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不是性part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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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習月和馮既野一起進了電梯,倆人沒有任何交流,就像兩個陌生人。 她還刻意放慢了腳步,以為他怎么著也會說句話,但話沒聽著,門倒是關得挺快。 自作多情,她腦子里冒出這四字。 進門后,習月就給薛豐打電話,才九點,忙到半夜的薛豐幾乎是睡暈過去了,但聽到鄰居是馮既野后,她立刻驚起。 大概連續說了八個“我cao”。 薛豐也沒說話的空隙,習月一直在說話。 她在客廳里焦慮的走來走去:“馮既野手段真高啊,一年前給我負罪感,一年后在巴黎撩撥我……” “是你先和人爺爺說想見他,算是你先撩的,這波我站馮老師啊?!毖ωS插嘴。 “行,好,”習月把氣忍住了,“但是回了海州,他就變了一個人,見到我就跟完全不認識一樣?!?/br> 薛豐打了個哈欠,“人在白天和夜里哪能一樣,他又不是真流氓禽獸,對你沒興趣了,自然就是正常人了?!?/br> 沒興趣了。 習月只聽到了這幾個字,心往下一沉。 見她頓時安靜了,薛豐認真起來,“習月啊,上次你在巴黎和我說起這事,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哪像只走腎的人,應該是走了心,你是不是還喜歡他,所以失望了?!?/br> 習月在沙發上坐下,皺眉不語。 薛豐:“但我覺得馮既野估計這回來真的了,要是對一個人真沒興趣,才會那么自然?!?/br> 隨后又一問:“不然,你搬?” 過了半晌,習月吼道,“我搬?我憑什么搬?我搬家就顯得我真的很喜歡他,他說的以后會處理好我們的關系,那我也可以處理,” 她急喘氣后,說完,“好?!?/br> 語氣明顯是弱了。 她這情況,薛豐覺得不妙,隨口一說,“月啊,要不,咱換個別的男人玩玩?” “玩什么玩,”習月再吼,“我事業正直上升期,有多少人巴不得我垮下來,玩什么男人?!?/br> 啪,她掛了電話就扔到了一邊。 外面是深冬難得的好天氣,陽光很茂密,看著很暖和。 習月走到了陽臺邊,她萌生了一個念頭,想去陽臺上看看馮既野在干什么,但還是止住了。 說來奇怪,以前她總說他對自己沒個正經想法,只有那些獸欲,但真當他用對待大眾一樣的態度對待自己時,她又覺得自己不特別了。 說到底,或許還是占有欲在作祟。 習月回了沙發,躺下,望著天花板,開始回憶他們的始末。 第一次發生完關系的當晚,馮既野像以往一樣訂了餐廳和她一起吃飯。但他們關系的定性是在第二次做完后,他洗完澡出來,她拿著水杯從客廳走來,喝了一口,想了幾秒,便對他說:“馮既野,我們不然就保持床上關系吧?!?/br> 她記得,他擦頭發的手速變慢了些,說:“炮友嗎?” 她點頭:“嗯?!?/br> 他放下毛巾,看著她,問,“你不想談戀愛?” 她又點頭:“嗯,戀愛很麻煩,只談性不談情,簡單舒服?!?/br> 她也記得,他似乎有猶豫了幾秒,但最后也點頭了,“好?!?/br> 選擇床第關系,有因為她剛受過傷,當時的狀態還是很難進入一段戀愛關系,也有因為,馮既野這個人,給不了她想戀愛的安全感,但能給她夜晚沉淪的愉悅。 后來,她開始享受這樣的關系,不需像談戀愛一樣去顧及對方的感受,也不會因為小事而敏感和煩怒。一段關系,只要對對方沒有要求,那么就能愉快的維持。 白天,她拼命工作,夜晚,馮既野又能讓她欲仙欲死。 她找到了當時自己最想要的狀態。 一切,直到那次網暴事件,他們之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那次,是她在前東家的最后幾個月,網上在瘋傳一位富豪和模特的zuoai視頻,畫質有些模糊,但所有營銷號都指向是她。 一夜間,她幾乎名譽掃地,鋪天蓋地都是謾罵聲。 她記得那晚,她沒上樓,在樓下瘋狂抽煙,抽著抽著就蹲在墻角哭了,工作以來哭得最難受的一次。沒過多久,馮既野找到了自己,還很溫柔的問了一聲,還好嗎? 或許是那一刻太脆弱和太崩潰,她看著他,突然起身,鉆進了他懷里,抱著他,哭了會,但怕他誤會,她出了懷抱,難受的笑著擦淚,說:“別誤會,沒別的意思?!?/br> 但下一秒,他將她扯進懷里,還輕輕拍著自己的背,那聲音既溫柔又讓人安心,“沒做過自然會有公道,事情會解決的,放輕松點?!?