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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偏心! 零這次快速的說出了原因:因為他生出了自我意識,有自我意識的系統會被認知為靈魂狀態,也就是說只要他不主動暴露,就相當于一個靈魂的存在。 柏墜吃了一口飯,疑惑不解:既有了自我意識,他還甘心為別人服務? 當然不會。零說,他一直想讓牧一折害死楚銳,是因為他想霸占楚銳的身體,成為楚銳。若上次墜崖,我們慢了一步,也許現在我們就過不來了,所以說,上次降落傘,他說的獎勵,其實是騙牧一折的。 他那么想要一個身體,直接用牧一折的不就行了。柏墜仍是不明白他舍近求遠的緣由。 零解釋道:系統寄生于人類的身體,也是有要求的,若身體精神力不夠強大,是無法作為承載體的,系統只能和牧一折共存,但無法占據他的身體。 這么說來,牧一折通過系統獲得利益,也同樣被系統所利用,為他謀劃,替他當一把刀。 第36章 奪運16 牧一折請了兩天的假,卻一連五天沒有回到劇組,男二的戲份一直空著,陸慕打過好幾次電話過去,也是無人接聽模式。 這點讓陸慕很暴躁,他直接聯系到牧一折的經紀人,經紀人好聲好氣和他道歉,再三保證明天牧一折一定會回劇組的。 經紀人掛了電話,立馬給牧一折撥了過去。 昏暗的小房間內,窗簾拉的死死的,床上的被子拱起一小團,枕頭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拿起手機扔遠了一點。 片刻后,手機停了下來,沒隔幾秒,又鍥而不舍的響了起來,被子里的人抓住被子的邊緣,手握成拳。 系統,你在嗎?牧一折每過一個小時都要問一句,但從一個星期前開始,就沒有了回應。 仿佛系統只是他的幻覺,當他想要的東西擺在他面前觸手可及,再統統消失,牧一折無法接受,享受過被粉絲眾星捧月的對待,他沒辦法想象失去他的演技、魅力,被粉絲所唾棄的場景。 不想再費盡心思的爭取每一個機會,也不甘愿名氣下降,不想聽到別人發現他退步了,一時間,牧一折陷入了恐慌,而他面對的方法只有如同鴕鳥把頭埋進沙子里一樣的逃避。 這一次又是一樣的,沒有回應。牧一折快要崩潰了,依靠別人久了,就有了依賴性。 牧一折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腦海中靈光一現,他從床上坐起,光腳踩在毛毯上,去撿他不久前扔遠的手機。 一個電話又打了進來,是他的經紀人。他這兩天每天都會上網刷有沒有關于他的負面新聞,所以都是充滿電的。 他掛掉經紀人的電話,找到備注x的電話,撥了過去。 入秋天氣涼快,柏墜穿著一身青色長衫,坐在劇組的一個角落看劇本,他扒開眼前落下來的長發,安圓立刻從兜里拿出一個夾子,把長發夾在他頭上固定。 這個景還有兩場戲,柏墜翻到劇本中間,揣摩角色的情緒、表情的變化。 柏墜一心兩用的思索著,按照如今的發展,他大概能在拍完這部戲之前就完成這次的任務,不過電視劇還是要拍的,既然來都來了,那留點東西做紀念應該是不過分的吧。 雖然他用的是楚銳的面孔。 楚哥。陸慕走到柏墜身旁坐下,他一開始是叫柏墜楚老師,后來聽見大家都叫楚哥,他便也開始叫楚哥了。 柏墜從劇本里抬頭看他,陸慕問,你能聯系上牧一折嗎? 我試試。柏墜伸手。 安圓拿出他的手機遞給他,多嘴說了句:陸導,楚哥昨天就給牧一折打過兩個電話了,通是通了,但都沒接。 柏墜手里的電話已經撥了出去,響了幾聲,有人接了,他和陸慕對視了一眼,柏墜把手機開了擴音放在嘴邊:一折,是我。 這幾天零都在盯著那邊的行蹤軌跡,前些天他都待在家里,今天早上才出門了。 牧一折口吻疏離的像是對待陌生人:我知道,有什么事嗎? 柏墜:嗯是這樣的,你有幾天沒來劇組了,也沒和大家打聲招呼,大家都挺擔心的,你是出了什么事嗎? 牧一折冷笑一聲,聲音尖銳刻?。撼鍪?我能出什么事? 柏墜眉頭一皺,這話不太像是牧一折的語氣,牧一折就算再不喜歡一個人,他也決計不會表現的這么明顯,而是在背后偷偷的動手腳,使絆子,在楚銳面前也一直表現的像一只溫順的綿羊。 柏墜疑惑的叫了聲:一折? 那邊窸窸窣窣一陣聲音,像是從一個喧鬧的環境進到了密閉的空間中,牧一折溫和的聲音從那頭傳過來:楚哥,我沒事,我我可能是最近壓力有點大,對不起,麻煩你和陸導說一聲,我明天就去劇組,就這樣,先掛了。 不待柏墜說話,牧一折匆匆掛了電話,一個人前后說話態度差的太多,要不是聲音還是一樣的,他們都要以為這是兩個人。 柏墜手機屏幕暗下去,陸慕眉間憂愁:看來他壓力是挺大的 這樣的狀態,影響到拍戲是肯定的,牧一折前段時間拍戲狀態本就不好,再來這么一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