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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難免會有疏漏的時候,這個問題秋蘭溪之前并沒有想過,因為在她眼里這根本不是個事,但這里卻是個封建禮教社會,燕清黎長于這樣的地方,雖沒有被同化,但卻不可能一點都沒有被影響到。 所以,在與這個世界的高門貴女一通交談后,秋蘭溪突然意識到,燕清黎不想跟她做,也許并不是她在克制自己的欲望,而有可能單純只是一邊喜歡著她的模樣,一邊又無法接受被‘用過’的東西。 秋蘭溪的心情為此有點復雜難言,別說沒有發生什么,就算有,她也不會為此覺得羞恥和惡心,在命和尊嚴之間,或許有人會選擇后者,但她絕大多數情況卻都是會選擇前者的。 燕清黎介意這點也沒什么問題,只是對秋蘭溪來說,就像是被烏云遮住的圓月,蝴蝶落進了蛛網,總讓她覺得有點不是滋味,但她又清楚,沒有人是完美的。 “你在胡說些什么?”燕清黎怔了一下,眉眼浮上些許無奈,“我想,我說的不干凈,與你理解的不干凈,似乎不是一個意思?!?/br> 在燕清黎看來,群芳閣這樣的地方當然是有問題的,這樣一個日進斗金的地方背后不可能沒有靠山,這也就罷了,京城水深的地方可也不是一處兩處。但從群芳閣出來的人不是去哪家做了美婢便是成了侍妾,這么多詩詞歌賦才情出彩的女子,培養所耗費的成本極大,單個還好,所有人都是這么培養的,燕清黎不相信幕后之人只是為了那點錢財。 秋蘭溪眨了眨眼,意識到了是自己今天與薛寶珠她們聊得太多,思維邏輯也被圈定在了特定的范圍內,明明以往立馬能意識到的問題都不由往兒女私情上拐。 她抿了抿唇,鎖眉道:“可是殿下,我還是想……” 燕清黎嘆氣地看她:“我從未覺得你有何不好,非要說的話……” 她淡聲道,“不要想那么多,想得多了,把自己都給困住了?!?/br> 秋蘭溪干巴巴的笑了一下,不以為然的想,她要是不多想一點,怕是早就被敲骨吸髓了,猜錯了又有什么關系,總比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好。 見她明顯沒聽進去,燕清黎也不多言,她清楚,這種事就算放在外面說道,大抵旁人也會覺得是她有什么問題,若是個男子,沒準早該被懷疑有什么隱疾了。 她倒好,反倒從自己身上找問題。 世間女子,在感情中出了問題,好似大多都喜歡從自己身上找問題。 但燕清黎也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她只是在堅持自己的原則,沒有契書、沒有任何規矩的與人結合,那叫茍且,本就是不對的。 燕清黎不是圣人,但她很清楚,在三媒六聘之前將人交出去,日后便很難再被人重視,因為潛意識里就會給對方定性,哪怕時時提醒,誰又能保證日后自己還會記得那些呢? 她比秋蘭溪年長多歲,已二十有二,再過幾年,甚至都能到了被叫祖母的年紀,秋蘭溪她才剛及笄,背后又無人撐腰,她總該多考慮一些,哪怕,她也談不上仁善。 燕清黎覺得她被對方壓著難以接受,也未嘗沒有對方才剛及笄的緣故,那么小的年紀,她光想著就臉紅。 但她也能理解對方的糾結,有些事一旦落實了,才會叫人真正感到安心,因為那樣才會變成‘自家人’,可這世間同床異夢的人那樣多,又何必非執著于此呢? 燕清黎撫著她的發頂,知曉只要她一日不做,這樣的疑惑始終會橫亙在她的心里。 她看著秋蘭溪,想了想,才若有所思道:“你若不放心,本宮也能讓卿卿瞧瞧本宮放浪形骸的模樣?!?/br> 秋蘭溪:“……?” 見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模樣,燕清黎輕笑一聲,將桌子收進壁里,馬車頓時變得寬敞了起來,留出了一大片空地。 她伸手,像招小狗似的朝著秋蘭溪招手:“到這兒來?!?/br> 秋蘭溪心突突直跳,有點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還是乖乖走了過去。 燕清黎伸出手來,秋蘭溪自覺揣摩到了圣意,跪著將頭頂到了她掌心。 “…………” 燕清黎眸中劃過一分無奈,不知道為什么,她似乎總覺得自己身份卑微,可若是自己真這么認為,她會現在還住在她的院里。 想了想,燕清黎也就由著她,看她像貓一樣蹭著自己的手,片刻后,她將手移了個位置,指尖從耳畔滑過,又從臉頰落到她唇上。 秋蘭溪心神不自覺被牽引。 燕清黎按了按她柔軟的唇瓣,須臾,撬開了她的唇齒,秋蘭溪呆怔著,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起了興致。 秋蘭溪被牽引著,從指尖吻到了手腕,帶著些許濕-意的掌心撫著她的面龐,燕清黎的長袖堆積到了臂彎,皮-rou流水般包裹著骨骼,柔軟又不缺力量感,淡紅的口脂被印在了上面。 終于,她似是覺得不過癮,驀地讓秋蘭溪栽進了她懷里,按著她的手滑進自己衣襟。 秋蘭溪禁不住一抖。 燕清黎低笑:“卿卿怕了?” 她不疾不徐捏著秋蘭溪的指尖落在自己的腰帶之上,秋蘭溪聽著馬車外嘈雜的人聲,期期艾艾道:“殿下,這、這里是馬車上……” “卿卿怕什么?”燕清黎挑眉,“你連外衫都沒被脫一件,放浪形骸的是本宮?!?/br> 秋蘭溪曲了曲手指,不愿去觸碰,明明就算被發現倒霉的也該是燕清黎,可她卻比對方還要緊張,面上泛起了病態的潮紅,漂亮的眸子也氤氳上了一層霧氣,連聲音也染上了哭腔:“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