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第2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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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將手拍干凈之后,這才緩緩開口。 “老夫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做老夫的弟子?” “……” 呃…… 楊桉完全沒料到老頭所謂的問題竟是來這么一出,一時之間沒想到該如何回答,腦子就像是突然卡了一下。 不是……他看起來就這么像天生做弟子的材料嗎? 好不容易干掉了命鶴老人,一朝入寶座,成了妙道門的門主,結果這位置還沒坐熱乎,又來這么一出。 不能做!打死也不做! 做個可以完全自己做主的門主它不香嗎? “如果不愿意也沒關系,老夫是很通情達理的,若是不愿做老夫的弟子,還可以做老夫的鼎爐嘛,這都是可以由你選擇的,呵呵?!?/br> “……” “弟子拜見師尊!” 老頭話音剛落,楊桉的心臟便開始砰砰直跳起來,冷汗瞬間從腦門上溢出。 他是很有骨氣的,好不容易脫離了命鶴老人的魔爪,可不想又落入另一個魔窟。 可一瞬間,無盡的血海便從老頭胸口的血洞之中涌出,瞬間將他包圍,就連周圍的空間也在這一刻陡然凝固。 無形之中,沉重的壓力一下子落到了楊桉的身上,只要他敢有任何反抗的舉動,立刻就能將他碾壓成rou泥。 那這還有什么好說的? 不就是多了一個師傅嘛,想想也并非是沒那么容易接受。 反正都已經死了一個師傅了…… “哈哈哈哈!” 老頭歡喜的笑了起來,眉眼之中充滿了對楊桉的贊許。 “明智的選擇!” “……” 說實話,楊桉很想給這老東西一棒槌,但他打不過,他也沒有棒槌。 光是圍繞著他的這一片血海,帶給他的壓力就是難以形容的恐怖,或許連剛才那一劍都未必是這老頭的全部實力。 這片血海,既是威脅,也是實力的展露。 曾幾何時在他弱小的時候,面對命鶴老人之時也是如此,但這老頭的實力可比命鶴老人要強太多。 憑借著外洲的規則之力壓制,楊桉才勉強殺死命鶴老人,可眼下從這老頭的身上,他完全感受不到有任何被規則之力壓制的痕跡。 想要不被規則之力壓制,要么是原靈,要么就是……螝道以上! 他先前對于老頭的實力判斷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狗屁明智的選擇!根本就沒得選! 怎么來一趟十方城,金縷宗印還沒拿到,先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楊桉無法理解,但眼下也只能隨機應變。 “接下來你就跟在為師的身側,等什么時候天荊州的事結束,就跟為師一起回去吧?!?/br> “哦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可有道號?” “弟子……名叫楊桉,是紫川州三谷城妙道門的門主?!?/br> 楊桉還是說了真名,在這種大能的面前,說假名恐怕根本瞞不住他。 果不其然。 當楊桉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就見老頭伸手拇指在其他幾根手指上盤點了幾下,這才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竟然還是個門主,倒是無礙,回頭老夫和九鄧那小子說說,讓他對你多加照拂?!?/br> 九鄧?難道是紫川州的州主? 聽這意思,似乎并不會讓他和妙道門脫離聯系,依舊可以回到妙道門? 楊桉心中頓時有些懷疑。 從剛才這老頭逼迫他做出選擇拜他為師,一看就是老jian巨猾之輩,這種人就和命鶴老人一樣,一句話都不能信,反正心里時時防備著總是沒錯的。 知曉了楊桉的身份來歷,周圍狂涌的血海又重新被老頭收回了體內,就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外人都稱為師叫做專愚老人,記住了?!?/br> 專愚老人重新背負起了雙手,一字一句的說道。 楊桉點頭應是。 就在楊桉微微低頭的瞬間,專愚略顯渾濁的雙目之中,倒映著楊桉的身影,卻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采,以及嘴上微微帶起的一絲微笑。 這些年寶剎域,金縷閣與大德寺的斗爭越來越激烈。 