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23日

    「這孩子今天怎么了？怎么還沒回來呢？」

    嚴芳焦急地看著墻上那方形的黑底白字的時鐘，心里在不停的這樣想著，這已是她第五次看這時鐘了。

    今天她早就把晚餐做好了，一桌不算豐盛的晚餐正擺放在既是客廳又是餐廳里的靠在陽臺邊的一張不大的方桌上。

    今天是她兒子嚴兵六歲的生日，這也是兒子上市第一實驗小學的第三十天。

    本來她想去樓下右邊不遠的「家常餐館」

    訂一桌三菜一湯的家常飯來祝賀一下兒子的生日，但她想了很久還是沒有去訂，想想明天是星期六，自己又沒有上班，還是親手為兒子做一桌「生日宴」

    吧，更何況只花去上餐館不到一半的錢呢。

    「是不是兵兒出事了？自從他上小學這一個月來，是從來也沒有晚回來一天的呀！」

    嚴芳看到白色的時針已指向了六點過，分針已指到了二十五分。

    而兒子放學的時間是五點，平時他都是五點二十五就到家了，最遲也是五點半到家。

    今天可是晚了一個小時了。

    又過了十分鐘，嚴芳再也等不下去了，她順手從沙發上拿起自己的穿了多年也不愿拋棄的外套，急匆匆地向房門走去。

    她剛拉開門，就被從外面臟兮兮的，而且臉上還有多處傷痕的兒子撞了個滿懷。

    「兵兒，你這是怎么了？」

    嚴芳心疼地把兒子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里，也顧不得兒子身上有多臟，「兵兒，是誰欺負你了，快告訴mama，mama現在就找老師去?！?/br>
    「媽……」

    嚴兵在mama的懷里大聲地哭了起來。

    剛才在和樓下的小胖以及小胖的兩個「同黨」

    撕打的時候，他是那樣的勇敢而堅強，盡管后來被他們三人壓在身下的時候，也沒有哭一聲，喊一下，求饒一句。

    而現在在mama溫暖的懷里，卻大聲地哭了起來。

    母子倆就這樣相互抱了一會后，嚴芳才又認真地看著兒子：「兵兒，是不是樓下的小胖又欺負你了，是不是？」

    「媽，我爸爸誰呀？」

    嚴兵沒有回答mama提出的問題，而是問了他不知問了多少遍的話，「媽，你不是說爸爸就要回來了嗎？他什么時候回來呀，媽……」

    「兵兒，怎么又問這個問題了，我不是告訴你，你爸爸他有特殊的工作嗎，也許你上中學的時候，他就能來看我們了?！?/br>
    「媽，你說過，當我上小學的時候，我爸爸就來看我們，怎么你現在又說要上中學了才來呀？」

    嚴芳松開抱著兒子的手，也不回答兒子提出的問題，她也不知道怎樣回答兒子的問題。

    她拿過一個臉盆，從溫瓶里倒出些熱水，再加了一點冷水，不時用白嫩的手指試一下水溫，然后提到兒子的面前。

    「兵兒，過來，讓mama幫你洗洗?！?/br>
    「媽——我是不是沒有爸爸呀，小胖他罵我是野種?！?/br>
    「于是，你就和他打起來了？」

    嚴芳一邊為洗兒子頭上、臉上的臟物和傷痕一邊對兒子說，「mama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學校不要和別人打架，你怎么又忘了?！?/br>
    「媽，小胖那樣罵我，我氣不過，才和他……」

    「兵兒，不要說了，記住mama的話，在學校只有學習，只有學習好了，以后有出息了，別人才不會再欺負你?！?/br>
    「可是……」

    「好了，這次媽不怪你。餓了吧，我們吃飯去?！?/br>
    嚴芳拉著兒子的手，向餐桌走去。

    「媽，怎么會有這么多我喜歡吃的呀，還有紅燒排骨。媽，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一看到自己喜歡吃的紅燒排骨，嚴兵馬上把今天的不愉快忘到了腦后。

