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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房間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第一現場應該也有血跡?!?/br> “甚至還有一種可能。剛才那位女裝……呃,大佬說,太陽xue自斃應當是貫穿傷,我懷疑太陽xue的傷并不是真正的死因?!?/br> 房間里的洋裝姑娘聽見了:“尸體是不是身上有別的傷口?” 男玩家和未成年早已不顧一地的臟污,對尸體上下其手。 鹿今非正好端了盆水回來,聽說此事:“機智如我!檢查尸體當然要謹慎,要把尸體擦干凈才是?!?/br> 等尸體身上大面積的鮮血被擦去,未成年驚呼:“發現了!” “是有人勒死了他!” 死者正面向下倒在血泊里的,脖子被濺起的大片血跡遮擋住了,此時洗干凈,才發現有一道勒痕。 “兇手是勒死了他,再偽裝成他開.槍自殺!” 鹿今非一骨碌站起來:“是不是要找兇器繩子?我有定位線索的道具!” 男玩家大驚:“還有這么神奇的道具?” 鹿今非表露出豪富之氣:“氪積分玩家而已?!?/br> “牛哇!” 鹿今非:從來沒想過游戲勝利,積分花著不心疼。 白蓮伏在洞口,和他們對話:“是勒死還是被吊死的?死者可能被吊在天花板上過?!?/br> 她一瞬間福至心靈,記起以前玩過某恐怖類游戲的劇情,提醒道:“摸摸他的脊椎!” 鹿今非瞬間明悟:“對!” 他用手探著死者的頸椎,往頸椎滑動。 慢慢捏著每一節脊椎,還真讓他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脊柱有明顯脫落,他是被吊死的!” 白蓮俯在洞口,身軀遮住了陽光,提出了個陰測測的假設:“兇手很有可能就是趁死者坐著辦公時,悄悄從頭頂吊下一根繩子,迅速套住死者脖頸——特殊活扣的繩子套住難解,兇手將他吊起來,非常容易利用自身的重力將他絞死!” “所以,這個人需要很強的臂力?!?/br> 她的語氣像被她遮住的陰影一樣沉,更引人細思極恐。 所有人想象了一下那樣的畫面,抖了抖雞皮疙瘩:“?。?!” …… “太可怕了吧!額,……不然我們講點某人倒霉的事開心一下?”洋裝姑娘手里捧著個本子,虛弱地倚靠在工作臺跑。 “我現在急需緩緩神?!彼f。 她驕傲道:“他的日記本密碼被我破譯了!是這艘船開始航行的日子!哇哦,日記本里面信息量太豐富了!” 白蓮也很感興趣:“稍等片刻,我馬上回吃瓜現場!誰的倒霉事?” 風一般的女子有風一般的速度。 洋裝姑娘:“我剛看了第一頁,寫著吐槽某人回憶錄,其實我不清楚具體指向誰,畢竟我們都不清楚自己的身份?!?/br> 白蓮火速趕到現場時,這姑娘才剛開始讀第一段:“單身一人帶孩子的母親是偉大的,我承認這一點。我依稀能記得幼時貧困、家中不易,我感激于她在我年幼時的付出,也希望在我有能力負擔生活之后,帶給她最舒適的享受?!?/br> “然而不知何時她變得尖酸刻薄起來,我體諒是因為太長時間是遏制自己對物質的欲望,導致她總忍不住報復性消費,但她對自己過去的否決吹毛求疵到了我覺得病態的地步,以至于我在成長中越來越無法忍受?!?/br> “好像寫的是他的母親?” 鹿今非數了數:“這里有兩個女生……好吧,勉強算上我這身裝扮,三個女性角色。等下!按年齡來算,他不會是我兒子吧?!” “來讓我康康到底誰!”洋裝姑娘接著往下讀,“上了船告訴我必須說英文,不許叫她娘,每天妝容精致,模仿著上流社會女人的談笑,哪怕捂出痱子都不愿摘下遮住她滿是cao勞痕跡雙手手套,我越看越別扭,也越心疼?!?/br> 然而,她越讀越不對勁:“???” 每天清晨要點一杯黑咖啡看日出,無論多熱都不愿意摘下遮住粗大手指、彰顯優雅身份的手套,這說的難道是我自己嗎?! 她看著自己因為努力搜證已經烏漆抹黑的手套:“……” 未成年兩手一拍:“哎呀!他是你兒子!” 洋裝姑娘震驚:“怎么可能,老娘才多大年紀?!” 她一扯裙角:“看看老娘這身粉白.粉白的洋裝!” “誰家未出閣的姑娘,有個比自己年紀還大的兒子??!” 她不能接受! 其他兩角色一個中年一個老年,一開始她根本沒有想到吃瓜吃到自己頭上! 未成年:“想不到原來你是這樣的設定啊——愛慕虛榮的老阿姨?!?/br> 洋裝姑娘簡直要氣炸了,她哆嗦著手指翻開下一頁:“我一直把她放在心上,不能總讓她做家務,等我下班回來也會幫她洗泛白的衣裳,揉揉她有些疲勞的肩背。每逢節過節送她一枝花,別在她褂子的口袋上,她臉上便會洋溢幸福的笑,給我一個吻,這是我最快樂的時刻?!?/br> “換主角了?這畫風明顯不是我?!?/br> 未成年指著白蓮:“好像她!” 洋裝姑娘抬頭看白蓮:“老實交代,你和他是情侶?!” 白蓮聳肩笑了笑:“我失憶了?!?/br> 未成年眼睛咕嚕一轉:“額,那你該不是要叫他婆婆?” “我覺得不可!”洋裝姑娘覺得更加不對勁了,她又迅速往后翻幾頁,然后猛地抬頭看向鹿今非,“他是你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