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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小丫頭,我的保安都快被你弄哭了?!标惐雽⑹謾C正面按在了辦公桌上,起身來接唐茗這個小祖宗。 “不至于,我硬要闖的,你也別給人真辭退了,他們也不容易?!碧栖诖偷纳嘲l扶手上,順手撈了一牙西瓜嘗了一口,“甜誒!~” “想吃我讓人給你送家里幾個?!标惐胂裾疹檓eimei一樣走到唐茗的身前,揉了揉唐茗在吃西瓜的腦袋。 “哎呀!你別弄我!一會兒發型在給我弄亂了!”唐茗側著腦袋將陳彪的手避開。 “好好好。那你來找我什么事???”陳彪笑著不再嘮家常,詢問起唐茗來找他的正事。 “虎哥,給我一張黑卡唄,我同學想要,我答應了?!碧栖乐鞴?,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起左詩云問她要會員卡時的模樣,不由顫了下身子。 唐茗感覺自己中毒了,中了左詩云下的毒,而且是屬于恐懼的那種。 這個妖精真的是太要命了! 給她要到黑卡之后,以后再不要聯系了!太可怕了! “你的同學?高中生?”陳彪捕捉著幾個重點詞匯發出反問。 唐茗那群狐朋狗友都是一群未成年,輟學或者是在上中專的混混,后臺背景他們都調查過,也都施過壓力。 但好像就連唐茗自己都知道,那些混混的小男生只是普通玩玩的朋友,從沒有來問他們要過什么特權。 這次這個是哪來的?該不是早戀了? 陳彪心里不斷的在猜想,他也是從唐茗這個年齡過來的,到也不是不能接受小姑娘懵懂感情,但是... 他剛才放下的手機,還在通話中。 那邊可是唐茗的父親,他的頂頭上司唐德海??!這萬一撞穿了唐茗的小隱私... 陳彪不敢想什么后果。 但作為一個長輩,一個酒吧的經理,只是從商人的角度來思考,也要詢問唐茗這卡的去向。 “啊...我們班學委想要的?!碧栖卮鸬挠行┙┯?。 只不過她不是因為在說胡話而緊張,而是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句話說出來,可信度還不如她隨便編一個人出來。 “學委?”陳彪看著唐茗,眸光沉了沉,完全是覺得唐茗在騙她了。 “哎...”唐茗嘆了口氣,將西瓜皮放在小茶幾上,也不知道為什么說實話比說胡話,讓她更不敢直接面對陳彪。 “我知道這個解釋聽起來很難讓你接受,可它事實就是這樣的?!?/br> “不然我打給電話給她,讓她自己說吧?!?/br> 唐茗也很頭疼。 她心知肚明自己是搞不定這件事了,只能把罪魁禍首交出來。 左詩云接到唐茗的語音通話時,正在寫作業,她第一反應是不接,然而在按滅了響鈴聲之后,才突然想起來唐茗有可能在做什么。 “喂?” 電話接通后,左詩云聲音輕柔的應了一聲。 “我在酒吧,你自己跟虎哥講,我說是我學委要,他不相信,你自己解釋吧?!碧栖焖俳o左詩云講了一下情況,便點開免提,把手機遞向了陳彪。 左詩云蹙著眉將唐茗的話聽了個明白。 所以,她“欺負”唐茗得來的好處,確還是要自己想辦法才能獲得,那要唐茗有什么用? 真是不中用! “虎哥您好?!弊笤娫朴仓^皮叫人,“我是唐茗的同學,我叫左詩云,是我們班的學委。她沒有騙您,確實是我要的會員卡?!?/br> “但那是我答應給唐茗補習功課,她承諾給我的...應該屬于‘工資’吧。而且我小姨正好是秦樓的???,所以才...”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br> 左詩云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始編胡話,一方面先丟出會員卡是等價代換的其中一方物品,一方面又把自己擺在一個極低的位置,成為問題重心的罪人。 只不過她的話在別人聽起來,好像就是唐茗的錯。 而且也確實是唐茗答應了事情,沒有做到,再引申為他們整個唐氏的產業,似乎都能說他們是沒有一諾千金美德的企業了。 “原來是這樣啊...”陳彪若有所思的看向唐茗,問道:“你怎么不告訴我人家是要給你補課的?” “我...”唐茗自認為自己編胡話的能力不錯,但聽完了左詩云的話,她自愧不如。 “那我還不是怕你不相信我,她說的更有真實度...”唐茗只能接著左詩云胡編出來的理由繼續圓下去。 但補課什么的...她絕對沒有答應過! “你是真的想學就好了?!标惐脒€是不太相信唐茗和左詩云的話。 他轉身,將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拿了起來,貼近到耳邊,恭敬的喚了一聲:“唐董?!?/br> 唐茗的看著陳彪的眸子立刻凌厲起來,原來,自從她進來,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有被那個恨不得住在外面的老頭聽到! “這件事,您怎么看?”陳彪沒有看到唐茗眸中的不滿,繼續問道。 唐茗聽不見電話那邊的聲音,她甚至覺得陳彪為了掩蓋聽筒可能傳出聲音,特地調低了聽筒的聲音。 但她能看見,也能聽見陳彪的回應。 大多都是“嗯”,“好”,“好”,“我明白了”這類的。 陳彪很快得到了唐德海的授權,而了解了情況的唐德海,也沒有再繼續聽后面的事情,安排結束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