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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公司大樓才發現下雪了,她站在那里看了許久。 穿的這么少,冷不冷? 周觀月上前為她披了一件白色羊絨大衣,用手搓搓她的臉蛋。 不冷,好久沒見到雪了。 那也不能在雪里傻站著啊,臉都凍紅了。 周觀月嗔怪一聲,拉著容語往車邊走,兩人都穿著白色,跟漫天大雪融為一體。 很美的景色。 至少郁斐看見的時候是這么想的。 你還在執著小師妹? 郁斐斂下眼眸,冷冷道:多管閑事!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去破壞她的幸福,至于你的閑事,我沒興趣管。 那你昨晚為什么要! 你別忘了這是我的身體,我不想讓你玷污我的身體。你要是實在饑渴難耐,那就等我從這具身體里出去再尋歡作樂,或者干脆把我殺了,那樣我就不會阻止你了。 你! 容語帶周觀月回了家,畢竟她曾在這里生活,說不定熟悉的環境會對她造成一定刺激,想起些什么來。 師父,你有沒有想起些什么? 什么?周觀月轉頭看她,一臉疑惑。 容語失落,還是笑著回她:沒什么。想吃什么我給你做,我的手藝也是很好的。 肚子不餓,身體比較餓,先吃你吧。 周觀月一把抱起容語,輕車熟路的進了臥室。 除掉礙事的衣服,周觀月終于能跟容語毫無阻礙的貼近,她的心里有很多情感,沉甸甸的堆積著,滿的快要爆炸。 容語,你平時叫我什么? 師父? 周觀月懲罰性的在她唇上咬一口,搖頭:不是,另一個。 另一個?容語思索片刻,試探道:月月? 再叫一聲。周觀月把臉埋進她頸間,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容語感覺到周觀月的不同尋常,附在她耳邊叫了一聲月月。 周觀月像是被打開了什么封印一樣,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宣泄自己的情感,再不采取點什么措施,她真的會炸。 脖子刺痛,容語輕吸了一口氣,問周觀月:你怎么了?感覺今天有點不對勁。 沒有不對勁,我很對勁,jiejie。 容語怔住,耳邊不斷回蕩著jiejie兩個字,半晌才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聲! 周觀月說什么也不肯再叫了,用嘴堵住她的唇,剩下的全都在無盡狂熱的愛意里。 容語的腰差點斷掉,第二天果不其然又沒能起得來,郁斐打來電話,接電話的是周觀月。 小語身體不舒服,今天不去上班了。 郁斐手里轉著筆,聞言并無不悅。 你悠著點,小師妹細皮嫩rou的,你怎么忍心這么欺負她? 不該管的別管! 周觀月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看著躺在床上,眼睛微腫的容語,心里愧疚起來。 昨晚實在沒有克制住,一不小心做的有點過火了。 可是那種情況下,就算是神,也很難忍耐。 容語睡得不舒服,往周觀月懷里湊去,手搭在她腰上,還下意識捏了捏。 真可愛。 周觀月輕吻她的額頭,收緊手臂把她圈住,同她一起睡去。 容語疲憊到了極致,感覺自己陷入了昏迷當中,怎么都醒不來。 睜眼一片黑暗,容語摸了摸旁觀的位置,不僅空著,連被子都是冷的。 果然那些只是我做的夢嗎? 話音剛落,屋里的燈被打開,周觀月系著圍裙站在門口,問:做什么夢? 容語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周觀月,怔怔道:我夢到你記起我們之前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還叫我jiejie 傻瓜,不是做夢。 周觀月俯身親親她,柔聲道:睡飽了嗎,睡飽就起床吃飯,我燉了雞湯給你補身子。 容語臉紅:說什么補身子,我這么強壯,不需要補。 是是是,我們家小徒弟可強壯了,絕對不會發生在床上暈過去這種事。 容語連忙捂住周觀月的嘴,惱怒道:別說了,我喝還不行嗎?! 周觀月滿意了,把容語抱進浴室。 要我幫你洗嗎? 你的菜要燒糊了,周大廚。 周觀月這才想起灶上還有紅燒rou,親了容語一口之后出去,容語則心情雀躍的洗漱。 仿佛沐浴在陽光溫暖的眼光下,身心皆宜。 吃完飯后,容語窩在沙發上看工作報告。 周觀月為了不被母親鉗制,也開始認真起來,向來不過問公司事務的她,聽從父親的安排,慢慢熟悉起各項業務。 兩人各自工作,互不打擾,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周觀月失憶的那段時光。 接下來的時間,畩澕兩人的生活逐漸回歸正軌,周觀月接手了些工作,除了沒有之前那么閑之外,一切跟原來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