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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信,我們晚點其他的。秋大小姐挑眉提議,我照樣屠殺你們! 玩什么?理工的學生來了興趣。 秋大小姐托腮想了想,水晶指甲敲打著臉頰,狼人殺怎么樣? 狼人殺人數不夠吧? 拼桌不就好了。秋伊人不以為意。 領桌也是龍大的人,蘇妄找個眼熟的老兄打了商量,桌子就拼成了。龍大的學生們對視一眼,眼眸里都是驕傲和狹促。 隨機發牌之后理工的人各有陣營,自然有輸有贏,但他們也見識了這群龍大學子的恐怖了,不僅聰明,還有的仿佛會特意功能,比如一個相貌平凡氣質溫婉的女生,能在他們發言之前就猜出所有人的牌,據說靠的是占卜神tm占卜! 這下,理工的人不服也不行了。 蘇妄抓了好幾次狼人牌,他睜眼之后總是先看向旁邊。他旁邊坐著金桔發的漂亮女孩,如果閉著眼睛,模樣一定十分乖巧,如果睜眼,便會露出一雙空靈的琥珀眼。蘇妄既喜歡看她乖巧閉眼的樣子,也喜歡跟她對視時剎那如觸電的心動與歡喜。 森澈的父親過世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了,蘇妄知道以后想方設法哄她開心,帶她出去玩,轉移她的注意力,希望她不會沉浸在失去至今的痛苦里。 森澈倒是非常配合,跟著他到處跑,從不拒絕任何游戲局,跟以前對社交活動百般拒絕的時候截然不同。森澈就像是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卻很少露出笑容,就算有,也是淺淺的,比如此刻。 森澈這把是神職女巫,刀了一個狼人,救了一個獵人,正確推理出了另外兩張狼人牌的所在,并說服了大部分正方人員,帶領村民獲勝。確認己方贏了之后,森澈緊繃的面部表情松弛了下來,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可惜轉瞬即逝。 蘇妄都看得出來,其實她還是不開心,只是盡量吧自己浸泡在這些娛樂活動里,自我麻醉。 游戲有,閑聊肯定也不會少,中場休息的時候他們喝著飲料就聊了起來,不過因為有外人在場,言語都經過了一定的修飾。 一個染了綠頭發的高年級龍大學生道:你們聽說了嗎,人協來招人了。 另一個高年道:招實習生么?今年來的這么早? 森澈耳朵豎了起來,連最近經常渙散的眸子也凝了神采。 不是招實習生,而是招某某特殊計劃的臨時調查員。綠腦袋的聲音低了下去,不敢高聲議論。 人協也有臨時工嗎?第一次聽說 聽說如果這次做的好,畢業之后就有很高的幾率被人協吸納。 可人協的行動太危險了吧,我聽說最近停頓,了好多人。 森澈的眸光驟然暗了下來。 可是人協的工資高啊,你以為為什么那么多人前赴后繼的去當調查員,都愛作死?綠腦袋不以為意,高級調查官在人協半年的工資,夠普通人一輩子花!呆個十年你就成富一代了!我認識一個調查員老大哥,才二十七八歲,生活簡直稱之為窮奢極欲!一般人連想都不敢想! 聽他這么說的森澈捏緊了拳頭。 胡說,父親根本不是因為那樣的理由去當調查員的!調查員的生活當然窮奢極欲,如果他們當下不享受,明天可能就沒有命享受了! 不是說老調查的結局不是瘋掉就死嗎?跟綠腦袋對話的那個人聳頭聳腦地道,我還是畢業后老老實實去應聘一家小私企吧,聽說有的私企只用算算卦。 龍大學生畢業后不一定要當作死調查員,還可以當私家事務所的驅魔師、私人豢養的保鏢、魔物賞金獵人、算命師、通靈師等等,能力不行的當個招搖撞騙的天師也行,還有抓個水晶球擺攤裝西方女巫的呢。 玩了好幾局游戲,又聊著天,氣氛十分熱絡,可惜夜卻漸漸深了,到了不得不散場的時刻。 森澈正要和秋大小姐一塊走,蘇妄叫住他,我請你吃宵夜吧。 濃密的睫毛起落,沙漠般的琥珀眸閃過一絲困惑,就像是一條呲溜跑過的蜥蜴,瞬間讓眼神變得靈活。 你看起來瘦了好多,一定沒有好好吃飯吧。蘇妄絮絮叨叨,女孩子不要總是想著減肥,偶爾也要享受生活的美好啊。所以,我請你吃宵夜吧。 森澈想了想,沒有拒絕。 她現在不拒絕任何社交活動。 想吃什么? 都可以。 總有偏好吧?畢竟是我請你吃,你想吃什么直說就好了。蘇妄說。 森澈掃視一圈。 這里是學校西街的美食創意園,他們剛從二樓所在的桌游店出來,一樓一正圈都是美食店,森澈最近這么常出來玩也沒吃完一般的店。 森澈不再客氣,指著讓她有一絲好奇的韓式料理店,去那家吧。 森澈對韓式料理談不上喜歡,平時也不愛看韓劇,只是沒吃過這家店,就想去嘗嘗看。接觸新鮮事物,最能治愈她的內心。 森澈一點都不客氣地點了一大份韓式年糕鍋,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好像都喜歡吃這個,可她一次都沒有吃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