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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是因為梁白月把邵曄綠了,邵曄受了刺激才開始奮發圖強。也有人說是因為邵文華把邵曄在娛樂圈的路給斷了,邵曄走投無路只能回家,待他奪權后還是會回去繼續拍戲的。 結合現在的情況,似乎第二種可能比較有說服力。 但夏淵察覺到了異樣。 ——沒有人提起過邵曄那位車禍去世的未婚妻。 這很反常。 同為一個圈子里的人,為何在流言中找不到那個女人的蹤跡? 除非有人刻意隱瞞,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的存在。 能做到這個地步的只有邵文華,而他大費周章的唯一理由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邵曄。 夏淵有預感,那位未婚妻才是導致邵曄變化的的原因。 室內昏暗,月光灑進的清輝照在了病床上,寂靜且無端的寒冷。 不過才須臾時間,鬧騰不休的人就陷入了沉睡,呼吸平穩、均勻。 夏淵的目光從雜志轉移到病床上,最終落在了女孩靜謐的睡顏上。 女孩已經睡著了,她的眉眼耷拉了下來,平添了幾分柔和的意味。 原來她不鬧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 夏淵心里想著,思緒不知飄到了何處。 他在想褚鳶以前是什么樣子的? 但有關褚鳶的記憶實在是太少了,他只能想起零星幾個模糊的影子,而這幾個畫面根本就拼湊不齊她的模樣。 “不要……” 床上傳來了囈語聲。 夏淵屏住了呼吸聽到了褚鳶的聲音。 “……不……不要送我走……我不要去……” “我不要……我要回家……” 斷斷續續的囈語,拼湊出了一個被家人出賣卻依舊思念家人的小可憐的形象。 夏淵無聲地嘲弄,對褚鳶的警惕卻是消散了。 她還是那么愚蠢,毫無危險性。 …… 深夜,重癥病房。 陸時禮靠在病房外的墻上,拿出了一根煙咬在嘴里。 剛想要點燃煙頭,卻想起這里是醫院,禁止吸煙。 陸時禮無奈只好放下打火機,咬著煙玩。 陸老太太的年紀大了,在病房外等了一會身體就吃不消了,就吩咐陸時禮把她扶到休息室休息。 陸時禮把陸老太太安頓好,又囑咐她不要忘了吃藥后,就一個人回來看著陸時聿。 想到這,陸時禮狠狠吸了一口假煙。 陸老太太可真放心他,就不怕他和那幾個親戚一樣利欲熏心,拔了陸時聿的氧氣罐嗎? 要知道沒了陸時聿,陸氏集團就是他的了。 陸時禮轉身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只見陸時聿躺在病床上,虛弱得不成樣子。 看著陸時聿了無生息的模樣,陸時禮皺了皺眉,煙也咬不下去了。 陸老太太把陸時聿交給他看管,這個決定她做對了。 陸時禮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陸時聿的,因為他是最不想陸時聿出事的人。 那些親戚,或許還有陸老太太都對他不是絕對放心,都覺得他狼子野心,但陸時禮很清楚他對陸家沒有什么企圖,更不想接管陸氏。 陸時聿和他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他從小是陸時聿拉扯大的,兩人勝似一母同胞的兄弟。 陸時禮對做生意沒什么興趣,他只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游歷各國的名勝古跡。 陸時禮知道他的自由都是陸時聿換來的,是陸時聿在陸父死后陸氏風雨飄搖之際擔負起了陸家掌權人的擔子,把陸氏經營了下去,給他提供了胡鬧的底氣。 陸時禮很感激陸時聿,也正是如此,才痛恨傷了陸時聿的人。 “哥,你放心,我一定把傷你的人抓到,讓他們付出代價?!?/br> 陸時禮喃喃自語,余光卻是看見了一條起伏不定的紅線。 那是……心電圖? 陸時禮睜大了眼睛,很快反應過來拿出手機撥通了主治醫師的電話。 “我哥……不,陸時聿他有反應了!” …… 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病床上,熱得褚鳶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br> 褚鳶聽到了低沉的男聲,下意識回了一句:“嗯,醒了?!?/br> “醒了就起來?,F在是早上六點半,你有二十分鐘解決早餐?!?/br> 褚鳶徹底清醒了,聽到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吃飯時間,嘴角一抽。 “我還要洗漱,二十分鐘來不及的?!瘪银S說。 她光洗漱都要花十五分鐘,剩下五分鐘哪里解決的了早餐? 夏淵無視她的抗議,冷酷道:“你還有十九分鐘?!?/br> 褚鳶:“……” 罵罵咧咧下床,褚鳶朝前伸出了手。 夏淵看了她一眼,一句話沒說。 褚鳶不耐煩道:“我不知道衛生間在哪里,你帶我過去?!?/br> 夏淵終于想起來褚鳶眼睛有異,是個找不到路的盲人。 窸窸窣窣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不用六一提醒,褚鳶也知道夏淵在做什么了。 “他哪來那么多手套?難道他趁我睡著回了一趟家?”褚鳶忍不住對六一吐槽。 六一:【沒有。他去買了一大包醫用手套和一瓶消毒水?!?/br> 褚鳶:“……”好的,確定夏淵把她當病毒了。 “對了,你在看什么?還是狗血小說?”趁夏淵消毒之際,褚鳶關心地問六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