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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棠把她從地上撈起來,無奈的嘆了口氣,提前離席。 外面不似里面那么壓抑,出來之后容語整個人都輕松了,感受著輕風從身上拂過,還有溫泉月棠溫軟的懷抱,整只兔都飄了。 如果不是有任務在身,這種日子她能過一輩子。誰不想做一只吃了睡睡了吃,還時時能被仙女jiejie抱在懷里的廢物兔呢? 瑤池距離廣寒宮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步行的話少說得半小時,但對于仙神來說,只不過是眨眼間。只不過今日月棠并沒有用術法瞬移,而是選擇慢慢踱回去。 容語逐漸意識到自己是醉了,一想到回去又要泡冷水,立刻就清醒了兩分,用小短手抱著月棠蹭,希望她能讓自己少泡一會兒。 月棠低頭看一眼,并沒有阻止兔子無意識的動作,面無表情繼續往前走。若是開了靈智,她定然要把這流氓兔丟下去,可如青黛所說,她只是一只兔子,喜歡什么就明確的表達出來,眼下的動作想來也是她表示喜歡的一種方式。 回到廣寒宮,第一件事就是讓某只醉兔子醒酒,月棠毫不留情的把容語丟進碧波池,隨后自己也淌了進去,這次她沒有靠在池邊,而是整個人潛進了池水,很快就不見蹤影了。 容語知道這池水對她造不成傷害,心里還是有點擔心,緊張的盯著她消失的地方,水面的漣漪很快歸于平靜,等了半晌都不見月棠出來,容語急了。 她蹬著小短腿往前游去,哪里都不見月棠,只有幽深的青綠池水。 容語無助的趴在水面,如一只被拋棄的兔子,耳朵耷拉下來,眼神里也沒了光彩。 在擔心我? 月棠冷不防從容語面前出來,長發垂在肩上和后背,臉上的水珠順著下巴滴落,脖子上的水劃入胸前的溝壑,薄紗緊緊貼在身上,比沒穿更加誘人。 容語感覺腦子又熱了起來,比喝醉還要迷糊,為了使自己冷靜下來,她默默把視線移到別處,看著蕩漾的水花默念清心咒經。 事實證明在絕對的美色面前,什么經沒有用,該想還是得想,甚至還能腦補沒有看到的,即使身處在冷水里,依舊渾身燥熱,口干舌燥。 容語干咽一口唾沫,爪子無意識的拍打水面,只想著月棠能夠早點帶她回去休息,這種考驗實在太熬人了。 月棠見她如此,輕笑一聲,把她按到懷里很揉了一把,聲音戲謔道:為什么不看我,難不成你會害羞嗎?靈智未開的小東西,裝得跟真的似的。 容語整張臉都貼在月棠的胸上,呼吸都有點不通暢了,她能聞到月棠身上的香味,也能感受到那團柔軟,再三忍耐之后機智之弦還是繃斷了。 算了,就當自己是沒有靈智的小兔子吧,主人都允許了,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沒有道德之后,心里果然舒服多了,容語趴在月棠懷里,伸出小爪子抱住她,跟她貼的更緊,如果不是身上這身毛的話,幾乎算是rou/體之間的接觸了。 確定兔子身上沒有污濁之后,月棠抱著兔子走出碧波池,沒走一步身上的水汽就蒸騰一些,走到房間門口時已經完全干了。 進到屋子里之后,容語從她懷里跳出去,幾步鉆進了自己的小窩,乖乖把臉放在兩只前爪上趴著。 酒醒沒醒她不知道,但月棠現在的樣子她絕對把持不住,所以還是離她遠一點比較好。 往日都是自己主動把她放到窩里,今日她自己進去,月棠反倒覺得有點不高興了,揪著容語的耳朵把她放到軟榻上,隨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容語:??? 就拿這個考驗干部? 臉正對著兩團豐盈,就算是清心寡欲十萬年的老神仙也未必能把持得住,更何況她一只兔子。 容語不動聲色的往后仰,盡量讓自己離月棠遠一點,但月棠似乎不滿她這樣,素手一伸,她就被牢牢箍在懷里了。 容語實在受不了了,緊緊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去,腦子里卻走馬燈似的全是剛才所見所聞,臉都憋紅了也沒一絲睡意。 回頭一定要想個辦法告訴月棠,她的兔子已經開了靈智,不然之后時不時這樣,哪個遭得??? 為什么不睡覺?在想青黛? 月棠往下挪了一下,垂眸看著容語,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看著月棠紅潤的嘴唇,容語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在月棠沒反應過來之前把舌頭伸了出去。 反正也會被丟出去,不如大膽一點,至少不虧。 月棠先是一怔,然后揪著她的后脖頸子把她拎起來,懶洋洋的說:你最近是越來越討打了,自己出去還是我親自動手? 容語委屈巴巴看她一眼,不情不愿的往下滑,手撐在軟榻邊上之后,突然發覺哪里不對勁。 毛茸茸的爪子怎么變成纖長白皙的手了?該不會跟上次一樣很快又變回去吧? 在她猶豫的時候,她的身上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小短腿不斷抽長,變成了一雙纖直的大長腿,臉變得圓潤飽滿,五官精致,紅紅得眼睛里充滿了不可置信。 一息之間,容語除了耳朵尾巴尚在,其他的都跟人無異,目睹整個過程的月棠有些愣怔,因為她沒想到自己的靈寵會化形那么快,而容語趁著這個機會,整個身子覆在月棠身上,抓著她的手吻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