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吾好夢中cao人(中)(h)
少年的眼睫下垂,尾端上翹,吳敏瞇著眼睛似乎瞧見月光凝結的水珠掛落在上,只要他隨意眨幾次眼,那不存在的水珠變回落下。 可他始終未睜眼,眼皮緊閉,如同不歡迎任何人觀望探尋的住戶緊鎖著門窗。 嘴唇微張,喉嚨緊縮著,偏偏舌頭無力軟趴趴地躺在口腔,她發不出聲。喘息聲代替了她的言語,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少年的下唇,意味著她渴望些什么。 她的渴望會被瞧見嗎? 她的欲望會被正視嗎? 她的渴望與欲望既沒有被瞧見有沒被正視,畢竟對方始終不睜眼正眼瞧她,只是他雖沒瞧見meimei的欲望卻在黑暗的眼皮下發現了自己的欲望,夜晚cao控著這個裝睡的少年握住meimei軟綿綿的腰往硬挺的胯部撞去。 “嗚……”柔軟的唇rou被腫脹的jiba撞開,包裹著的陰蒂試著抵抗這個硬物,顯然它沒有理會這個勃發的小物。只是用guitou重重地碾壓了一圈陰蒂,在meimei難耐的呻吟下往下面早已軟爛的洞口移去。 他會進來嗎? 那根屬于哥哥的jiba會進來嗎? 會將象征著luanlun的白色液體噴灑在meimei的zigong中嗎? 她會懷孕嗎? 她會打掉嗎?再或者生下。 他們會分開永不相見。 再或者是如普通人那般在一起,吵架、相愛、吵架、相愛、吵架、吵架、吵架、吵架、憤恨、憤恨、憤恨……分開……再也不見……相遇,留幾滴鱷魚的淚水……再見。 他沒有進來,再或者他進來了,只是沒有完全進來。 guitou總是能優先嘗到甜蜜的滋味,它被含在meimei的xiaoxue之中,感受著綿軟的xuerou包裹、擠壓,他像在cao一片云——糖水凝結成的云。 只要他一個挺身,他便能將腫脹如門縫中夾過疼痛難忍的jiba捅入meimei的深處,那是止痛劑更是解藥,他能緩解疼痛,更能讓他深陷疼痛,他會愛上這份甜蜜的疼痛。 可他始終沒有。 上癮是個很可怕的事情,唯一能抵抗的方法便是從一開始就不去碰。 他殘忍的將jiba從xiaoxue中拔開,被meimei的yin水泡發腫脹的jiba扯著紅爛的xuerou又回到空氣之中,jiba滴著半透明的汁水就像什么也沒發生,它只是在流淚罷了。 被硬生生搶奪了心愛的jiba,她自然不開心,情欲剛被填滿又被收回,雙眼發怔,腳踩著床墊,雙腿挺著用下體觸碰那根依舊蓄勢待發的jiba,見它始終不愿落下,她嘴巴一撇。 “我最討厭哥哥?!?/br> 她聲音顫抖,如同貓咪走在繩索上,不斷上下起伏,不知道是情欲不被滿足而產生的顫栗還是對哥哥吳慎不愿睜眼瞧她而產生的埋怨委屈。 “……最討厭哥哥?!彼种貜鸵槐?,腦子變得清晰,純粹是因為溝壑被磨平,她將近光滑的大腦只存的下這句話。 “最討……”還沒說完,那根jiba又襲了過來,橫沖直撞地磨蹭xuerou,兩瓣xuerou被摩擦地往外翻開。 “嗯……啊……”她眉頭緊蹙,明明是獲得了性愛,她卻無法完整地接納。 連插入都沒有的性愛,全靠著jiba柱體邊緣的紋路摩擦著硬挺的陰豆,xue口卻依舊寂寞地吐著yin水,可憐巴巴地將yin水給jiba抹勻,卻始終只能觀望jiba哥哥親吻紅腫的陰豆。 他又不給她想要的插入,又要折磨她,她自然不干,蠕動著身子,床單四周往里出現褶皺,她像一只被蜘蛛捉住的獵物,被反復地噴灑著半透明的分泌物,卻始終不給她個直接的攻擊。 腰被抓住,不斷地往哥哥腰腹撞擊,他怎么可以這樣? 他清醒的時候可從來沒有以發泄欲望的模樣做過如此躁動的舉動。 他從來都是主動卻不暴戾,從來都是以滿足她的欲望為主要目的,無論是親吻、舔舐撫摸身體、指jian、koujiao都是以她的高潮為結尾,即便是jiba翹得無法掩蓋他也極少要她幫著處理。 否則她也不能一直未見哥哥的jiba。 可他現在抓著她,撞著她,閉著眼就好像她不是他的meimei,她只是個發泄情欲的玩偶。 這真討厭,她抬起抵著哥哥胸膛的酸脹手臂,遮著雙眼不愿看留著汗珠像個野獸的哥哥。 明明是討厭的,明明她是要抵抗的,卻還是將雙腿分開環住哥哥的腰,任由他撞擊下體。 開始他是她的性玩具,現在她是他的性玩具,他們都是自愿的。 只是……他為什么不插進她的體內呢?明明……她都已經不反抗了。 “滴答”,是汗珠嗎?真討厭,居然把汗水滴在meimei的臉上。 她隨意地用胳膊擦去那滴水,眼睛又暴露在空氣之中,只是幾分鐘而已,她卻感到不怎么習慣。 “滴答”。 “滴答”。 什么啊,不是汗珠啊。 月光凝結的水滴從哥哥緊閉的眼縫中溢出,原來是眼淚啊。 淚水從上至下滑落在吳敏的眼眶的一瞬間,像滴眼藥水一般,她閉上眼睛又睜開,淚水從眼角脫落。 她的哥哥是脆弱的哥哥,連睜眼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