩薩和慶成禪師出現,慶成禪師很快宣布,將由海殊菩薩親自為佛子行剃度儀軌,其余的有緣之人皆可瞻仰此次佛子剃度儀軌的榮光。 佛子的出現十分罕見,能夠瞻仰一次佛子的剃度儀軌,這對于在場之人來說,都是一次殊榮。 由于此次行剃度之禮的并不只是楊桉一人,而是在場所有的新入有緣之人。 因此盡管是由慶成禪師主持此次剃度之禮,但海殊菩薩到場,剃度之禮前,便是由海殊菩薩親自為眾人做前奏的儀軌,待到剃度之時才會交由慶成禪師。 這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是由菩薩親自為他們行了剃度之禮,與有榮焉。 剃度之禮是有一套十分正式的流程,不管是凡俗還是在大德寺中,都是一樣的,將會在佛陀的注視之下完成這一切。 “出家入道,割愛辭親,佛門儀律今沾身,息慈以為心,棄妄歸真,快哉解脫門!阿彌陀佛!” 海殊菩薩子蓮臺之上端坐,嘴中高聲誦念,四面八方的佛像金身好似在時時矚目。 在慶成禪師的引導下,在場的所有人皆是自蒲團之上站起,向著海殊菩薩齊齊的行了一禮,又向著四面八方的諸佛行禮。 隨后由楊桉開始,自香鼎之旁取了一炷香,繞著四周走了一圈,其余人也是紛紛取香在手,跟隨在他身后,最終又回到了原位,面向明佛殿中最為高大宏偉的一尊佛像金身。 燃燒的細香插入香鼎之中,青煙寥寥升起,整個明佛殿內好似云霧繚繞。 眾人復歸原位,跟隨著海殊菩薩的誦念,也是齊齊開始誦念起了一套形式比較簡單的經文。 直到誦念完畢,作禮三拜、長跪合掌。 “毀形守志節,割愛無所親,棄家弘圣道,愿度一切人?!?/br> 眾人同唱,這叫出家偈,滿面虔誠。 做完了這一切,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剃度之禮。 “佛子上前!” 在慶成禪師的呼聲之下,楊桉緩緩從地上起身,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走到了海殊菩薩之前,此中始終保持著雙手合十,繼而再次端坐而下。 海殊菩薩則是于蓮臺之上起身,來到楊桉的面前,伸出完全看不出是老年人的手掌,撫了撫楊桉的頭頂。 楊桉心中原本還有些擔心,執行剃度之禮有完整的儀軌,這之中肯定還有必要的誓言和密咒。 但伴隨著海殊菩薩撫過他的頭頂,一層淡淡的青光頓時籠罩而下,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頓時讓他松了口氣。 又是一大事因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