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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丈夫的一番分析,江楚的怒火稍微消退,剛要叮囑他好好謀劃,就聽容語說: 月棠小美人兒,讓我摸摸啊,不要害羞嘛。 皮膚真白,香一口,?!?/br> 容章: 江楚 兩人對視一眼,互相從彼此的眼里看出了無奈。自己女兒的秉性他們也了解,聽她這么說瞬間覺得受害者可能不是她。 容章:要不你咱們先回府? 江楚:是有點沖動了,此時還得從長計議。她放下簾子,鉆進了車里。 父母無語至極,甚至還想給她來兩下,容語卻一臉蕩漾的微笑,伏在母親懷里砸吧著嘴,不知夢到了什么。 江楚早年隨父兄南征北戰,學了十八般武藝,回去之后為容語診斷一番,驚奇的發展她的虛弱的脈搏似乎比之前更有力了。 奇怪,難不成那種事還有強身健體的效果? 江楚疑惑一句,把容語的手放到被子里,轉身坐到桌前斟酌著開了藥。 容語累狠了,睡到傍晚才醒,嘴里彌漫著苦澀的藥味,她就知道母親又趁她睡著偷偷灌藥了。 娘,您每次喂完我藥能不能用清水涮涮,我感覺那些藥渣都在我嘴里發酵了。 江楚把她露出來的手拍回去,沉聲問道: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是不是那女的強迫你的? 容語臉紅,把自己埋進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母親。 不是,是我先動手的不對!我不是在做夢嗎?! 江楚聽到是我先動手的這幾個字,已經氣得不行了,哪還管她是不是在用做夢逃避,蹭的一下站起來,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你自生自滅吧,我再也不會管你了! 容語知道母親在說氣話,從小到大這話她已經聽了不下幾百遍了,她比較在意的是那件事。 真的不是夢嗎?那我把誰睡了?容語喃喃自語,腦中記憶不斷浮現,夢中的臉跟現實里的人重合到了一起。 ?。?!還以為是垂涎人家的美貌,所以才給夢里的人安了一張那樣的臉,原來是真的! 容語激動了一下,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一下把她打回了原形。 高燒過后全身骨頭都是酥的,再加上各種隱秘部位的痛,基本上是個廢人了。 江楚氣得不行,去找容章吵架,吵著吵著就沒聲兒了,丫鬟守衛自動退出好幾米,把時間留給他們。 吃完飯后又是一碗黑乎乎的藥,為了不讓母親更生氣,容語忍著難受喝了,然后躺在床上呆滯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所幸都是小傷,第二天又生龍活虎了,容語早早起床,換好衣服之后又捯飭了一下,看起來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了,唯一煩躁的是脖子上的齒印遮不住。 大夏天她又不能穿高領,只能裝作沒有這個傷口,要是別人問起來就說是蚊子咬的,愛信不信。 突然又想起那個跟自己春風一度的女人,容語臉頰微微發熱,脖子上的齒印也燙了起來。 等從皇宮回來找個機會去找她,如果她還沒離開的話,問問她愿不愿意嫁到丞相府,畢竟身體很契合,人也長得像天仙似的,這種美人不能錯過。 母親說什么也不肯帶她去皇宮,容語無奈只能求助父親,可憐巴巴的揪著他的袖子,再叫兩聲爹他就心軟了。 就帶語兒一起去吧,她期待了這么久,總不能叫孩子希望落空。 江楚冷哼一聲,轉身跳上馬車,容語害怕母親責備,搶過父親手里的韁繩,輕盈的躍上馬背。 爹,你跟娘親坐馬車,我在宮門口等你們! 馬鞭一揚,駿馬疾馳而去,容語颯爽的身姿映在了每一個人心里。 月棠坐在鳳來樓拐角的那車里,聽到馬的嘶鳴聲之后撩開簾子往外看,然后就看到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看來身體已經無礙了啊。她勾起唇角,看呆了身旁的折柳。 公主您很少會這樣笑啊,中邪了? 月棠收斂笑容,淡淡道:出發吧,時間差不多了。 容語趴在馬背上等了許久父親母親才來,母親雖然臉色不太好看,但她去挽手臂的時候沒有掙開。 容語狡黠一笑,果然母親還是愛她的。 三人一同進宮,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因為容語很少在這種場合露面,所以大部分目光在她身上。 幾十道目光落在她身上,不過她對此毫不在意,只是看著眾多打扮艷麗的小姐們,覺得心情愉悅。 落座之后,父母各自被相熟的人拉著聊天,她百無聊賴的趴在桌上,時不時偷吃一點小點心。 □□岱坐在她的斜對面,看著她的小模樣勾起一抹笑容。果然跟她想象中一樣,很可愛。 不多時黎皇攜一眾嬪妃現身,一同來的還有越國公主。嘉貴妃是越國公主的姑母,想來她這幾日應該住在嘉貴妃宮里。 容語對這位公主比較感興趣,瞇著眼睛看走進來的人,越看越眼熟。 待對方走近之后,她定睛一看,這不是前天晚上跟她共赴巫山的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