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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閣拿著手機開機,怎么也打不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答道:你看,打不開了,我剛才上體育課,把手機放在教室了,結果一回來就發現不見了,還是宋塞幫我找到的媽的,還打不開。 郝閣氣急了的錘了一下桌子,砰砰響,桌面的筆被震動起來,掉在了地上。 一只瘦的能看見青筋的手撿起了地上的筆,手的主人道:不是我拿的。 郝閣抬起頭,恨恨的看著柏墜:不是你是誰,就在你抽屜里找到的!你不就是記恨我早上說了你幾句嗎! 他正是早上說柏墜一副窮酸樣的男同學。 還真是處處充滿了驚喜。 柏墜:我體育課沒來過教室,他可以給我作證。 柏墜指著繁凡,眾人后知后覺的想起他倆是一起進來的。 繁凡和三好學生?不能想不能想。 繁凡道:他體育課和我在后面的球場打球。 郝閣吃驚的看著繁凡:凡哥!你不叫我你叫他? 他活像一個被妻子背叛的男人,臉上夾雜著震怒的表情。他看向柏墜的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剝了他一樣。 柏墜: 現在的重點,應該不是這個吧。柏墜說,是誰把手機找出來的? 他頓了頓,問:誰提出的要翻我的抽屜? 他看著班上別的人抽屜都整整齊齊的,就他的新發的書都掉地上了。 眾人你看我我看他,有一個人想了起來:好像是宋塞吧? 他一說,就有人附和了,對,好像是。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好像是他。 郝閣沉著臉不說話,一直在開機他的手機,他和繁凡從小一起長大,繁凡的性子他還是了解的,繁凡說了他們一起打的籃球,那就是一起打的籃球。 繁凡就是不說話,也不會說假話,雖然他也想不通他為什么要去找這只小弱雞打球,繁凡向來是喜歡自己一個人玩的怪性子。 見還是發不開手機,郝閣對是誰拿的已經不是那么在乎了,他著急的問繁凡:凡哥,怎么辦,打不開了,打不開了。 他爸早就放話了,他中考成績太差,每個月的零花錢縮水,只有六百塊,現在手機壞了,里面還有他好多珍貴的視頻和游戲數據,修手機的錢都沒有。 柏墜插嘴道:會不會是沒電了? 郝閣手一僵,這可能性他倒是沒想到,他在發現手機被放在柏墜抽屜里時,宋塞又和他說會不會是鄒函報復他,拿出來后見打不開,他就慌了。 好心的同學拿了一個充電器出來,郝閣跑到講臺的插板處,充了幾分鐘,他迫不及待的打開手機-- 手機開機了。 真他媽尷尬。 郝閣想起他剛才著急的模樣,燥得慌。 既然手機沒壞,柏墜就打算秋后算賬了,他站在講臺上,環視過一個個人頭,在其中找到了宋塞,他叫道:宋班長,我有一件事想問一下你。 他聲音不算大,但有力,穿透了大家的聲音傳到宋塞耳朵里,宋塞裝作沒聽見,趴在一個同學背上,其他同學也沒有想要幫他叫一下宋塞的意思。 柏墜提高了聲音:宋塞班長,我有事想問你。 他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班上這會沒人裝聾子了,鬧哄哄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眾人看著他,想看看他整什么幺蛾子。 宋塞扯出一個笑:怎么了? 柏墜:剛才我聽到有人說是你提出要翻我抽屜的,是嗎? 宋塞:鄒同學,你別誤會,我是看到你和郝閣早上鬧了矛盾,才 柏墜語氣堅定的打斷他的話:我只問你是不是? 他這么不給撂宋塞的面子,宋塞臉色一下難看起來,他道:是,但是我也是好心,最后不也證明了我的猜想沒有錯。 他這句話具有引導性,證明了他的猜想是對的,他的什么猜想呢?是手機在柏墜抽屜里,還是柏墜偷了郝閣的手機? 你的猜想?柏墜冷笑一聲,我不太清楚,第一,繁凡同學剛才為我證明了,我體育課一直在籃球場,從廢棄實驗樓那邊的籃球場過來,來回要十分鐘,這么長的路,總不可能沒有一個人在路上看見我,郝閣的手機是體育課上掉的,而我體育課沒上來過,第二,你僅僅只憑早上我和郝閣同學的拌嘴就懷疑我,我覺得不合理,所以,你的猜想,到底是什么呢? 他這么強勢的做法讓眾人一愣,這鄒函和他們想象中的有一點偏差,其中愣住的就包括繁凡和郝閣。 郝閣之前著急失了理智,被柏墜指出之中不對勁來,這會兒回想起來,確實有一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又不一樣了,繁凡皺了皺眉,這鄒函果然很奇怪。 宋塞徹底冷了臉:你這什么意思?我也是關心郝閣才會提出翻你的抽屜的,沒經過你的同意隨便翻你的東西是我的不對,但我之前也僅僅是懷疑,我只是提出了我的懷疑而已。 柏墜:懷疑?你的懷疑差點就讓我被誤會成了小偷,況且郝閣的手機無緣無故出現在我的抽屜里,我也覺得很可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