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
蘇顏洛從遠處看見剛剛的情景,嘴邊勾起一道嘲諷的弧度,彎弓搭箭將那人的頭戴貫穿,緊接著十幾騎向著那個村莊沖殺過去,看見穿著鎧甲的士兵就是一頓砍殺,等一切都結束后,下屬將一個看上去是領隊的人壓到她的面前。 那人看見坐在馬上殺氣騰騰的蘇顏洛,沒等人逼迫,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道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蘇顏洛將染血的槍頭搭在男子喉嚨,問 “你是何人” 男子看著近在咫尺的槍頭,嚇得魂飛魄散,嘴唇顫動卻發不出聲音。蘇顏洛不滿的將槍頭往前一送,將男子薄薄的皮膚刺破,鮮血汩汩的流出。男子被一刺激,更加驚恐,伴隨著一股sao臭味道,男子卻是尿了褲子。眼看著馬上人的□□有前進的趨勢,男子顧不得許多結結巴巴道 “我,我,我是,夏,夏林,我,我爹是,這北境的游擊領隊,你,你不要殺我”想到父親的身份,男子似乎更加有底氣,不過蘇顏洛聽到“游擊領隊”的時候,□□微微發抖,往男子的喉嚨處再次送進兩分,嚇得男子又變得結巴。 ‘狼痕’隊員聽后,發出或悲憤,或不屑的笑聲。不約而同的想起蘇顏洛曾經的身份,心中對現在所謂的游擊隊更加的不屑。 經過一□□問,蘇顏洛也了解了北境城這兩年發生的事情。雖然說當年的游擊隊成員死的死,逃的逃,但是,后來袁杰還是用蘇顏洛的辦法訓練出新的游擊隊。一開始,對草原人的打擊是巨大的,袁杰和李威一商量,就將游擊隊每個人的月銀和每月得到的rou食往上升了一個等,可以說是在整個北境,進入游擊隊是光榮的。但是,后來有人調查出蘇顏洛和陳卿雨是被人故意放走的,因此袁杰直接被人押解回京,換了新的左將軍。李威也被人暗中打壓,新上任的左將軍周子華將一些老牌游擊隊員調走,將自己的親信送了進去,慢慢的游擊隊這一池子誰變得污濁不堪,同時間的李威被打壓,因此北境的軍力可以說是以降再降,因此后來游擊隊對草原人的威脅只能說是擾人的蒼蠅。 而周子華的親信一般只是帶著人在幾個村莊中游走,時不時敲詐勒索,或者是白日宣yin,根本沒有當一個游擊隊的責任;而袁杰留下的人,有的被拉入伙,有的仍舊當著游擊隊的職責,盡量在草原人入侵的時候進行干擾,卻只是杯水車薪。 蘇顏洛等那人說完后,直接將□□貫穿他的脖頸,面無表情的收回□□,在她從博格那了解到現在游擊隊微弱的戰力后就已經猜想到現在北境的情況,除了一開始看著自己創建的東西被人變得頹廢后的憤怒過后,只剩下嘲諷?!呛邸懈鰜淼年爢T聽到后恨不得將那個周子華千刀萬剮,因為他們曾經都是那個團隊的一份子,看著一個好端端的游擊隊被人變得腐敗,每一個人都是心情沉重。也是因為官兵對附近百姓的胡作非為,因此,他們在招募過程中異常的順利,遇到一些真正能打的人蘇顏洛沒有趕盡殺絕,反而將人集結在一起關押起來,留下一些人看守后繼續趕往下一個地方。三天下來,能被她看上的‘游擊隊’成員不到百人,而被殺的不計其數。因為,游擊隊的能力,因此他們的軍餉比普通士兵要高,加上他們對武器的要求,會讓周子華得到更多的軍費,因此這一年周子華不斷擴充游擊隊,導致現在的游擊隊成為一個臃腫的組織,真正能被稱為士兵的是十不足一,并且很多都是空餉。原本有組織,有紀律的游擊隊變成了無法無天的驕兵,更加因為他們的駐扎地在城外,欺負起附近的村民可以說是得心應手,肆無忌憚。一些是軍中士兵的親眷找上自己兒子訴苦,但是游擊隊本身地位在北境軍中極高,加上有周子華這一棵大樹,所有人也只是敢怒而不敢言。 蘇顏洛帶著剩下的人回到軍營,隱瞞了自己留下一部分人的事實后將自己了解到的情況一一匯報,博格對于這次作戰更加有信心,開始派遣部隊學著蘇顏洛的方法出擊。經過三天的探路,蘇顏洛這次專門避開村莊,反而往多野獸出沒的地方走,果然遇到更多的游擊隊成員,將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后,蘇顏洛就開始了消極怠工。她用之前的洗腦方法將他們收歸己用,加上蘇顏洛本身就是游擊隊的創建者那些滿懷著斗志的人被她一頓忽悠,不少人加入了她的部隊,而一些硬骨頭蘇顏洛也沒有花心思游說,反而直接殺死毫不猶豫,畢竟他們只要逃走一個,草原人的行蹤就會暴露,她想要的為我所用的獵犬,不是并不聽話的野狼。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草原人將北境附近的村莊幾乎全部清剿干凈才被北境人發現。但是,此時的北境城中很多士兵收到書信,特別是信中說明草原人不是傳說中的蠻橫,反而從那些可惡的游擊隊手中救下他們,城中軍心已經動搖了。而博格的大軍在三天后,在一天夜晚急行軍,來到北境城下,將北境城圍了一個水泄不通,造好的那些攻城武器陳列在城下,看得城上的士兵膽戰心驚。 收到北境被圍的信息,朝中那些各懷鬼胎的人也顧不得許多,不但給予了李威便宜行事的權利,在了解到是因為游擊隊玩忽職守,導致北境軍離城十里不足時才發現敵人,一直“建設”游擊隊的周子華直接被押解回京,而袁杰臨危受命,官復原職回去北城協助守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