    「今天是我乖兒子的生日呀?！?/br>
    看到兒子高興的樣子，嚴芳在兒子稚嫩的臉上親了一口。

    「媽，你真好！」

    嚴兵也在mama細嫩的臉上回敬了一下。

    娘倆吃罷晚飯后，一起收拾餐具。

    收拾完餐具后，嚴芳又象原來一樣把兒子抱在懷里一起看電視。

    嚴兵不時用小手摸摸mama胸前那兩個肥大的rufang。

    不到十點，娘倆就雙雙上床睡覺了。

    嚴芳住的房子只有兩室加一個陽臺。

    陽臺的一半改裝成廚房，另一半是衛生間。

    因此嚴芳和兒子是睡在同一個房間的同一張床上。

    客廳和臥室的燈都關了，但臥室的空間里還能聽到母子兩人的說話聲。

    「媽，我今天六歲了，那明天就是你二十四歲的生日了?！?/br>
    「是呀，兵兒?！?/br>
    「媽，你的這兩個摸起來媽舒服?！?/br>
    「喜歡嗎？」

    「喜歡?！?/br>
    「喜歡你就摸吧?！?/br>
    「mama，你真好?！?/br>
    「兵兒只要聽話，mama就給你摸?！埂副鴥?，你的腿壓到我那里了?！?/br>
    「媽，你這下面怎么和兵兒的不一樣呀？」

    「mama是女人呀?！?/br>
    「媽，小胖說我們下面這叫雞雞，是不是呀？」

    「是，也不是?！?/br>
    「媽，兵兒就不懂了?！?/br>
    「小雞雞是方言，是你們男人特有的寶物，書名叫著「yinjing」，我們女人是沒有那玩意的?！?/br>
    「那你們女人長的不是小雞雞又叫什么呢？」

    「我們女人呀，長的叫陰戶?！?/br>
    「陰戶？我怎么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呀，那方言又怎么叫呢？」

    「難聽死了，還是不說了?！?/br>
    「媽，你說呀，你不常告訴我說，不懂就問嗎，怎么現在兵兒問你，你又不說了呢?！?/br>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我們女人這方言說出來不好聽，大家都很少說，你也不許說?！?/br>
    「媽，你都不告訴我，我怎么說呀。媽，你告訴兵兒吧?！?/br>
    「好吧，媽說給你聽，不過你以后不能說這個字喲?！?/br>
    「好，兵兒一定聽mama的話?！?/br>
    「我們女人這個方言叫……叫……」

    「媽，叫什么呀？」

    「叫……」

    「媽，你快說呀?！?/br>
    「我們女人這個陰戶方言叫做「屄」?！?/br>
    「「屄」？好聽，好象是班主任教訓樓下小胖一樣的那個「批」

    字?！?/br>
    「什么好聽呀，以后可不許說喲?！?/br>
    「好，mama，兵兒以后一定不說，那在家里和mama可以說嗎？」

    「也不許說?！?/br>
    「好，兵兒一定聽mama的話，這「屄」

    字兵兒以后一定不說了?！?/br>
    「你怎么又說了……」

    「喲……mama，你擰得我好疼?！?/br>
    「誰叫你又說那難聽的「屄」

    字了?！?/br>
    「mama，你不是也說了，兵兒也要擰你……」

    「好，mama甘愿受罰……喲……兵兒，你輕點嘛?！埂笅?，我能不能摸你下面一下？」

    「兵兒想摸mama下面的大腿，還是小腳指呀?！?/br>
    「兵兒想摸mama的……陰戶?！?/br>
    「女人的那個地方你們男人可不能亂摸喲?！?/br>
    「為什么呀？」

