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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來討債的可愛女兒。 容語到了驛站之后,出來迎接她的依舊是驛站負責人,他恭敬的告訴容語,越國公主剛離開,啟程回越國。 容語猛地咳嗽起來,差點站不住,身旁的丫鬟連忙扶住她,問她是否要回府。容語抬頭看負責人,問:驛站有馬嗎?牽一匹馬給我,快點! 負責人也不敢問她要做什么,連忙牽了一匹馬出去,容語翻身上馬,對丫鬟道:回去告訴老爺夫人,不要擔心我,我會把兒媳帶回去的! 說完馬鞭一揚絕塵而去,丫鬟吃了一嘴土。所幸驛站不在鬧市,不需要控制速度,容語奮力追趕,半個時辰后在快要出城的郊外追上了越國使團。 聽到馬的嘶鳴聲,月棠撩起馬車簾子向外看去,看到熟悉的身影之后瞳孔猛的縮小。 為什么要追到這里來?我走了你不應該感覺松了一口氣嗎? 月棠不明白,剛準備讓馬車停下,就聽容語喊道:給我停下,想瞞著我偷偷回去,門兒都沒有!吃干抹凈不負責是吧?!提起褲子不認人是吧?! 她的聲音基本上每個人都聽得到,護送的將士和宮女紛紛掩著嘴偷笑,月棠下令停車,等著容語靠近。 容語御馬奔騰而來,在馬車旁來了個漂亮的漂移,低頭看月棠,眼神冷漠。 為什么不辭而別? 月棠莫名覺得危險,又看她臉色蒼白,道:先上馬車,進來再說。 為什么要進來,你怕被他們聽到你始亂終棄,破壞你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 月棠剛要解釋,容語劇烈咳嗽起來,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肺都快要咳畩澕出來了。 月棠連忙下馬車,把她從馬背上抱下來,拍著她的背為她順氣。 怎么回事,生病了嗎,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 容語本來還一肚子氣,聽她這么說瞬間委屈,鼻子一酸眼里就凝了淚。 別哭啊,我錯了好不好,不哭不哭。月棠手忙腳亂的安慰她,心疼的不行。 容語看著她,眼淚要掉不掉:那你說,你錯哪了? 月棠抱著她上了馬車,誠懇道歉:我不該不辭而別,不該讓你傷心,不哭了乖。 容語又咳嗽起來,邊咳邊說:那你為什么要不辭而別,如果是因為上次我爽約的事,我可以跟你解釋的。 月棠想起自己看到的,苦笑一聲:沒必要解釋,我都懂。感情這種事本來就無跡可尋,你喜歡她很正常。 喜歡誰?青岱?容語可算是知道她為什么會有這樣大的轉變了。 你跟她在一起很開心不是嗎? 不知怎么的,容語覺得她這句話略有點心酸,下意識伸手撫上了她的臉頰,輕輕摩挲兩下之后,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 青岱確實比你好,至少她不會不相信我。 那你為什么還要來找我 月棠沒有說下去,因為容語吻住了她的唇,不是一觸及分、蜻蜓點水般的吻,而是在她唇上廝磨舔舐,舌頭也滑了進去。 容語多少帶了點怨氣,所以一點也不口下留情,叼住她的舌頭咬下去,直到嘴里彌漫起血腥味才放開。 月棠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有點懵,問:為什么這樣,你又不喜歡我。 容語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說這種傻話,不禁為她的腦子擔憂,看著也不笨,怎么會這么傻? 她的手從月棠衣襟處滑了進去,聽著她的喘息解釋:我之所以跟青岱出去,是想跟她做個了斷,我拒絕了她,陪她逛一天不過分吧? 嗯不不過分月棠的聲音斷斷續續,臉頰也染上了緋紅,看容語眼神柔得能掐出水來。 容語勾起一抹邪笑,手上動作越發放肆,月棠徹底軟了下來,伏在她懷里輕輕喘氣。 這就不行了?那你跑路怎么跑得這么快?容語故意問。 月棠雙手環住她的腰,聲音含著笑意:不想讓你那么累,你都病弱成這樣了,如果我還不順從一點,怕你等下暈過去。 容語:不聽話的孩子是會被打屁股的。 話音剛落,月棠結結實實挨了兩下,她先是一愣,隨即臉爆紅,把臉埋進了容語懷里。 容語確實有點力不從心,畢竟身體還沒全好,又騎了一個小時的馬,但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弱的,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越國的衣服最大的好處就是方便,露腰露腿露胸,容語動手的時沒有任何阻隔,免去了很多麻煩。 月棠今天格外溫和,無論容語做什么都乖乖受著,甚至還配合她,任由對方把她探索了個徹底。 馬車空間不算小,但兩人身高皆在一米七往上,手腳完全舒展的話就顯得很逼仄,容語靠在車璧上,垂著眼睛看月棠。 自己坐上來。 本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月棠真就跨坐到了她的腿上,并且捧著她的臉溫柔親吻,手動的比容語還過分。 容語覺得哪里不對,但她說不出來,仰著頭跟月棠唇齒糾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