但現在…… 看著眼前的楊桉。 他似乎找到了可以對付大德寺的辦法! 第217章 更高概念的存在?妖魔退走! 要說專愚只是看到他第一眼,看到他身上的術法,就要收他為弟子,不帶一點目的,楊桉是不信的。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以專愚很簡單就認出他掌握的手段,和對大德寺的了解程度。 楊桉心里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說來說去,難不成還是和大德寺有關?! 明面上是假意收他為弟子,實則帶回金縷閣嚴刑拷打? 可這也沒必要啊,以專愚老人的實力,想要處置他簡直不要太簡單。 難道是看穿了他不需要承受代價的底細? 楊桉一下子意識到一個問題,他不需要承受代價,這件事也不知是否被專愚老人看穿。 看來有必要做一個試探才行。 兩人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十方城的中心,十方宮。 專愚老人率先向著十方宮落下,楊桉緊隨其后落在了地上。 只是剛等他雙腳觸地,身上頓時飛出幾道金色的光,一下子從他的四肢及軀干當中穿過,赫然出現一個個血淋淋的血洞。 與此同時,楊桉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身體也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金光就像是圍繞著他的身體飛來飛去的蟲子,不斷的洞穿他的身體,在血rou愈合的同時又出現新的血洞。 好似血液都被染成了金色,痛苦循環往復一遍又一遍的開始輪回。 化業金禪,以業焚身;日日夜夜受金禪穿身之苦,至身碎骨爛,業火焚身而亡。若血rou重生,則循環往復,無盡輪回。 這是修行大光明佛金禪咒的所需要承受的代價。 楊桉不需要承受代價,但是對于自身這些術法的代價了若指掌,可以偽裝。 雖然這是在裝作正在承受代價,但身體上傳來的痛苦可是實打實的,楊桉也沒有對自身留手,這是為了更真實的試探專愚老人。 察覺到楊桉此時的狀態,專愚老人并未說什么,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顯然代價發作這種事無比尋常,對此不以為然。 專愚老人的態度楊桉看在了眼里,心中稍安。 看樣子他真正的底細并未被專愚老人發覺,這么說來的話,收他為徒定是為了大德寺! 心中有了判斷,楊桉依舊堅持了少許時間,這才控制著金光緩緩消散,裝作十分虛弱的樣子在進行恢復,連喘息都變得十分粗重。 而此時此刻,專愚老人還在等著他,顯然想要他一起跟著進入十方宮。 等到楊桉“狀態恢復”,這才直起了身子,跟在專愚老人的身后,向著十方宮內走去。 跨入十方宮的大門,大堂之中就迎來了兩人。 兩人都是身穿銀藍色的衣服,從外表看上去年紀有四五十歲的樣子,尚在中年,正是此次金縷閣派來主持抵御魔災的兩個長老。 一人要稍微的高一點,雙眼中滿是血絲,神色間充滿疲憊。 另一人則是略微有些佝僂,手中杵著一根黑色的棍子。 兩人站在專愚老人的面前,在專愚老人近三米的身高下,就像是大人面前站著兩個小孩。 “拜見專愚長老!” 從地位上來說,兩人雖然也是金縷閣的長老,但是和專愚老人之間是有很大差距的。 他們是負責統籌各州之間的事宜,哪里有事就去哪里,相當于是被外派的人員,也被稱之為外務長老,等同于是各州主的上級。 相較之下,專愚老人才是金縷閣的核心人物,在金縷閣之中的地位僅次于閣主,也被稱之為內務長老,算是他們這些外務長老上級的上級。 所以兩人一看到專愚老人出現,態度都十分恭敬和拘謹,完全沒有了之前在堂內議事的那般氣勢。 “區區魔災,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得老夫親自跑一趟,你們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br> 面對兩人,專愚老人的態度并不好,當即就對兩人來了一番訓斥,緊接著背著手向著堂內走去。 十方宮作為十方城中心要地,這里的裝飾十分富麗堂皇。 楊桉進入這里,甚至有一種進入皇宮一般的錯覺。 相比較之下,這里看起來和外面的世界好似形成了一種極度的割裂感。 明明外面在打生打死,已是滿目瘡痍,這里卻是珠寶點綴,熠熠生輝,充滿了不真實,如同兩個世界。 可一想想,在寶剎域中并無王朝,身為霸主之一的金縷閣,在其勢力之上可不就等同于是一言堂,與皇帝又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