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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本還想再看會戲,但班主任發話了,他們想留也不敢留啊。 宋塞,老師只想聽你的真話,是不是你把手機放進鄒函抽屜里的?劉玖問,她也不希望是她看錯了人,她讓宋塞來擔任班長一職,是對他很信任的。 宋塞是個臉皮薄的,被老師這么盯著問,再加上他心里虛,他臉上泛起燥意,咬牙說:不是,我只是上去喝水了。 單憑學生的話,即便懷疑,沒有證據,劉玖那么問他,還是愿意相信他的??墒撬谋砬槌鲑u了他,劉玖心底有些失望,懷疑歸懷疑,她不會硬把這頂陷害的帽子扣在他頭上。 她長呼一口氣:行了,你先回教室吧。 老師我宋塞既如釋重負,又心急如焚,他覺得劉玖沒有相信他。 劉玖打斷他的話:回去做作業吧。 宋塞嘴巴動了動,還是走了。 他走后,辦公室只剩下柏墜和郝閣了,郝閣的頭發洗了沒吹干,還在往下滴著水。 劉玖對柏墜說:老師相信你沒有偷東西,以后要有誰傳這樣的話,你直接來告訴我。 嗯。柏墜輕聲應了。 這差不多就是這事到此為止的意思,作為他們的班主任,劉玖并不想把這件事鬧的太大,況且兩人都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她面上不會偏向或太過為難于某一個同學,但她心里是有把稱的。 早晨的陽光照的人懶洋洋的,昨天晚上究竟是為了什么事把他們叫進了辦公室,眾人各有各的猜測,主角只有兩人,宋塞和鄒函。 下課期間,一個女生坐到了柏墜前面的位置,哎哎,老師昨天晚上叫你們去干嘛啊? 難得有人會主動和他說話。 柏墜:聊天、嘮嗑。 女生翻了個白眼:你騙誰呢。 柏墜:你看,我說了你又不信。 而后,女生被他氣走。 柏墜搖了搖頭,低頭做作業。 女生走到隔壁桌,趴在宋塞桌上問:班長,老師昨晚和你們說什么了啊? 宋塞:沒什么,就讓我多帶帶鄒函,好讓他融入班級。 女生不信:真的假的啊? 昨天叫了那么多人去辦公室,就為了這事,除非她傻她才信。 宋塞:真的,我先去倒水喝。 他拿著杯子起身,女生目送他走了。 她轉過頭看了眼柏墜,一個兩個,都對昨晚的事閉口不言,此中肯定有機密! 到了中午,昨天柏墜和宋塞打架的事情傳出來了,眾人理所當然的把昨晚他們被叫去辦公室的事和打架安在了一起。 沒想到啊,鄒函平日里看著安安靜靜的,居然還打架。 最沒想到的是宋塞吧,難怪他嘴角破了皮,問他怎么回事也不說。 對啊,宋塞向來挺溫柔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打架。 肯定是鄒函做的太過分了。 我呸,宋塞他就是一個假人!渾身上下都假。 你說什么呢你,還在專職當宋塞黑粉呢,一邊去。 食堂里人聲嘈雜,柏墜點了餐,拿著盤子找座位,某處忽然傳出一道清脆的聲音,緊接著像是有東西掉在了地上。 柏墜轉頭看去,食堂被這一變故弄得小聲了不少。 你以后別說我和你是兄弟,cao。少年氣勢磅礴的站著指著他對面的人。 郝閣,別鬧,你先坐下。他對面的宋塞拉住他的手,感受到食堂眾人的視線,耳尖微紅。 郝閣甩開他的手,步伐殺氣騰騰的走出了食堂。 坐在宋塞右側對面的繁凡收好餐盤,我吃完了。 簡短的一句話,他也拿著餐盤站了起來,一抬眼,剛好和柏墜的視線對上,他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便收回了視線。 奇跡,這些人以前看到他從來都是無視的。 柏墜轉頭看到了一個空位,拿著餐盤坐了過去,他們三人的內部矛盾,柏墜大抵也猜得到和他有點關系,但應該也不算太有關系的那種,柏墜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下午的第一節 課,劉玖在上課前宣布了一件事,距離國慶節還有二十二天,放假的前兩天要進行摸底考。 聽聞這個消息,班上哀聲一片,沒人想考試,還是在放假前考,不在乎成績的還好,那些個在乎成績的,放假能玩的好嗎。 像是連鎖反應一樣,你叫一聲我叫一聲,整個班都要被抬起來了,劉玖敲了敲黑板,都給我好好考,關于英語,特別是那些打算出國當留學生的同學,別以為出國就不用好好學習 劉玖光講這個就講了十多分鐘。 柏墜微微抿著笑坐在位置上,腦中響起鄒函的贊同聲。 對對對,老師說的對,我既沒有出國的資本,我就要更加努力的學習,說不定明年還可以去參加數學競賽,能拿好多好多獎金 鄒函雖有存款,但他很有金融危機的意識,錢再多也不夠用,而他要專注的學習,出人頭地,就要在學習上尋找賺錢的契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