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不想醒就不要醒(下)(一點h)
xiaoxue濕噠噠的,rou瓣開始往大腿內側翻去,露出如毫無肌膚覆蓋的艷紅色xuerou,透明的汁水從每一寸紅rou里洇出,凝聚至微顫的xue口中的那縷半透的yin水,一同流淌滑落。 溫黃當然月光為少年的肌膚上了一層剛出爐的雙皮奶膜,給他蒼白的肌膚帶來些許人氣,本就線條分明的肌rou又被meimei的下體的水流所分割,一半露在光中,一半還藏在黑夜的陰影之中。 口水“咕嘟”一聲從喉間吞咽,吳敏雙腿跨在他身軀的兩邊,臀部懸浮在空中,重量使得老式的床墊凹陷發出金屬的聲音,眼睛迅速地上瞥,盯望著熟睡的哥哥,耳邊依舊是舒緩的呼吸聲,她才緩慢地從唇縫中吐出半縷風將耳側的發絲吹走。 發絲劃過臉頰帶來瘙癢,下半身的水被身后的空調風干,雙腿的酸澀依舊不能讓她爽快地坐下。 她在看……在看吳慎熟睡的樣子。 眼皮松弛地覆蓋在眼球上,形成一道弧線,弧線連接著更多更短的疏疏密密的弧線,他的睫毛像玩偶的睫毛,沒什么參差,只是都很長,像被人精心設計卻又疲于cao作地一刀裁剪。 她看著他,像看著自己,即使他們最相似的那雙貓眼因為睡眠消失不見,他們依舊像同一批制作的玩偶。 他們的臉稱得上美麗,卻算不上是什么和善的面孔,即使他們什么也不做也容易被慣上冷傲的標簽。 除了那張與薄情的面孔相反的嘴唇,無論是吳慎的再或者是她的,都擁有著rou嘟嘟的唇rou,那緩解了他們的冷淡,增添了些人世間的欲望。 殷紅色的唇rou被透明偏白的唇皮所包裹,如同包裹著糯米糖紙的山楂,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她那時候的同桌是這么說的,還說如果吃不到吳慎這朵高嶺之花的嘴唇,讓她吃一吃她的解解饞,再或者舔舔也行。 她自然是拒絕的,只是那時候她養成了盯著自家哥哥嘴唇看的習慣,她那時候不明白,為什么每次看著他的嘴唇,她便想舔舔自己的嘴唇。 或許真的是同桌所說的,像裹著糯米糖紙的山楂,她才開始情不自禁舔舐自己相似的唇瓣,偶爾她會盯著他望呆,唇瓣上的糯米糖紙都被舔得翹皮。 她依舊不肯承認自己想要啃食哥哥的嘴唇。 就像現在,她討厭哥哥的嘴唇,為什么要中間微微張開吐露著氣體? 他難道不知道,難道不知道…… 發絲又不聽話地落下,散落在少年的臉側遮擋住月光,他變得不再那么神圣,看起來就像個普通人,她的唇才落下,含著他的下唇微微地吮吸。 這個吻一點也不熱烈,她的xiaoxue甚至毫無顫動,只是默默地流水,那水滴滴答答地打濕了哥哥的內褲,滴落在寂寞硬挺在內褲邊緣的半個guitou上。 她抽離,低頭彎腰看著那個紅潤的guitou直直地包裹在內褲邊緣,也瞧見自己雙腿之間透明的銀絲打濕了大腿內側的肌膚,陰阜上的那小撮陰毛隨著空調不慌不急的風晃動著,如同此刻她依舊躊躇的心。 性欲cao控著她,男性的身體勾引著她,她無論如何今天晚上都要解決。 可她真的要在哥哥身上尋找嗎? 如果不說出聲,僅僅只是在心中,她勉強能承認這段欲望是有針對性的,不僅僅是對哥哥持久不給親昵,更多的是下午遇到的那個男人。 她渴望強jian那個男人,她想要那個男人知道教訓,想要在他那具放蕩的身軀上發泄性欲、發泄不滿。 即便現在她身下的水來源于哥哥的身軀,來源于對哥哥的愛。 可她一開始的濕潤確來自于那個男人,她渴望那張頹廢卻依舊高傲的臉沾染上她下體的汁水,最好是她與哥哥激情過后的混合性液,不斷在他臉上揉搓。 她產生了欲望,而身邊有個鮮美的rou體,那性欲自然而然被延伸在了這具rou體上。 無論這具rou體叫什名字,只要是具美麗的rou體,她都可以咽下。 可此時她卻在躊躇。 因為這具rou體叫吳慎,是她的哥哥——她沒有被承認的戀人。 她……愛他。 她沒辦法將他與只是發泄情欲的rou體混為一談。 他……是特殊的。 即使她瞧見他在身旁的手緩慢地緊握貼在褲縫,眼皮也不似剛剛松弛而是緊貼著眼球,yinjing吐著汁水做好了準備。 他默認了自己是meimei的性玩具,卻不愿承認自己是meimei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