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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兇手就是廢棄游船的主人,兇手是兄弟二人。 兄弟二人,一個生得面黑,一個生得面白,他們跑到警局自首,對自己作案的事實供認不諱。 但是作案動機他們卻沒有細說,只是破口大罵龍川肥原,又將龍川肥原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說了個遍。 沒有動機便不能結案,于是負責調查此事的相關人員對這兄弟二人嚴刑逼供,打算屈打成招。 誰想到,這兄弟二人甚是詭異,不但不懼怕任何嚴刑拷打,甚至連鐵鞭抽打在身上,都如同瘙癢一般。 負責審訊的人員無奈,將這兄弟二人在所有的刑具上過了個遍。 可是這兄弟二人一直嬉皮笑臉,大呼過癮,絲毫沒有感受到疼痛。 過電椅時,兄弟二人隨著電流一陣抖動,斷了電之后,二人假意翻著白眼。 等到審訊人員上前查看時,兄弟二人又睜開雙眼,帶著興奮的笑聲詢問,太刺激了,還會再來一次嗎? 按到水桶中,兄弟二人連個氣泡都不吐,等到審訊人員將他二人從水桶中撈出時,他們又一口水噴到對方臉上,笑著說,你們要是不著急,可以再把我放進去,我還能再憋一天~ 用燒紅的烙鐵放到兄弟二人身上,不但身上不會出現任何燙傷,反而將燒紅的烙鐵凍成了冰,兄弟二人又一臉鄙夷地挪揄,這種溫度,不行不行,還不夠暖和,得再加會熱 所有的刑具悉數登場之后,這兄弟二人不但活蹦亂跳,甚至還想再來一遍。 如此靈異詭譎的事件,參與審訊的人員從未見過。 這件事審問到這個地步,也是在太過詭異,既然龍川已經失去了上頭的庇佑,算是一顆棄子,便也不用在他的身上再做些什么文章。 更何況那兄弟二人知曉許多不為人知的勾當,再審下去,審出什么難以收場的結果,反生禍端。 直到最后,也只能根據二人水性極好的破綻,以及之前痛罵龍川的口供中,隨口胡謅了一個動機,潦草結案。 不過殺人償命,兄弟二人被執行槍決。 兄弟二人嬉嬉鬧鬧,互相調笑著上了刑場,站在刑場上,甚至還對執行人員做著鬼臉。 開槍之后,這詭異的兄弟二人,終于身死燈滅,歸于沉寂。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兄弟二人不過是嬉笑著換了身衣服,依舊飄蕩在人間。 甚至還把在審訊室的經歷,添油加醋,繪聲繪色地描述給了子玉一家。 尤其老白那描述詳細過程時眉開眼笑一臉嘚瑟的欠樣,以及接到暗殺任務之后,他又錦上添花般特地安排的諸如為龍川準備斷頭飯,和特地將龍川拆成八塊這樣富有儀式感的情節時,那得意洋洋的神情,看得子玉直想打他。 送走了老黑老白,那四根金條偏巧又出現在視線中,子玉將金條掂量在手中眉頭緊鎖。 子玉,怎么了?若兮摟住子玉輕聲詢問。 子玉若有所思地回復若兮,我總覺得,這四根金條的事情,恐怕不會這么輕易完結 第51章 第六卷 如殘葉濺血在我們腳上(三) 杭城清晨七點五十的街道上,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吸引了匆匆上班的行人駐足。 一輛黑色轎車驟停在路中央,撞倒了一個正常過馬路的小姑娘。 小姑娘梳著齊肩的蘑菇頭,穿著藍色的襯衣和黑色的過膝長裙,一看便是小學生的模樣。 小姑娘本是看著交通信號燈正常過馬路,卻沒想到一個躲閃不及,被闖紅燈的轎車撞倒在地。 好在車速不是很快,小女孩只是膝蓋被蹭破了皮,此刻正坐在地上揉著傷口。 司機坐在駕駛室愣了幾秒鐘,暗自惱怒自己剛才開車時分了神,沒有注意交通信號燈,這才闖了紅燈,撞倒了過馬路的小女孩。 路上行人慢慢圍了過來,司機下了車,走到小女孩面前。 小女孩抬眼望去,一幅清冷嚴肅的面孔,司機是位女士,身著軍綠色軍官服,領章上三顆金色的星星閃著耀眼光芒。 是個軍官啊人群中開始交頭接耳, 還是個上校級別 又有知情人士看著眼前的軍官小聲嘀咕,這不是顧船王家的千金? 你怎么樣了?可以走嗎?清冷女軍官居高臨下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小女孩。 小女孩嘗試著站起來,膝蓋上的破口很疼,疼的她眼圈紅紅的。 軍官伸手扶著小女孩,低頭詢問,你叫什么名字?語氣平平淡淡的,倒是看不出來什么情緒波動。 小女孩乖巧回答,虞平安。 軍官例行公事一般地開口詢問,可以自己走嗎? 虞平安一瘸一拐蹦了兩步,應該沒傷到骨頭,不過膝蓋處的破口混了些沙塵,需要及時清理傷口避免感染。 軍官扶著小女孩,蹙著眉峰轉過頭去冷眼看向眾人,看什么看!都不用上班嗎? 語氣中滿滿的威懾力。 人群顯然被嚇到,噤若寒蟬,作鳥獸散。 平安也被嚇了一跳,怯生生地站在原地不敢動,誰想到女軍官又伸手扶住平安的胳膊,語氣卻變得盡量柔和,上車,我帶你去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