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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樣,見不到你”蘇顏洛回答了她后面的問題,前面的問題她想了想,結合陳卿雨最后的質問,眼前一亮,明白了陳卿雨生氣的點,于是道 “傷是隊員間互相弄得,比我出手更狠”蘇顏洛果斷甩鍋,雖然沒人敢動她,她身上的傷都是自己弄的,但是她的甩鍋毫無心里負擔。好在陳卿雨上次沒有聽完蘇顏洛的“炫耀”要不然現在也不會被她糊弄過去。 看見陳卿雨的臉色緩和后,蘇顏洛再接再厲道 “你躲著我,我不安心” 聽見她那可憐巴巴的語氣,陳卿雨終究是繳械投降,道 “你不要名字有‘顏洛’想去見‘閻羅’” 看見蘇顏洛點頭后,陳卿雨得寸進尺道“以后不要再帶著面具了” “可是,不好看”蘇顏洛愣愣道 “誰身上沒有疤痕”陳卿雨不悅道 蘇顏洛看見她真的不在乎,于是也答應了,見此,陳卿雨才將這筆帳勾銷。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想蘇顏洛的話,越來越感覺蘇顏洛應該是喜歡自己,只是自己喜歡上的一塊“木頭”,那木頭估計連自己也沒意識到,想到這陳卿雨的心情就更好了。得到原諒的蘇顏洛心情也十分美好,難得睡了一個安穩覺。 時間慢慢來到夏天,蘇顏洛發現他們已經在格魯特的部落呆了一個春天,于是準備離開,繼續在草原上接生意。格魯特也沒有反對,只是告訴他們一個信息——在草原人的皇城即將會有一場武斗賽。 所謂的武斗賽就是評估每一個部落實力的依據,在經過冬天大自然的考驗和春天部落間的拼殺,草原的勢力多少會有變動,因此每年的夏天,所有的中大型部落都會派遣自己家最勇猛的勇士前往皇城參加比斗賽。因為草原上所有的部落都會參加,因此獨占鰲頭的勇士也會受人尊敬,成為草原第一勇士并且會成為侵略軍的低級將官,而前一千的勇士就會被收編進入侵略軍。在侵略中活下來的中級軍官有機會挑戰一個統領,如果勝利就可以取而代之;也可以選擇留在侵略軍,靠一次次在刀光劍影中拼殺走進官場。當然,那些名次靠前的勇士所屬的部落也會受到變相的保護,因為誰也不知道那個參戰的勇士會不會回來,到時候被他找茬也就得不償失了。 蘇顏洛在陳卿雨的口中聽到這些信息后,當機立斷帶著’狼痕’所有成員跟著即將出發的來自格魯特的勇士們前往皇城。那些勇士聽到’狼痕’成員也要參加的時候,只希望自己不要遇到他們。畢竟誰被吊打了兩個月后也會產生心理陰影。 趕了整整一個月的路他們才來到草原人的皇城,那是草原上唯一的一座學習北魏人的建筑方式建造的城市,并且是草原人最繁華的地方。加上現在是一年一度的武斗賽,繁華比往日更甚。一路上,不僅有參賽的選手,也有一些商隊,他們和北魏商人交易后就馬不停蹄的往皇城趕,目的就是和他們交易,現在的皇城聚集著所有的部落,并且來參賽的勇士后面往往會跟著一些部落用來交易的物品,也可以說現在是草原上的趕圩的時候。 蘇顏洛和格魯特的部落的勇士隨行,因此到達后他們的帳篷也是在他們的隔壁。蘇顏洛知道格魯特是右護君的人,因此面對現在,在他們面前無端挑釁的人也就見怪不怪了。 在他們搭建好帳篷后,就有人緊接著來到他們的營地附近,大聲嚷嚷著要他們搬走。這個自稱是托吉部落的勇士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加上有人在陳卿雨耳邊解釋了一下——他們是左護君手下的一個統領的人。陳卿雨一下子就明白了,在她身旁的蘇顏洛聽了心中也有了計較。 面對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格魯特部落的勇士也不能忍了,既然兩個都是“統領”級別的人物,加上他們有蘇顏洛和陳卿雨這兩個宛如開掛一般的存在,完全不擔心會輸。并且,這樣可以在武斗中減少一個對手,何樂而不為呢。 于是,雙方人馬就這樣打了起來,蘇顏洛毫不含糊,現在他們已經站隊,面對敵人蘇顏洛的準則一直都是毫不留情的消滅。在這樣實力懸殊的情況下那個前來挑釁的部落被消滅得干干凈凈。一些圍觀的人對那個在戰場中最狠的人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時間格魯特的部落竟然沒人上前挑釁。而這樣的激戰在皇城一直都在上演,這也是左,右護君默認的一個潛規則,因為在武斗賽期間,交戰雙方都是點到即止的,因此在還沒開始之前,就是雙方清除異己的好時機。而這樣的打斗相當于小孩子間的打斗,斗敗的小孩也不會沒臉沒皮的叫家長,因此在武斗賽期間死去的人不計其數,那些被消滅了一部分主戰力的部落也只有等死的份。 在蘇顏洛聽到這個默認的規則后,開啟了挑釁生涯。她這樣做不是莽撞,因為她用的是’狼痕’雇傭兵團這個勢力進行參賽,如果在開始前’狼痕’沒有辦法進入右護君的法眼,那么她就不可能參加這武斗賽了,只是于公于私她都是非要參加。于公,這是她在草原立足的好時機;于私,能和草原上的真正排得上號的人決斗,她是興奮的。 就在蘇顏洛四處挑釁了半個月后,’狼痕’的大名就傳到左護君烏斯特的耳中。 “護君大人,最近有一股叫’狼痕’的勢力,肆意屠殺我們部落的人”在他們眼中,投靠烏斯特的勢力都是他們部落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