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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望著夜安的雙眼,讀懂了其中所表達的意思,宣致對他思維的影響還是太深了,如果再不醒悟過來,怕是真的會沉淪其中。 見他懂了,夜安松了口氣,露出一抹清淺的笑容,沒錯,是這個道理。 他看向白方宸的眼神帶著欣慰,宣致是好人沒錯,但性子太優柔寡斷,始終對這個世界抱有最純善的一面,只是這種心態在夜安看來純粹就是傻,所以他拼命給白方宸洗腦,免得他家乖巧懂事的戀人變成宣致那副蠢樣。 而他自認為乖巧懂事的戀人,眨著柔亮的眸子,滿臉疑惑:可是你之前說我們天生一對,現在又說面對天命不要妥協這是不是有些過于雙標了? 夜安: 望著白方宸愈發懵懂的雙眼,夜安被噎得不輕,這話他好像是有說過 微愣片刻后,夜安坐直身子,一本正經道:時代不一樣了,現在講究實用性,是天命所歸還是封建迷信我們要有自己的判斷力,但是你和我必須是天生一對。 白方宸愣了愣,過了三秒后才哈哈哈大笑起來,指著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夜安,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聽人將雙標說的這么清新脫俗,夜安,你重新定義了什么叫實用主義者! 對于他的調笑夜安也不惱,靜靜等他笑完了,才嗓音低緩問道:笑夠了?笑夠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此言一出,立馬戳中了白方宸的軟肋,僵在椅子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見他這幅模樣,夜安好笑地揉了一把他腦袋,完了勾起他手朝房間走去。 一個小時后,夜安單手撐著額角盯著陷入沉睡的白方宸,十分無奈嘆出口長氣。 素了這么多年剛吃上rou沒幾天,結果一朝回到解放前。 哎,任重而道遠啊 次日清晨,白方宸幽幽睜開眼,身體醒了思維卻沒完全醒來,眼中滿是茫然。 醒了,睡的可好?穿著寬松黑色襯衣含著笑的臉映入眼簾。 白方宸眼珠轉動,滴溜溜地定格在了那張過分好看的臉上,以及因為俯身衣衫大敞露出的那半個胸膛,瞬間白方宸瞳孔充盈著水光,也牽著紅唇笑了起來。 一睜眼就有福利,果然比宣致那苦行僧的苦逼生活好了百倍不止! 別看了,快去洗漱吧,小竹那丫頭已經來叫過一次了。 這花癡的表情夜安簡直沒眼看,忍不住輕輕戳了戳他的額頭。 好嘞! 看著活力十足一蹦一跳下床跑去洗漱的人,夜安搖頭輕笑。 吃過早餐后,夜竹依舊黏著白方宸不放,一大一小親密又歡快的氣氛也感染了夜安,眼底不知何時也漫出了笑意。 這時,咚咚地敲門聲響起,隨后傳來一個男聲:夜夜安先生在嗎? 進來。 咯吱一聲小樓大門被推開,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探出一顆腦袋,是個年輕人,二十多歲的樣子,這人夜安記得,是夜宅的一名保安人員,似乎是叫小張。 叫小張的保安有些拘謹,看到夜安投來探究的目光更是rou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見這人久久杵在門口也不說明來意,夜安眉頭皺得更深。 還是白方宸笑著站起身,迎了過去,小哥,有什么事嗎?你別站在門口,有事可以進來說。 不,不用擔了,就是我我抓到一個東西,老爺讓我給夜安先生送過來。他將藏在身后的東西拿了出來,動作十分謹慎小心。 此時白方宸才注意到這人還提了個蛇皮袋子,沉甸甸的,看起來分量不小。 夜安看了眼袋子,面色立馬古怪起來。 抓到一個東西?是什么?白方宸疑惑。 是一條蛇。小張答道。 蛇!?白方宸先是瞪大眼,接著眼神隨夜安一樣變得古怪,你確定是夜老爺子讓你送來的? 是的。 白方宸: 他依稀記得上次讓夜老爺子這么干的人,還是胡月那只白毛狐貍,想到某種可能,他側轉視線憤憤瞪著夜安。 好嘛! 妲己完了是國師,現在又難道來了個白素貞不成! 瞅著白方宸不善的眼神,夜安咳了兩聲:東西放心,你可以走了。 聞言小張立馬大松一口氣,好的,夜安先生。然后放下蛇皮袋子轉身就走,說不上為什么,反正見到這位夜安先生,他心底就泛慫。 小張離開后,夜安與白方宸都默契沒第一時間去看袋子,畢竟這里還有夜竹在場,蛇不比白狐,感官上蛇更能引起人心底的恐懼,估摸著袋子里蛇還不小,小孩子還是不要看了為好。 兩人好說歹說將小丫頭哄出去自己玩耍,等夜竹走遠,才將蛇皮袋子拆開,袋中盤成蚊香狀的大青蛇吐著蛇信朝兩人看來,一雙豎瞳犀利有神,十分冰冷,大青蛇望向兩人的視線透著疑惑,似乎在奇怪怎么會有兩個人。 --