    「別人會說你是流氓的?！?/br>
    「我又不摸別人的，我是摸mama的呀，也能說是流氓？」

    「你是mama的兒子，mama的下面你就更不能摸了?！?/br>
    「為什么呀，摸了難道別人會說是大流氓？」

    「哈哈，對了，兵兒真乖，睡吧?！?/br>
    「媽……你就讓兵兒摸摸嘛，別人又不知道，怎么會叫我是大流氓呢，mama不會這樣叫兵兒的吧?！?/br>
    「兵兒是mama的好兒子，mama不會叫兵兒是大流氓的?！?/br>
    「那就讓兵兒摸摸吧，好mama，好不好呀？」

    「這……」

    「兵兒好想摸摸mama的陰戶喲?！?/br>
    「你這小鬼，為什么呀？」

    「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想摸摸，也許是想比較一下有什么不同吧?！?/br>
    「唉，今天是你的生日，mama就隨你的愿吧?！?/br>
    「媽，你真好……媽，怎么你的下面有好多毛毛喲，我的下面怎么一點都沒有呢？」

    「你還小，長大了，就會和mama一樣長出來的?！?/br>
    「媽，你這下面怎么有一個洞？我的小指指都進去了?！?/br>
    「兵兒，別進去，別……」

    「媽，你這洞洞好濕喲?！?/br>
    「啊，兵兒，聽話，別進去了?！?/br>
    「媽，兵兒聽你的話，兵兒的小手指出來了?！?/br>
    「你這壞小子，以后不準再進去了?！?/br>
    「媽，為什么呀？」

    「你懂什么呀，別問了，睡吧?！?/br>
    「媽，你說你這洞洞是干什么用的嘛？」

    「干什么用的，生你用的唄?！?/br>
    「兵兒不懂?！?/br>
    「你呀，你就是從mama這洞洞生出來的?！?/br>
    「怎么會呀，mama你是騙我的吧?！?/br>
    「是真的，mama怎么會騙你呢？」

    「那我這么大一個人，怎么能從你這么小的一個小洞洞里出來呢？」

    「你呀，你不都有六歲了嗎，你剛生的時候，才有拳頭這樣大小呢?！?/br>
    「拳頭這樣大也生不出來呀?！?/br>
    「所以呀，mama生你的時候可疼了?！?/br>
    「那mama當時你是不是哭了?！?/br>
    「mama可沒有哭，想到我可愛的小寶寶就要出世了，mama就忍著?！?/br>
    「那當時爸爸在不在你身邊呀?！?/br>
    「唉呀，你怎么又提到你爸爸了，我都告訴你了，你爸爸在你沒生出來之前就走了嗎?！?/br>
    「兵兒不是想爸爸嗎，爸爸也真是的，怎么生我的時候mama

    這樣疼，他也不來看看呀?！?/br>
    「兵兒乖，以后就不要再提爸爸了，聽話?！?/br>
    「好，兵兒以后不說了……媽，你的這兩片小小的嫩rou是什么呀？」

    「嗨，你這孩子，怎么沒完沒了的問呀？」

    「兵兒不懂嘛?！?/br>
    「說了你也不懂呀，睡吧，時間也不早了?！?/br>
    「媽，好象我小耳朵的下擺喲?！?/br>
    「什么耳朵下擺，那是女人的小yinchun……你這小鬼，mama都上你的當了?！?/br>
    「小yinchun？還是沒聽說過?！?/br>
    「等你上初中的時候，老師就會告訴你了?！?/br>
    「等我上初中的時候，老師也象現在一樣，讓我摸她的陰戶來教我嗎？」

    「哪有這樣教的，外國都沒這樣開放呢?！?/br>
    「那又怎么教呀？」

    「有掛圖的，到那那時你可得好好的學喲?！?/br>
    「那mama你現在就教我，以后不用老師教，我就會了嘛?！?/br>
    「唉，你呀，現在還小，mama說了你也不會懂的，睡吧，啊，聽話，mama也困了?！?/br>
    「好吧，mama，兵兒聽你的話……mama，你能不能抱著兵兒睡呀？」

    「好吧?！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