/br> 后來,他第一次牽著她上了樓。而那一晚,他放下了欲望,讓她枕在自己手臂上休息。那也是第一次,她有了戀愛的沖動,想要一個港灣。 不過,一切也不在她的掌控中。 大概有叁次,夜里,她洗完澡出來,在書房里,都偷聽到馮既野在打電話,溫柔的在和女人調情,“想我了?不是上個月才見過嗎?那我過陣再來看你,好嗎?乖?!?/br> 也是那幾次,她極力收住了即將落陷的心。 她想,老手就是老手,那些溫柔、纏綿怎么可能只給自己。何彥那么一無是處都能劈腿,更何況是馮家的小少爺,身邊應該多得是像自己這樣投懷送抱的女人。就算當時,他們成了男女朋友又如何,只不過是一個稱謂而已,他該浪還是浪。 從未認認真真了解過一個人,又何來信任。 她為了不再讓自己胡思亂想,于是又把自己變成那個看似薄情的人,一次次將他那些不值得信賴的試探推出去。 因為,她絕對不要再受傷。 謠言事件竟然很快被解決,一夜間,她也恢復了人氣。 或許是因為她太開心,說馮既野的嘴是開了光,所以要獎勵他,問他要什么,他猶豫了會說,給他過生日,她當然答應了。 他的生日在一月十一日,也是那天,他們關系決裂。 那天,下了傾盆大雨,寒風刺骨。 她被無良的前東家下了套,被送給了一個富商,她想了很多辦法才從酒店逃出來。那會已經晚上十點了,她拼命的往蛋糕店趕,但關門了,店家也發了很多信息和打了電話給她,她都沒接到,就這樣,她沒能拿到定做的巧克力魚蛋糕。 那晚太冷了,她奔去頤沙灣時,全身瑟瑟發抖,臉被吹得通紅。剛進門,便看到馮既野冷怒的坐在餐桌旁,餐桌上是精致可口的西餐和紅酒。 她緊張的道歉,說因為一些原因沒能取到蛋糕。 他看她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憤怒,“晚上我去F酒店取紅酒,看到一個男人摟著你上了電梯?!?/br> 她拼命的想解釋,但他根本聽不進去,起身,語氣冷到進骨:“我只相信我的眼睛?!?/br> 最后,他們鬧崩。 她想過無數次,他們這段見不得人的關系就算是結束,也應該是和平的,但沒想到比普通情侶分手還激烈。 窗外陽光猛烈照進來。 習月不舒服的一瞇,想起這些事,她竟然還紅了點眼眶。不過,她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么馮既野會如此動怒,甚至說出那句,我怕是連你的一條狗都不配當。 算了,懶得想,已經散了,沒意義。 她收拾好這些破碎的情緒,去浴室沖澡,一會去公司。 - E.I.A公司。 白子璐早早就坐進了會議室。 習月最后一個到,坐到一側,摘下墨鏡,靠在椅子上,畢竟是一線模特,擺架子也沒人敢說。 薛豐喝了兩杯美式還沒緩過勁來,眼睛都是腫的。 很少來公司的老板也進來了。 習月和老板打了招呼后,小聲問薛豐:“怎么陣仗這么大?” 薛豐還在回信息:“好像是規劃你明年的工作內容,白總監做了一周ppt?!?/br> 白子璐吩咐助理拉窗簾,開了投影。 不論她私生活多亂,但工作能力沒話說,干練強勢。她站在前排,邊放ppt邊說:“關于習月明年的工作規劃,我做了一份ppt,景總已經看過,表示無異議?!?/br> 景總滿意一笑。 習月不悅,和薛豐竊竊私語,“怎么感覺現在架空了你?!?/br> 她就是不喜歡白子璐。 薛豐嘆氣:“沒辦法,人家是高層,聽話哈?!?/br> 又補了句,“不過你要是不滿意安排,你和我說,我一定幫你拼命?!?/br> 白子璐模樣是居高臨下:“習月走完二叁月紐約、米蘭、巴黎時裝周,在models上的排名會更靠前,所以明年的商務很重要,尤其是國外品牌,不管是什么類型,一定要嚴格審查是否出現過辱華事件,這種事出錯一次,就再也起不來了?!?/br> 薛豐舉手回應了白子璐:“我和E.I.A的商務同事做事,白總監,你放心?!?/br> 白子璐點頭,繼續說:“除了模特的本行工作,fantv制作了一檔關于時尚圈的訪談類綜藝,找了不同領域的人倆倆搭檔,他們第一時間找到我們,想要習月?!?/br> 沒碰過這種綜藝,習月覺得挺新鮮,笑著點頭,“我有興趣,不過,也得看我的搭檔是誰,得有名氣和有深度?!?/br> 白子璐看向她:“節目組有幾個擬邀的行業新銳精英,不過他們目前最想邀的是刺繡師馮既野,你們合作過的?!?/br> 薛豐手機差點掉地。 習月怔了很久,然后抬起嘴角,半自然半困難的一笑,“嗯,合作過,他不錯?!?/br> / 馮老師:合作愉快,我曾經的性、partner。 習月:小心天天見面會徹底愛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